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男人炽热滚烫的怀抱。乔软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带着委屈和控诉。
刚射完就不认人的狗东西。
谢承泽看出了她现在软弱,渴望着他触碰,需要温存的娇娇样。
他深邃的眼神像是藏着无数无法言说的情绪,复杂而浓烈,晦暗得仿佛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洋,最后只是克制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就这样堆流在那红嫩的花心处,只一眼,谢承泽就觉得自己理智快要分崩离析。克制着自己把乔软堆在腿弯处的裤子重新套了回去,想着那坨浓精就这样被裤子兜在她的小骚逼门上,他恶劣地伸手拍了拍那处,好似有咕唧的水声。
站着慢条斯理地把射过之后还是有些硬挺的鸡巴塞回裤裆。
“好了,拿你的枕头走吧,以后别来发骚了。”
看着软的如一滩露水一般躺在他床上的小姑娘,谢承泽伸手扶起她的软腰,拍了拍她身上满是捏出来褶皱的衣服。
结果她无力的小脑袋直接靠倒在他的胸膛上,那软乎乎的气息就这样透过布料传来。
谢承泽只觉得心口不受控制地发软。
他轻轻拍了拍她爬满红晕的脸,仿佛是在结束这场暧昧的单方面掠夺的惩戒。那张嫩生生的发烫小脸在他的大掌里就只占小小的地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
他不错眼地盯着身前的人,仿佛怎么看不够,这幅场景好像无声的印记,深深烙在他的记忆里。
乔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软着身子回到家的,侧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刚刚拿回来的枕头,上面似乎还带着男人身上的松香气息,大脑一阵阵发懵,过了好久才坐起来准备去烧水洗澡,看着那团糊在自己逼口的腥臭精液,她忽然有些庆幸,幸好这具身子没有逼毛,不然该清理起来多麻烦呀。
心里暗啐了谢承泽几句,这个狗男人,也太狠了,她的奶子上和腰间都是手掌捏出来的红痕,小逼也因为鸡巴的戳弄而肿胀。
每一处痕迹,都在提醒她刚刚被男人压在身下完全掌控的模样,那些激情与狂热,仿佛仍在她的肌肤上燃烧。
乔软确实生出了一丝惧意,要不算了吧,这种骨子里都带着凌厉倨傲的少爷,还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过,她担心自己会被玩儿死的吧。
虽然穿越到了一具系统出品的极美的身体里,但是骨子里那个平凡而怯懦的老处女并没有因此而彻底摆脱自卑。
她想,那种优质极品的大帅逼,真的能被自己拿下么?他似乎并没有特别受她的勾引,反而对她有种对待玩物的轻佻和慢待。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