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点头,赵北斗道:“卢远他酒量不好,前几次喝一杯酒就醉了,所以这几次都没喝过。”
“那个姓杜的喝完脸色变了吗?”
“没看清,屋里的灯光比较暗,不过看情绪似乎比以往要激动许多。”
“从明日起,你们不许再同卢远一起出门吃饭,也尽量不要同他来往了。”
赵北斗惊异道:“嫂子你是觉得,这药是卢远下的?”
林子健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三人认识了这么久,还有同窗之谊,而且卢远也不像是这种阴狠的性子。
赵北川口气有些衝,“赵北斗,听你嫂子的话,以后不许跟卢远来往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林子健吓得跟小豆一齐回答。
赵北川扔不解气的捶了弟弟一拳,“还敢去那种地方喝酒,我今日跟你嫂子去了一趟,简直伤风败俗不堪入目!”
两个小子脸臊的红起来,其实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好奇心在作祟,毕竟那种地方对他们这种小菜鸡来说充满了诱惑力。
“大兄,嫂子我知错了,我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以后卢远约我,我也不跟他出去吃饭了。”
林子健也跟着点头保证。
陆遥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虽然不能证明是卢远做的,但归根结底跟他脱不了干系,你们明年大考在即,别把精力浪费在没用的事上。特别是子健,你家里的情况……你总得给你娘争口气啊。”
林子健鼻子一酸,“我知道了嫂子。”
“时候也不早了,你俩快收拾收拾早些休息吧,这件事我不会跟别人说,子健要不要跟家里说看你自己的意思,不过如果身体不适,一定要说出来。”
“嗯。”
第二天林子健还是伤寒了,这数九寒冬又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任谁也扛不住。
回到家就病倒了,连着烧了好几天,赵北斗去看他的时候刚喝完汤药,苦得他一个劲打摆子,“嘶——真是害人不浅啊!”
赵北斗苦笑,“咱俩还是安生的在家读书吧,等年后再去太学馆游学一个月。”
“好。”
这件事暂时揭过去,不知道是卢远心虚还是忙着过年,这几天倒是没再来约二人。
赵北斗也逐渐想明白这件事的始末,但还是难以相信卢远会变成这样的人,心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伤心,毕竟他曾把卢远当成跟林子健一样的好朋友。
另一边马宽紧赶慢赶终于在年三十这天回到平州。
小年和小春得知他回来高兴够呛,连忙跑出来迎接。结果车上只有马宽一个人,不见嫂子和大兄。
小年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嫂子他们没跟你一起回来啊……”
马宽伸手揉了揉小年的头髮,“这么远的路,嫂子还怀着身孕哪能来回折腾啊。”
“那,那今年过年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