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蛋糕(1/2)

江恬在房间呆了一会,确定情绪已经收拾完毕,才下楼来。

一楼显得寂寥冷清,不见猫咪们的身影,撑起的木窗外是一片小花园,草丛里传来深夜虫鸣。

老板叫住了江恬。

他好像很困了,说话轻飘飘的:“给你打包了乌冬面和小蛋糕,你带回去。”

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我也要关门了,撑不住了。”

食物已用jg致的手绘纸袋装好了,上面是几只可ai的小猫咪,提起来分量沉甸甸的,乌冬面还散发着微微烫手的温度。

江恬轻声说了谢谢,问老板多少钱。

男人摆摆手,“已经付过了,别谢。”

江恬恍恍惚惚地推开店门,走出巷子,回到灯火如昼的马路上。

她恍恍惚惚地想,句号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好心,知道她肚子饿,让老板给她做夜宵。

他看起来并不是会t贴到如此地步的人,相处起来也是。

回到家已经10点半了,客厅暗着,她换好鞋,提着纸袋回到二楼的房间。

陈浔好像还没回来,鞋柜里放着他的拖鞋。

小蛋糕的n油顶上放着半颗切面平整的青提,n油和蛋糕胚中间有一层青提果酱,吃起来酸酸甜甜的,不会腻人。

乌冬面不辣,是下了海鲜酱的,里面有鱿鱼碎。

她虽然很饿,但胃容量也不大,吃完一个小蛋糕,再吃三分之一的乌冬面就已经很饱了。

剩下的乌冬面她盖好塑料盖子,下楼放进了厨房的冰箱。

陈浔有喝冰水的习惯,所以冷藏室总会有为他准备好的矿泉水,他不用c心会喝完,因为苏月蓉会及时为他填补架子上的空缺。

江恬深深吐了一口气,上楼,拿衣服洗澡。

莲蓬头水柱倾洒,水汽霎时蒙白了镜子。江恬清洗y部的时候,看见t0ngbu有一块小小的淤青,像一个手指印。

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情,恍如梦境。梦里的句号时而温和,时而冰冷,把她推向高高的悬崖边,又让她重重跌落。

这种心情她无法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痴迷于沉醉不知归途的缱绻的身t接触。

这些颓靡时候,变成印记烙在她身t里,化作她枯燥青春里的一部分。

句号是她十七岁青春里的一个路人,会随着这段陪伴的结束,沦为灰尘泡影,在她生命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洗好澡,江恬0出了藏在衣柜外套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天台无风,也没有月亮,闷热的,她蹲在地上靠着墙壁偷偷把烟x1完。

过肺的烟很呛人,同样也让人上瘾。

江恬掏出手机,缓慢地滑动空间动态。

有人准备高考,有人国外度假,有人逛动漫展,有人熬夜刷题。

千姿百态的人生,那她到底想过成什么样?

江恬没有思考过。

一条一条点了赞,而做这些行为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做一个铺垫。

她给聊天消息栏里的最顶端的那个人,发了一条消息。

“谢谢你的宵夜,小蛋糕和乌冬面都很好吃。”

句号的状态显示不在线。

江恬ch0u完最后一口烟,将熄灭的烟头包进纸巾里。

站了一会儿,确定自己身上的烟味散尽了,她才转过身。

站在楼梯口,黑暗中有手机屏幕的蓝光,江恬目光触及那道黑影,脚步滞住了。

良久,她听见那道黑影淡淡地说:

“明天傍晚放学,多媒t教室。”

冷se月光投下一地水银。

江恬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晕,0到床边手机,划开。1分钟前的qq消息,句号在她的感谢下面冷淡地回复了一个“嗯。”

她终于si心,打算关机睡觉。

语音通话此时打进来,手心震动携带突兀铃声,她心脏猛地一颤。

他那里有细微风声,把他的语句鼓出许多空气,听起来清冷单薄。

“会玩五子棋吗?”

江恬不自觉用牙齿嗑磨唇内软皮,小声回答他:“会。”

“来一局,输的人有惩罚。”

“可是……”

那头轻轻地笑了,江恬却无法想象句号笑起来的样子。甚至她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你觉得你会输?”男孩子的声线此时像窗外的月光清冷朗润,调侃语调微扬,狗尾巴草似的挠着心尖,“你对你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好吧。”她起身靠坐床头,点开了句号发来的小游戏邀请。

五子棋算是所有棋类游戏里最简单易上手的,但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往往双方实力不相上下,棋局便更考验智慧和眼力。

她是黑棋,棋子下在棋盘正中央。

“玩几局?”

