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苏梨讷讷地点头，回头找陈妙的时候对方早已不知所踪，去到舞池才发现她已经和一个男生聊上了。
那男生长得很小n狗，和陈妙气质很搭，就是矮了点儿，陈妙身高一米五八，那男生看起来顶多一米六。
哈哈哈哈，周苏梨脑补着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忽然笑出声，就在这时旁边一个不认识的nv生碰了碰她，周苏梨满脸问号，nv生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她大声冲对方喊：“你说什么？”
nv生指指她的口袋，她低头一看，发现口袋在发光。
五感回归到身上，她才注意到手机在震动。
周苏梨纳闷着谁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语音电话，拿起一看，上面赫然显示着沈林时的名字。
她心脏猛跳了一下，随即离开舞池，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等她走到门口时，手机却停止了震动。
点开沈林时的聊天页面，只见对方给她发了两条信息。
一条是“睡了吗”，另一条是充满暴躁意味的“？？！！！”
这人真的是，就不能多打几个字？
周苏梨心里吐槽着，行动上还是很迅速地回复信息：“刚在忙，怎么了？”
以防对方生气，第一句发完后她又不上一句称呼：“主人。”
“在哪？”
“和同事出去小聚了。”
“ktv？饭店？电影院？”
“……都不是。”
“那是？”
“我们去了酒吧。”
刚回复完，沈林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周苏梨手抖，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慌里慌张点了接听。
b起她这边的喧嚣，他那边沉静得如同倒映在湖面的月亮。
“小母狗蹦迪去了？”沈林时低沉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蹦了一小会，乱蹦。”
“喝酒了？”
“一瓶半。”
“有认识新男生么？”
“……没有啦。”
周苏梨自己都没发觉，她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时那个“啦”字语调稍微上扬了下，有点像撒娇，又有点g人的嗲味儿，她还挺享受这种一问一答的聊天模式，正等着沈林时下一个问题呢，结果对方不吭声了。
“主人？”她小心翼翼唤了一声对方，结果沈林时忽然说：“你去厕所，挑个人少的位置。”
“啊？”
“让你去就去。”
周苏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很顺从地迈开脚步进了酒吧。
她照着指示牌走向洗手间，还没到门口就感受到一阵乌烟瘴气，几个男的围成一圈ch0u烟。
所幸那些男人没有朝她吹口哨，她快步进了洗手间，洗手池没人，厕所分成十个格子间两排并列，周苏梨一眼就看到最后一个格子没人，她打算去其中一个。
虽然不知道沈林时让她做什么，但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从格子里传出来。
区别于室外嘈杂的议论声和电子杂音，这个声音浓稠，黏腻，暧昧，模糊，像一碗搅来搅去的浆糊。周苏梨停下脚步屏息倾听，猛然意识到，这是男nv啪啪啪的声音。
男人nv人嗯嗯啊啊哼哼哈哈的声音此起彼伏，时而急促时而缓慢，除了嘴巴发出的声音，还有身t碰撞的声音。
“走到没。”耳机里传来沈林时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周苏梨放轻脚步，快速溜进最后一个格子。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对情侣在啪啪，厕所其余几个格子都是空的。
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周苏梨进了格子间锁好门，用气声回应：“走到了。”沈林时似乎没听清，周苏梨只好用最轻的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走到了。”沈林时这才轻笑了下，“说话大声点，又没让你g嘛。”
“有、人、在、啪、啪、啪。”周苏梨继续轻声说道。
“什么？”
“有情侣、一对男nv、在、那、啥。”
这回沈林时倒是听清了，但他这会yuwang满着呢，有意调戏周苏梨：“在那啥？”
“就是，在啪啪啪。”
“啪啪啪是指什么？”
“……”
“在za。”沈林时耐心解释，“小母狗，再说一遍。”
周苏梨顿时噤声了。事实上当她听到“za”这个词时，她感到自己t内有什么裂开，里面的浆ye一gu脑流出来。
她好像……sh了。
此时此刻周苏梨的心跳飞快，她咽了口唾沫，深x1一口气，这才将那两个字重复道：“做、ai。”
沈林时g唇一笑：“小母狗想za么？”
他的声音很撩人，像一根羽毛在周苏梨心尖扫来扫去，又痒又难受，周苏梨快坚持不住了，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这才让自己冷静了些。
这人总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候g引她。
突然，对面格子间的nv生大叫了一声。
那声叫得很克制，但周苏梨还是能捕捉到细节，nv生高了，而且很舒服，yu仙yi的。
沈林时也听到了，他却挂了语音。
不一会儿，她收到一条文字消息。
“交给你一个任务，必须在酒吧洗手间里完成，拉起裙子，半脱内k，然后录下ziwei的视频，不许ga0cha0，到99的时候停下，录完后发给我。”
这……她做不到啊。
要是在家还行，但是在这种公共场合，有点太过了。
周苏梨斟酌了会儿，回复道：“抱歉，我做不到。”
太社si了。
沈林时：“视频聊天ziwei和录视频ziwei，二选一。”
周苏梨：“做不到，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下一秒，沈林时就发了视频邀请过来。
周苏梨吓得掉了手机，也不知对面是不是听到了，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就出去了。
她捡起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点了接受。
视频开了后，那边并没有出现沈林时的脸，而是一个靠在床上的玩偶。
那是宜家的ai斯基摩犬。
有点ga0怪又好笑。
就在她放松警惕时，沈林时的声音从视频里头传来。
“听我的指示，一步步去做。”
“镜头调成拍摄模式，对着裙子。”
“……主人。”周苏梨还想挣扎。
“乖，”沈林时说，“我不会让你社si，有什么情况你马上停止动作。”
“要是表现得好，下次见面给你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