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怕吓到孩子,所以俩人都尽量挂着不是咋好看的笑脸。
“婉丫头啊,这手表你捎着。”
“婉丫头,我这个你也捎着。”
俩人一起开口,眼底的委屈是有,不过都尽量往内在收着。
宁宛跟安思宁对视一眼,不是很明白是咋回事。
桌上的两块盒装的手表倒是看清楚了,一块梅花牌,一块上海牌,貌似都是新的。
“两位爷爷,这不会是我姥爷问你们借的吧?”宁宛试探地问,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了个弧度。
岳老爷子张张嘴:这丫头咋越来越像宁家贤那老家伙?得了便宜装糊涂。
赵老爷子也看见宁宛偷笑了,哎,他的新手表呦。
昨天要不是岳南北那老家伙显摆手表,他也不会被二次截胡。
“岳叔,赵叔,究竟怎么回事啊?”安思宁也追问一句。
家里没别人在,他们四个围坐,宁安安在楼上睡着。有些话,安思宁还是想问清楚的好。
岳南北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瞥了眼赵老爷子,伸手指了指,“让他说。”
赵老爷子哼了一声,“也没啥,就是有个姓岳的昨天跟姓宁的打电话显摆自己的新手表。”
宁宛跟安思宁瞬间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过,宁宛很快又发出疑问,“那怎么借了两块?”
没记错的话,那上海牌的是赵爷爷的。
“哼!”赵老爷子狠狠瞪了岳南北,“他说好事成双,借一个不好看,借俩凑一对儿,和和美美。”
嘿。
这是不是最近流传的那句话的写照?
岳爷爷自己淋了雨,所以把赵爷爷的伞也撕烂了。
安思宁有些不好意思,她家公公总是这样“厚脸皮”,不过吧,怎么心里那么骄傲呢?
宁宛跟着安思宁笑了笑,说点儿啥能让俩老爷子开心开心?
当然,手表退回去的话是不可能的。
“那什么,丫头啊,你快把手表收起来。”岳老爷子催了一句。
再不收起来,他都要后悔啦。
这手表可不好买。
赵老爷子也主动把盖子盖上,推给宁宛。
“也没什么别的事儿,我们先回去。”
赵老爷子边说边起身。
家里没男同志,他俩在这里待时间久了也不好。
岳南北跟着起身道别。
宁宛和安思宁将他们送出去,俩人相视而笑,对宁家贤的做法无奈又好笑。
“应该是为简舟借的。”安思宁道。
她也听说宁简舟要订婚的事,而且还准备了礼物。
宁宛应声,“肯定是,不过,还真是挺巧的。”
她之前也准备买手表做礼物,不过她是想做结婚时候的礼物。
毕竟这个年代即便是有钱也不一定能立刻买到手表,进销货什么的,都得排队。
至于她空间里的,虽说有,但是作为送人的结婚礼物,宁宛觉得还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赚来的钱去买比较实在。
不过现在看来,得换个别的礼物送了……
在帝都度过最后一晚上,宁宛次日便回了十方院。
大清早的,张喜凤将孩子们带去厅堂,西屋给腾出来,让宁宛直接瞬移过去。
村子里的人一旦要问,就说天还没亮就到了站。
外人也没多少关心她坐几点的车,毕竟各家忙活儿各家事儿还来不及呢。
宁宛到家后先让菜古玉给厅堂里的张喜凤说了说,随后开始往外取东西。
家里这会儿就剩下张喜凤带着俩孩子,其余人都一大早就出门忙活。
厂子那边已经开始投入生产,而且成品也上了汉城的供销社。
地里的活儿现在都是叶绍行找的帮忙的人一起干,到时候给人家点儿辛苦钱。
后山那边是牛金芳看着,需要喂养还有采摘的时候,也会集中一些人一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