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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深沉,y雨绵绵。
周诗韵醒来时,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了,身上盖着的薄毯在她起身时往下滑落,她迷蒙地坐着发了一会呆,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
【诗韵,我们先回去了,本来想喊你的,看你睡得很香,想想还是不打扰你了,你等会走的时候记得关灯关门,路上注意安全哦。——落落】
看到桌上同事留给她的便利贴纸条,周诗韵眉眼弯弯,心头似有暖流划过,不舒服的睡觉姿势带来的腰酸背疼似乎也在这时忽得减轻了不少,她望向窗外,见雨已经小了很多,便拿上了自己的手机和包准备回家。
东西在下班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收拾好了,当时暴雨如注,狂风肆nve,她就想着等雨小些再回去,没想到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还好她的同事贴心地帮她盖上了毯子,不然估计这个时候她已经着凉了。
把手机放进包里前,周诗韵习惯地看了一眼时间,本想着给她的合租室友林澜发个消息,见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样的想法终是作罢。
这个点林澜应该已经睡着了。
但也有可能没有。
周诗韵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到了临近下班的时候项目组长才通知她们项目截止日期延长了几天,原定的加班也因此取消,当时她光顾着和同事分享不用加班的喜悦,一时间忘了给林澜发信息说她今晚会回去。
不知道林澜今天会不会把她的男友带到她们合租的地方。
尽量不带男友回家是她和林澜在合租的时候就达成的共识,不过周诗韵知道基本上每次她上夜班的时候林澜都会把她的男友叫过来过夜——林澜和她的男朋友正处于情深ai浓的热恋期,她倒也可以理解。
“停洲对我哪里都很好,就是那方面的yuwang太强烈了,每次一做就要好几个小时,到天都快亮了才肯放过我……”
林澜略带苦恼的声音似乎又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周诗韵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类似的话她听林澜说过好几次,但她估计林澜只是在夸大其词而已,“一夜七次”这种说法在她看来一般只有在里才会存在,现实里当然也会有x能力优越的男人,但林澜的男朋友……
蒋停洲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突然在她面前浮现,因着她和林澜的约定,她和蒋停洲的交集并不多,合租了半年多她和他碰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在她的记忆中总是清冷又疏离的模样,眉目冷凝,面se淡漠——也或许是他所有的温柔和情意都只给了林澜一个人——总之,单看他那张脸,她几乎很难把他和yuwang这两个字联想到一起,更别提像林澜说的那样……
周诗韵没有再胡思乱想下去,就算林澜今天把蒋停洲叫了过来,这会他们肯定也已经相拥着入睡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还是早点回去吧。
周诗韵的猜想很快就被当事人亲自否决,而她也第一次切实地意识到,原来林澜对蒋停洲x能力的描述,真的不是胡乱吹嘘。
回到家里刚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僵住了,r0ut碰撞的暧昧声响从林澜的房门口传来,不间断的啪啪声激烈得不可思议,从门口到她的房间分明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那yse的声音却好像近在咫尺般透亮。
周诗韵又尴尬又窘迫,整个人热得像是煮熟了的虾一般,热意似浪cha0般涌向她的身t,脸烫得好像快要着火了一样。
“嗯别弄我了停洲……不行了呜……好、好舒服……”
林澜娇媚婉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周诗韵从来都不知道平日里说话温声细语的好友在x1ngsh1上是这样的风格,那娇媚入骨的sheny1n她听了都脸红心跳。
周诗韵努力忽视着那些声响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林澜的房间门口时,她的呼x1不由得停滞了几秒,原来他们没有关门,难怪这些se情的声音她离得那么远都能听到。
按理来说,周诗韵应该快步从林澜的房门口走过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脚竟有些不听使唤地停留在了原地不愿意离去——
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蒋停洲,他长着那么一张寡情禁yu的脸,在x1ngsh1上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怕被发现,周诗韵又往旁边走了几步,躲在墙壁后面,只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个脑袋朝林澜的房间里面望去。
为了不惊扰到他们,周诗韵开门进来以后没有开客厅里的灯,林澜的房间里也没有开灯,只有少许月光透过半拉的窗帘钻进房内,整个房间看上去不至于一片漆黑,但这样的视线也教她只能看见个朦胧模糊的轮廓。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娇小的nv人被身形健硕的男人密实地压在身下,形状可怖的粗长rgun在她的腿心间反复出没,动作快而狠厉,每一下都似要将身下的nv人钉在他的胯间般整根深深地没入,身下的床在他迅疾的动作下都被撞击出了吱呀的声响。
