“这次可以正常点吗?”文砚修觉得上次那种不太行,很疼,都肿了。
沈让很好脾气的答应:“可以。”
……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多到装不下,文砚修被弄得很脏很脏。
沈让将垃圾扔掉,重新拿了个新的,边戴边很有礼貌的说:“把你弄脏了,好像要洗掉比较好。”
文砚修坐着不动,一直在等他帮忙清理,结果沈让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反倒是很欣赏他此刻狼狈的状态。
文砚修很早以前就听简柠说过一句话,男人只有上床的时候脾气最好,说什么都答应你,下了床就跟吃了屎一样翻脸不认人。
但沈让不一样。
他就连上床的时候都在说谎。
你是猪
那天烟花的眼神对视,让文砚修的心跳迟迟没办法平复下来,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有些害怕,也有些慌张,类似于一种不想被发现,但又期待着那个困住自己整个青春的人能在茫茫人海中回望。
文砚修心里叹一口气,觉得自己要溺死在那段高中回忆里,永远都走不出来了。
他在床上很艰难的翻了个身,额头不小心抵在沈让的怀抱里,很轻,对方也没什么动静。
文砚修睁开眼,看着沈让的头垂下去,闭着眼,睫毛很长的落下来,安静又冷淡的模样。
他睁着眼好半天才意识到,沈让没早起,他还睡着。
这还真是第一次。
以往都是一睁开眼沈让就在楼下准备好早餐,等自己下楼。
文砚修稍微离开些距离,以免自己的呼吸打扰到对方,但是刚动了一下,他又忍不住,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搭在沈让的肩膀上。
他没穿上衣,手心下的肌肉触感温热且硬邦邦的,抱着自己的时候会非常用力,文砚修低头靠近些,想让自己倚在对方的怀里。
结果沈让的头忽然耷拉下来,重重的压在文砚修的胳膊上。
文砚修手抖了一下,没敢动,只能用胳膊?楓撑着,眼神很自然的往下看,这样的角度,沈让的表情显得很温顺。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过去了。
文砚修的胳膊有些发麻的前兆:“……”
他忍着不动。
三分钟过去了。
文砚修心想,好重的头,不愧是装满了知识的脑袋,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
五分钟过去了……
文砚修的胳膊好像已经没感觉了,他决定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蹑手蹑脚的打算托着沈让的头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