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一愣,“这是马宽想得法子?”
小春点头,“嗯,如果没有宽哥,我少不了得跟他大闹一场。”
陆遥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自己真没看走眼,马宽这小子的能力太强了!
如果说陆十六是管理型人才,那马宽就属于全能型人才,细微之处见风范,毫厘之间定干坤。1
赵北川开口道:“小春,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人。”他没用父称呼,毕竟他们做的事,已经斩断了那一丝亲情。
“先关着吧,什么时候吓得不敢再来闹事为止。”
赵北川见他神色郁郁,伸手搜了搜他的发顶,“别担心,你现在姓赵,是我赵北川的弟弟,旁人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小春眼眶泛红,嗯了一声。
“过几日咱们就该搬家了,倒时你去那边先休息几日,酒楼里有我和你大兄不用担忧。”
“好。”
见时辰不早了,陆遥催促他们赶紧休息,自己则敲了敲马宽的房门。
“睡了吗?”
“还没呢。”马宽连忙把门打开,他怀里抱着小妹,笑眯眯的说:“妞妞,跟东家打招呼。”
小丫头抬起手对着陆遥拜了拜。
“哎呦,妞妞都会打招呼了!”陆遥伸手把孩子接过来,她也不认生瞪着一双葡萄似得黑眼珠好奇的打量着他。
马宽怕妹妹尿在东家身上,抱了一会儿就伸手接了过来,“不知东家找我何事。”
“你是怎么猜出小春的父亲要来讹钱?”
马宽把自己撞见小春哭泣,从陆明口中打听到的消息,猜出小春身份不同。后来又从吴四方的话里了解到此人贪得无厌的性子,才临时想出这个法子。
马宽说完见陆遥默不作声,心里忍不住有些慌张,“可是我做的不对?还望东家饶恕。”
陆遥伸手拉住要下跪的人道:“这件事,你办的很好。”
马宽羞赧的挠挠头,把妹妹放回炕上,“不过是随手帮了个忙,我怕那人在咱们酒楼闹起来影响生意。”
“以后酒楼这边我不在的时候你帮忙照看着,工钱一个月五两银子,别急着拒绝,你先把身体养好了再报答我。”
“是!”
吴四方在酒坊关了三日,前两天还有精力闹,大骂赵逢春丧良心,骂他自己的亲爹都敢关,不得好死早晚托生畜生道。
到第三天吴四方开始慌了,这黑漆漆的屋子一股难闻的味道,夜里还有老鼠来回爬,他又饿又怕,跪在门口开始求饶。
然而除了晌午的一个干巴馒头和一碗水外,没有任何人搭理他。
吴家兄弟也来府城找过人,但他们并不知道他爹去的是哪家酒楼,往往刚进去打听几句就被人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