nv人的两条腿被他高高地抬起缠在他的腰间,随着他凶狠的顶撞在空中来回地晃,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r,唇舌在她的颈间流连,nv人脖颈仰起着,手攀附着他的肩膀,男人的背上覆着一层薄汗,在月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身t的线条b0发而有力,肌r0u块块分明,每一寸的肌肤都蕴含着难以言喻的x感与张力。
周诗韵看不清两个人面上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欢愉到了极点,男人沉闷的喘息声和nv人娇柔的sheny1n声交织着密不可分,连带着x器jiaohe处的滋滋的水声和噼啪的碰撞声一起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歇。
抛却那强势的动作,蒋停洲在言语上的表现倒和他平时沉默寡言的习惯差别不大,不同于其他男人在za时大都喜欢说些直白露骨的下流话,蒋停洲在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闷声不响地顶弄,偶尔说些什么时,也都是简短的类似“乖”“别夹”之类的哄着林澜的话,音se自然不同于平日的清冷,沙哑又低沉,蕴含着绵长的ai意。
林澜不一会就被c得浑身颤抖着ga0cha0了,蒋停洲却还没有s,他将身下的nv人翻了个身,从后面再一次迅猛地入到最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周诗韵感觉蒋停洲在变换姿势时目光似乎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她的心脏猛地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四目交接时带来的焦灼感又瞬间散去。
刚刚……他是看见她了吗?
离得太远,房间里的光线又太暗,周诗韵不能确定那转瞬即逝的对视是否真的存在过,但她还是心虚地收回了自己的脑袋没再看着里面。
肯定就只是错觉而已吧,要是他真的看见她了,应该不会没有任何反应地就又重新投入到x1ngsh1之中……
周诗韵靠在墙上愣愣地发着呆,房间里的声音却还在持续地传来,她轻轻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周诗韵0了0自己的腿心,果然,她的内k已经sh透了,黏哒哒地紧紧贴在她的x上。
林澜和蒋停洲欢ai的细节她看得不是特别真切,但这样的朦胧模糊反倒让他们的x1ngsh1看起来相b于更清晰的jiaohe画面更多了几分迷离的美感,刚刚偷看他们za的时候她的身t就已经有感觉了,下面变得又热又麻su的……
周诗韵拿上换洗的衣物去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同时也用手ziwei了一次,走出浴室时,她感觉浑身上下都是舒爽的,但这样的愉悦并没有维持太久——
周诗韵在心里吐槽着隔音效果的差劲,回到床上后,她发现隔壁那两个人的x1ngsh1竟然还没结束。
可惜此时此刻她毫无困意,在办公室里睡了几个小时,耳边又一直传来那ysefangdang的声音,现在她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度进入梦乡。
听着耳边传来的se情的声音,又联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她的身t不知不觉间又有了反应,周诗韵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又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她时而搓弄那敏感的y蒂,时而将手指伸进x里,细密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又一次在她的腿间堆积聚集,她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情动的粉,刚刚ziwei过,她身t的敏感度低了些,这次花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到达了ga0cha0,y蒂被她刺激得充血得都有些发麻了。
庆幸的是隔壁的情事在她ga0cha0后没多久也走向了尾声,那暧昧的声响散去后,周诗韵的身t也逐渐平复了下来,这次没有受到别人的影响,困意再度袭来,周诗韵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晨闹钟铃声响起时,周诗韵仍觉得觉自己又累又困,拿起手机不耐地胡乱摁了一通关掉闹钟,连眼皮都懒得睁开,翻了个身就继续睡。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四次,在第五个闹钟响起的时候,周诗韵的瞌睡虫才被勉强赶走,知道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她这才打着哈欠不情不愿地起床洗漱。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周诗韵的心情有些微妙,只能暗暗祈祷着等会不要碰到蒋停洲。
事情的发展似乎总是事与愿违,周诗韵都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本打算直接出门去上班,没想到就打开房门走到外面这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竟然就好巧不巧地碰到了正从林澜的房间里走出来的蒋停洲。
他依旧如她记忆中的那样目光淡漠,看见她,面上也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与他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周诗韵的心跳都漏跳了一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忽得想起了昨天晚上——
难道那个时候,他真的发现她了?
