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斗没留在林家住,林子健倒是每天都屁颠屁颠跑去客栈找他。
带着他再上京游玩了三日后,便开始紧锣密鼓的游学中。
有林静贤为引,他先去了国子监,在这赵北斗遇见了许多传说中的人物,世家大儒多不胜数,随便拎出来一个那都是泰斗级得人物。
他仿佛一块海绵被扔进了大海里,孜孜不倦的吸取海水中的知识,隻恨自己少生了一双眼睛一对耳朵,不能把每个大儒的课都听一遍。
在国子监还遇上了卢远,如今他已拜秋大儒为师,现在也居住在秋家。
三人见了面都很亲切,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卢远的恩师对他不错,知道他家中贫寒,不光供他吃饭连笔墨纸砚都给他准备了,让他心中十分感激。
这阵子也有人跟赵北斗示好,给他递了不少帖子,不过他都以准备考试为由拒绝了。
他知道这里面有不少弯弯绕,涉及到朝廷派系之争,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尽量不要参合进去。
十一月二十,马宽带着几名随从来了。
先去林家打听了一下,知道赵北斗的下落后就去了客栈。
上午赵北斗都是在国子监上课,晌午吃完饭才回来,因为国子监的饭菜便宜,一顿四菜一汤主食管饱,才八十文钱。比外头动则几两银子的饭菜香多了!
他不光自己吃,还拿着食盒买两份给陆甲和陆丙带回去,吃不了热一热晚饭也省了。
旁的学子见状,也开始有样学样,有的甚至给一家五口带饭回去,导致国子监的食堂饭一段时间供不应求,来晚了的学子都打不上饭。
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规定学子不许带饭出去,这才解决了食堂危机。
陆甲和陆丙有些遗憾的感慨,“再也吃不到这么物美价廉的饭菜了。”
话说回来,赵北斗从国子监回来就看见坐在前厅的马宽,“宽哥!”
马宽闻声站起来道:“北斗回来了。”
赵北斗惊喜的跑过来,“你怎么来了,大兄和嫂子来了吗?”
“酒坊那边有些要紧的事,他们没时间过来,让我先来帮你安排住的地方。”
赵北斗有些失望,不过马上便调整好心情,“是酒坊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边关不是起了战事,嫂子打算今年多给边关送三千斤酒精。”
“我知道这个,最近国子监里也在讨论这场战争,听闻契丹王亲自带兵南下。”赵北斗脸色有些担忧,“也不知边关战况如何了。”
“目前还没确切消息,不过平州城没什么变化,你不用担心。”
“嗯。”
马宽环视了一下客栈道:“这里住着可还习惯?”
“挺好的,就是太贵了,一天二两银子。”赵北斗一脸肉痛的表情。
“上京居大不易,你先在这住几日,等我把房子安排好咱们就搬出去住。”
“嗯!”
“脉如滑珠,滚动有力,胎像非常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