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不需要你同意, 我可以自己决定。”明昭意立马回道。
恋爱跟结婚不一样,况且如果不分手,等着做他外面的女人吗?
金安龄拉了拉明昭意的手,明昭意收敛了下自己的情绪,温声说道:“其实我们不适合结婚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么,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
“你就非要结婚吗?”男人质问道,“跟我在一起,哪怕不结婚, 该有的一样都不缺,当凌市房子,国外房子我都可以送你, 你想要多少套都可以, 你不用为生活发愁, 我还可以把安安送到最好的国际学校。”
宣元青拉过明昭意的手,继续说,“小意, 纠结结婚意义不大,真的。”
明昭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身边有很多男的都在外面养女人,所以习以为常。
她是普通人,只想过柴米油盐的日子, 想一日两餐, 逢年过年丈夫都能在自己身边, 而不是做被人鄙夷的情妇。
恐怕安安长大后,都被人指手画脚。
她也懒得跟他理论什么,他有这种观念,恐怕也很难理解她想要的。
“不用再说了,宣总。”明昭意甩开她的手,目光冷然,“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但请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好聚好散吧,房子的事你打电话联系我再约时间。”
说完她牵着女儿就往回走。
宣元青脸色铁青,就这么急不可耐地与他划清界限吗?
“宣总?就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吗?”男人追了上去,拦着他们去路,看着明昭意后牙槽都快要咬碎了,“我们才分手几天,你就去相亲,明昭意,你对我有几分真心的?”
如果是真心的,真的能做到在吵架期间去相亲吗?
“他不是我相亲对象,你不要乱说话。”不等男人脸色变好,她话锋一转,“况且我们已经分手,相亲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恋爱分手后,还得给前任守寡几年不成?
宣元青嘴角抽搐几下,满眼猩红,“所以,你真的有相亲?”
郑期不会说假话,但是听到她亲口说相亲,感受还是不一样,这个女人,她怎么敢?
他们之间不过是有分歧,她就要去相亲。
而且刚才的男人哪怕不是相亲对象,对她也绝不单纯。
宣元青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她这么快去相亲,跟对她有心思的男人说说笑笑,到底把他放在哪里了?
真以为别人很想跟她在一起吗,他又不是找不到其他女人,分手就分手,他还不稀罕。
宣元青转头走了,开车又回了公司,他工作忙得很,哪里时间跟她去浪费。
深夜十一点,大厦的灯基本都关了,只有他的办公室还是亮着的。
加班到现在,透过玻璃窗,当凌市夜景尽收眼底,但宣元青无心欣赏,就连加班工作,他都难以专注。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竟然知道小意住处。
那么到底是他死皮赖脸追上去的,还是小意主动告诉他的?
不管是哪种答案都让宣元青难以忍受。
他坐回椅子上,喝了几口浓茶,不让自己想这些,认真把没看完的文件看完,但注意力始终都难以放在工作上。
睡又睡不着,就这样做了一晚上的斗争,直到黎明,天开始蒙蒙亮,他才有点睡意,躺在沙发上休息,但也没真正睡着,脑袋感觉还是清醒的,这种感觉很痛苦。
大概快到七点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去卫生间洗了把,开车又去明昭意的住处。
昨天是他语气不太好,小意一直很讲道理,他再跟她好好说说。
再说了,他也很少哄她,这次,就当把之前没哄的都给加上一起。
到了门口,他低头整理下自己的服装,突然想到昨晚没洗澡,没换衣服,他连忙低头凑到咯吱窝附近闻了闻,还好没有难闻的味道。
绕着门扫了一圈,没有门铃,他扣起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声音应该足够让里面的人听到。
几分钟过去,没人开门,这次他加了力道,又敲了三下。
大概过了半分钟,门开了,而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家居服的男人,长得嘛,长得跟昨天那男人一个样。
费鸿才看清楚来人,左脸狠狠地挨了一拳头,立马倒在地上,人中温热,脑袋晕乎乎地。
不等他缓过来,头又被结结实实摁倒地上。
明昭意从房间出来,看到地上流血的费鸿吓得心一抖,连忙上去,“你怎么打人。”
宣元青看向明昭意,费鸿乘机爬起来,握着拳头就往宣元青那里冲过去,宣元青往后一闪,抬腿就是一脚,直中他的肚子,费鸿被踹地倒地后还往后擦了几厘米,足以证明他力道之大。
他弓着身子,一边脸跟眼睛肿得老高。
“还想偷袭我。”宣元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屑地说。
“宣元青,你一大早过来发什么疯?”明昭意蹲在费鸿边上,看着他身上的伤抖着声音说,她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残暴的画面。
宣元青上前几步,用力把人住拽过来,捏着明昭意的下巴,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死死咬着牙声讨她,“你出轨?”
“恩,放开我。”明昭意心扑通扑通跳着,她从没看到宣元青这个样子,有点吓人,像失控的野兽一样。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继续质问,“明昭意你真是好样的,我原以为你相亲就算了,没想到你直接在外面给我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