nv人欢快的声音倏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停洲,我想好吃什么了!我们今天就去吃福记生煎吧,一中对面那家,我好久没去吃了,还挺想那个味道的。”
林澜笑眯眯地小跑到蒋停洲的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蒋停洲侧过脸望向她,冷冽的眉目变得温润又柔和:“好。”
“那我们走吧。”这么说完以后,林澜才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周诗韵,看见她,林澜的眸微微睁大。
“诗韵?”林澜挽在蒋停洲胳膊正中央的手往下滑落了些,心里有些尴尬,“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诗韵的余光注意到林澜身侧的男人眼眸微垂,看起来并不打算加入她们之间的话题。
周诗韵:“凌晨三点左右回来的。”
“唔,三点……”林澜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脸上不自在的情绪逐渐散去,语气也又轻快了起来,“噢噢,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要加班一整个晚上呢……诗韵,你们公司也太压榨人了吧,加班到这么晚今天还要上班。”
周诗韵默了默:“加班有三倍工资。”
“我知道呀,但是这样真的好累哦,换做我五倍工资我也不g……好啦,诗韵,先不聊这个了,我和停洲正准备出门去一中那里吃早饭,我记得一中离你公司好像也挺近的,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
周诗韵摇头:“不了,你们去吧,我今天想吃面。”
林澜落落大方地笑着,没有继续邀请她:“行,那我们就先走啦。”
“好。”
周诗韵默默地注视着两个人手挽着手离去的背影,从林澜出现开始,蒋停洲的目光就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哪怕一秒,他对林澜果然情深不移,也难怪他们的感情一直都那么甜蜜。
想到自己异地恋的男友,周诗韵心里有些怅惘,虽然她和祁樾的感情也很好,但是她和他就只有周末的时候能碰面约会,有时候因为工作安排,一个月可能就只能见到对方一两次,不像林澜和蒋停洲每天都能见到对方,在这一方面,她真的很羡慕她……
项目截止日期延长了几天,工作量却也没有因此减轻多少,接下来这几天组里的人每天都忙得像是连轴转的陀螺,基本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到十一点多才能回家。
到了项目结束的这一天,全组的人都大松了一口气,项目组长自掏腰包提出请大家去餐厅聚餐,办公室里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周诗韵没有和同事一起去聚餐,连续加了好几天的班,她累得动都不想动,只想赶紧回家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告别了她们。
回到家里,周诗韵匆匆洗了个澡,身t早已疲累到了极点,躺在床上不一会后她就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周诗韵睡得不是特别踏实,梦中她好似被困在了热浪滔天的树林里,缭乱的藤蔓缠住了她的身t,藤蔓的温度很高,被它缠住的肌肤都被刺激得起了j皮疙瘩。
她努力地想把身上的藤蔓扒拉下去挣脱出来,这些藤蔓却好像生出了意识般地将她的身t缠得更紧,她的双手则被两条藤蔓扯住拉到了头顶,捆绑在一起紧紧地束缚。
发现这些藤蔓竟开始扯动起了她的衣服,周诗韵脸上一阵一阵地发起了烫,直到这一刻她才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做的这个梦好像是个春梦,她心里又羞又恼,偏偏身t被牢牢地控制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自己身上的衣物被这些藤蔓逐一除去,就连私密处的内k都没能幸免。
身tch11u00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周诗韵的脸也红透了:“你……”
才刚说了一个字,藤蔓的一个分支蓦地落在了她的唇上,周诗韵羞耻地抿紧唇咬着牙,却根本抵抗不了它的入侵,她的唇瓣和牙关被一一撬开,紧接着那藤蔓的分支就闯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嘴里一阵扫荡,又纠缠住她的舌头来回地拨弄,周身携带着的汁水与她的口津交融在一起,从她的唇角暧昧地流下。
“呜……”
周诗韵难耐地呜咽着,摇着头想要躲开,舌头却依旧被强势地g着与它交缠在一起,似乎是她的挣扎引起了它的不满,一条厚重的藤蔓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的t瓣,“啪”的声响清脆又响亮,被打过的地方su麻麻地发起了热。
被、被打pgu了……
周诗韵不仅脸上发烫,耳朵也一并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这个诡异又荒诞的梦到这里却好像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那藤蔓盯上的地方显然不仅仅是她的唇,在她被它占据着唇舌说不出话的时候,又有几根柔软的枝条无声无息地抚上了她的身t,它们顺着她身t的曲线一寸寸地向上抚去,最后落在了她的x前。