“三局两胜。”

江恬下棋的手都在抖,无法解释她为何如此紧张。句号轻缓的吐息伴随风声响在耳边,气氛因这一刻凝滞不前。

他应该戴着耳机,不然呼x1声为何如此清楚?就像他的嘴唇就靠在她耳边。

江恬耳朵热了。

第一局意料之外赢得很容易,江恬受到极大鼓舞。

“厉害。”他在那头夸了一句。

江恬弯唇,稚气地回复,“你就等着惩罚吧。”

第二局,句号是黑棋,这局下了蛮久,双方实力相当,江恬皱紧眉头努力寻找破绽,刚下一颗白棋,就听句号笑了一声。

她看着连成一线的五颗黑棋,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最后一局,江恬执黑棋。

应该说执黑棋的更有胜算,但江恬莫名慌张。句号走一步她堵一步,满盘黑白,看似输赢早有定局。

游戏界面显示失败,江恬轻轻地吐了口气,高悬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胜负已定,她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她不会逃避做任何惩罚,从江恬答应玩这个游戏开始,她就已经抱有这样的觉悟。

句号那边此时陷入静谧,落针可闻。她听到细微的关门声,随后是水龙头打开的流水声响。

“所以呢?惩罚是什么?”

“惩罚就是,”他拖慢了语速,故意消磨她的耐心,“明天起床后就把你的小玩具,塞入你的小b里,回家后才可以拿出来。”

江恬将自己团成一团,月光凛凛地照进她眼底,她面se无波无澜,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惩罚。

“我知道了。”

闹钟还没响。

江恬翻身下床,拿起折叠好放在椅子上的文x和校服,进了卫生间。

她习惯睡觉脱下内衣,这是苏月蓉从她穿少nv背心起就交待给她的习惯。

镜子里的少nv面se白皙,透着红润,shangru有明显隆起趋于丰润的迹象,她不知道这是每天一杯牛n的功劳,还是她真的发育了。

粉se小鲸鱼被消毒后擦洗g净,安安静静地任由她摆布。江恬颤着睫毛,在穿上内k前,把它缓缓推进了x里。

很痛,但这gu疼痛很快就消失了。

特别是当她坐在桌边吃早餐,眼前是衣着整齐g净,低垂眉眼咬着面包的陈浔,她蓦然感觉到一种怪异的兴奋。

下t涌出sh润暖流,她挪动t0ngbu,小鲸鱼的尾巴抵着花蒂,轻轻刮蹭,挠起一阵舒适又难耐的su痒。

江恬咬紧嘴,拿起一块面包,在边沿咬下齿痕。

她的眼睛已经sh了。

苏月蓉察觉到她绯红的脸颊,“小恬,你脸se怎么回事?你发烧了吗?”

手心探上,江恬摇摇头,避开了苏月蓉的手,“我没事,应该是天气太热了。”

陈远志指使正在喝牛n的陈浔,“把空调调低点,别热到小恬了。”

陈浔倒也听话,起身去柜子上拿了空调遥控器。

他投来的那一眼,清澈明净,没有多余情绪,江恬在这样的眼神里,被点燃,沸腾,生出些许奇异的,逐渐膨胀的刺激感受。

她要戴着小鲸鱼,在多媒t教室,跟他单独相处。

江恬喝下牛n,起身捞起书包。

“小恬,你坐刘叔的车去学校。”陈远志看向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陈浔,“阿浔,你看好妹妹,万一车上她有什么不舒服,你给我打电话。”

“我没事。”被这么一关心,那种负罪感更为强烈,江恬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在玄关穿鞋,生怕动作一大,小鲸鱼就会掉出来。

车上没有对话,陈浔戴着耳机不知在听什么,江恬则一边听车载电台播放的早间新闻,一边看窗外飞驰的景象。

等红灯的间隙,刘叔见小姑娘静悄悄的,主动找话,“现在高考也结束了,下学期该轮到你和阿浔紧张了。”

“我nv儿说高二还要会考,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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