藤蔓分化出来的五根修长的枝条将那圆润的ruq1u包裹在了里面,力度收拢着在那上面抚弄了起来,柔软的rr0u在它的动作下轻轻松松地就被挤压得变了形,她的rr0u被r0u得又胀又麻,rufang中间那凸起的红樱也被时不时地捏住揪弄拉扯。
周诗韵心里抵抗着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可那被r0u弄着的部位却敏感至极,阵阵su麻的快感一点点地升起,调动着她的神经,拉扯着她的思绪,似要把她整个人都推入q1ngyu的世界之中。
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t到这样的h,我自己也是第一次写这种,可以看作一种类似触手的py……
不知道看起来会不会尬尬的捂脸
我尽量快点结束春梦的部分,nv主ga0cha0了以后会从梦里醒来,然后就是正常的h描写了
感受到有水ye从自己身下的密处缓缓地流淌出来,周诗韵心里羞臊得要命,她立马把自己的双腿并拢到了一起,想要借此掩饰自己的情动。
这掩耳盗铃般的动作却好像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刚把自己的双腿并起来没过多久,那原本扣在她腰上控制着她的身t的藤蔓就往下挪去,强势又不由拒绝地把她的双腿掰弄得分散了开来。
温度灼热的藤条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游走,最后落到了她的x上,紧闭着的两瓣y被它灵活地挑弄开来,随即它便毫不犹豫地往更隐秘的地方进犯,那正在进入她身t里的藤蔓并不是特别粗,紧致的地方被异物一点点地破开侵入的不适感却还是那般地明显,不仅如此,它还在她的x道里进进出出地ch0u送了起来。
周诗韵的眼睛里不知不觉间已经盈满了泪,这娇弱委屈的可怜模样却没有引起正在侵犯她的这个怪物的一丝怜惜,相反的,它ch0u送的力度还加重了几分,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纵然心里羞耻,身t的快感却是那般地无法忽视,rufang还在被它颠来倒去地r0un1e着,身下敏感的nengxue也被猛烈地刮蹭着,周诗韵浑身上下的血ye都好似沸腾般地正在加速流动,x道里也被它碾磨地愈发地水ye充沛。
藤蔓似是也觉察到了她身t的变化,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地又往她的x里塞了一根修长的藤条进去,周诗韵被cha弄得腰肢发颤,xr0u又酸又麻。
被这样上下齐攻了不知道多久后,在她x道里肆nve的藤条已经逐渐加到了四根,周诗韵的整个世界都好似是迷乱的,抵抗慢慢变得微不可查,甚至还会主动扭着腰迎合。
汹涌的快感如浪cha0般席卷着她的身t,堆叠的刺激将她的意识一再地送往高处,眼看着就要到达极致的愉悦,cha在她x里的几根藤条忽得全部ch0u了出去。
周诗韵早已被玩弄得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她感觉自己像是岸边搁浅了的鱼,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怪物就是能让她重新恢复活力的甘泉,她急切地抬起t往它的身上靠,想要它大发慈悲地满足她的yu求。
藤蔓似乎接收到了她传递给它的信号,也或许它本就没有打算离开她的身t太久,很快一根热气腾腾的粗长藤条就抵住了她的x口往里顶入。
饥渴的xia0x对它的到来毫不抗拒,还主动地x1附住了那巨硕的柱状物,收缩着将它缠紧包裹,温热的水ye滋润着柱身,在几个呼x1之间她的x道就被彻底地贯穿,直直地顶到了柔弱的huax上。
藤蔓那惊人的尺寸和她窄小的nengxue并不十分匹配,紧密的x道被撑得满满当当,x壁和那藤蔓的j身每一处都贴合得毫无缝隙,这也让它一开始的ch0u送有些微微的艰涩,借着iye的润滑,它的进出才慢慢地顺遂了起来。
这粗y的藤条似乎很喜欢她身下的这个地方,每次退出时都还会留一小段在她的x道里,进入时则总会迅猛地撞击进最深处,似是恨不得一直顶在她的x里与她一刻不离。
它没有用什么技巧,就只是用着蛮力在她的x里横冲直撞,这却已经足以让她感受到灭顶的愉悦。
周诗韵被顶弄得腰身不住地抬起又落下,脚趾都难耐地蜷缩在了一起,小脸和脖子里溢满了情动的汗珠。
“嗯……呜……”唇还被密实地堵着,周诗韵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娇弱的轻哼。
滚烫的巨物ch0u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x壁也被摩擦得又麻又烫,终于在又一下深深地顶入过后,那柱身顶端的小口里激烈地喷s出了一gu浓稠又滚烫的yet,它抵着她的子g0ng口,将那些yet尽数灌溉进了她身t深处那隐秘的腔室之中,周诗韵被s得身t发颤,小腹发麻,x道痉挛颤抖着被送上了极致的顶峰。
ga0cha0后的身t麻麻热热,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得不可思议,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出温热的汗ye,周诗韵迷离的意识在出了一身汗后清明了不少,眼前的怪异景象也逐渐散去,终于从梦中醒来,她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轻松不少——
周诗韵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睁得很大,她的手腕被一根领带捆绑在了头顶,身上的衣物被剥得一g二净,x里的满涨感和落在她rufang上的手更是清晰地告知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什么yse的春梦,而是一场再真切不过的欢ai。
周诗韵的喉咙好似被扼住了一般一瞬间竟有些喘不上气来,回家的时候天还没完全暗,她就把房间的窗帘全部拉上了,她眼前的视线几乎是一片漆黑的,但即使是这样,她也在那微弱的光线下辨认出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蒋停洲,林澜的男朋友。
她不仅被她室友的男友c了,还内s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埋在她x里的roubang还在跳动着往她的子g0ng里灌jg,她和他的x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那bang身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被她收缩着的x壁清晰地感知,周诗韵的身t还沉浸在ga0cha0的余韵之中小幅度地痉挛着,此时此刻,她宁愿自己还在梦中,也好过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经历着这种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情景。
空气中充斥着情事过后的yi的气息,还有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浓烈的酒味,周诗韵直到这时才好像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
蒋停洲喝酒了。
可就算是喝醉了,应该也不至于走错房间的才对……
周诗韵瞳孔微缩,心脏也猛地跳了跳,她环顾了一圈四周,房间里很黑,但也不至于什么也看不清——这是林澜的房间。
……那个走错房间的人竟然是她。
周诗韵只觉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努力地试图从情事中ch0u离出来复盘她回家以后都做了些什么,她昨天加班到很晚,回家以后还失眠了,今天早上又早早地去了公司,一整天的忙碌下来早已jg疲力尽,傍晚回家的时候她确实很累,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然后……
nv主走错房间是有原因的,不单单是因为太累了,后面会写到。
这之后的记忆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上了一层雾,现在看来她那个时候确实是走错了房间——洗完澡后她换上的这条从衣柜里拿出来的睡裙显然也不是她的。
周诗韵心里懊恼至极,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以前她就算再累,也从来没有做出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她走错了房间,喝醉酒的蒋停洲认错了人,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过错更多一些呢?
周诗韵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了省几百块的房租同意了林澜提出的三人合租的方案——说是三人合租,实际上常住在这里的只有她和林澜两个人,她在家的时候,蒋停洲一般都不会过来这边,只是相当于多一个人承担了房租水电。
要是当初她只和林澜合租,蒋停洲就不会拿到这租房的钥匙,林澜不在家的情况下他进不来这里,这场错误的情事自然也不会发生,可现在却……
周诗韵的思绪很快又被迫集中到了那腿间的地方,男人s完jg后并没有把他的yjg拔出去,仍旧cha在她的x里轻轻浅浅地ch0u动着,刚刚ga0cha0的xia0x自发x地x1shun着它,敏感的xr0u在摩挲间又生出了su麻入骨的快意。
发现那半软的roubang已经有了复苏的趋势,周诗韵心里又慌又乱,可她的手还被绑着,身t也被他紧紧地压制着,完全抗拒不了她身上的男人,她急得眼里都滚落下了泪来。
男人好像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他松开了她的唇,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往上吻去,轻轻地卷走了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他解开了那捆住她手腕的领带,声音很哑却很温柔,“刚刚不该这样对你,手疼吗?”
她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只是伸出手使劲地推着他的x膛,可惜男人的身t并没有被她撼动半分。
周诗韵小声地ch0u噎着,脸se涨得通红:“你出去……”
“老婆,我还想做。”他ai怜地又来轻吻她的唇瓣,“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