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巨物愈发的胀y,也如愿听到了项谟低醇的闷哼,她才满意地准备翻身下来,但被牢牢地钳住了腰。
“奥菲莉亚·霍格利,你更胆大,居然把哥哥弄成这样。”
他浓密的睫毛掩住了那双灰瞳,神se不明。
“现在你就仗着哥哥的身份啦?放手!”
庄蓁掐着腰上的手,都拧出红印了,还是没被放开。
“你抓着不放,是想g嘛?”
她的手索x换了个位置,挑衅地戳着他的喉结问道。
“就算我们是亲兄妹,也可以做不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后,项谟已经把她压在身下,笑着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手也探入丝质睡裙底下,把那薄薄的布料撕扯下来。
而庄蓁还顾着和他斗嘴。
“天呐,你是什么纯血论老古董?是要维护霍格利家族的恶心传统吗?”
“当然不,我的妹妹。只因为是你……”
话音未落,那粗硕的roubang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强势豁开了庄蓁的x道。
幸好在刚刚的亲吻中,那x儿也sh润了些,否则肯定会被如此尺寸的侵入撕裂。
“啊…你疯啦……”
她惊慌地想要往上缩,却被扣着腰往下狠狠一套,直抵柔软的huax。
庄蓁在数百次毫无预兆且不留情的冲撞下,sheny1n变得支离破碎,只能勉强用小腿缠着他的腰,试图减缓那暴戾的ch0u送。
但她被cha得晃动,反而把项谟的腰眼蹭得su麻,换来了更狠的凿击,jiaohe之处被撞得水ye飞溅,yi非常。
庄蓁在这样激烈的、掺杂着遥远血脉联系的媾合中,无意识地流下了眼泪。
若是她没有在第一次看到项谟的灰眸时自来熟地搭讪,进而发现了俩人的父系关联,是不是就不会在今日被压着c了。
不过,她还趁项谟酒醉之时,被美se引诱而亲了他。
他那时该不会是装醉的吧……
庄蓁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在总裁未婚夫的休息室里,被他的秘书长,兼她的远亲哥哥,c得x儿sh软,喘y不绝。
“呜呜…轻点…啊…疯子…你是没碰过nv人吗…”
那撞钟般的力度,把庄蓁顶得再也撑不住,只能趴在床上,t被高高扶着ch0uchaa。
“说对了。要哥哥奖励你吗?”
项谟的声音依旧稳重沉缓,身下的动作却凌厉凶狠,甚至一下b一下的重,简直要把内壁磨出火花来。
“嗯啊啊…要…”
庄蓁勉强用su麻热软的x儿夹了他一下,不服气地想看看到底他能给出什么。
项谟就着溅到t上的iye,把整片饱满抚0涂抹得水亮润泽的,他掌心的温度似乎透过薄薄的皮肤渗入,那t渐渐被按r0u得泛粉,连带着花ga0也被牵扯到,阵阵不规则的震荡让x儿吐出了更多的水ye。
“…别r0u了…唔…好痒……”
结果下一秒,tr0u上传来散漫却极重的拍打,瞬间升腾起的re1a感让她失声尖y。
“好痛…你打我……”
她埋在床单里哭得呜呜咽咽。
庄蓁觉得自己忒倒霉了,招惹的个个都是疯子。
忽然她的手臂被温热的大掌抓住,翻了个身,下一秒就坐在了项谟的腿根,与他面对面地交缠着。
那侵略的攻势总算轻柔了起来,带薄茧的指腹也擦去了她的眼泪。
“和我做就哭得这般凄凉?”
“你至于吗?我不就亲了你一次…凭什么这样对我……”
庄蓁那轮廓更圆一些的灰眸哭得眼睫sh黏,委屈地低垂着,不去看对面狭长冷静的灰se眼睛。
即使她看似可怜兮兮,手还是不老实地去抠他结实大腿上绑着的衬衫夹,试图把他笔挺的银蓝se衬衫也弄乱。
“我的好蓁蓁,那次你是把我绑起来玩弄。”
说起他们的初次亲密,项谟的额角青筋狂跳。
他索x把领带扯了下来,把庄蓁到处捣乱的手束缚在身后,吻着她那惊颤不安的眼睫。
“需要帮你回忆下,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庄蓁是个顽劣的人。
自从她知道了项谟是父亲那边的远亲后,便不再因他是未婚夫的秘书长就敬而远之。
所幸项谟也是个x情温和且有耐心的人,在她来公司的时候,端茶递水不用说,偶尔还去休息室哄睡叫醒,被闹脾气的庄蓁乱蹬也从不会露出恼怒的表情。
庄蓁就愈发的过分,更好奇这样的人若是撕下了彬彬有礼的面具会是怎样的。
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
上一次她放假回国,难得无聊,就窜到尹叙的办公楼层找乐子。
即使尹叙去邻市开会了,这不还有项谟在嘛。
但居然让她发现了项谟醉醺醺地靠在秘书长室的沙发上,霍格利家族遗传的苍白肌肤浮着大片的薄红,深邃的眉眼有些难受地蹙起,仿若远古走来的x1血鬼亲王在烦恼什么。
庄蓁此时倒是非常认可父系血脉带来的美貌优势了。
他俩都混了亚裔基因,她会显得更娇俏jg致些,而项谟则在这典雅的风格上增添了一丝忧郁的古韵。
“哼,大中午的就喝醉酒,玩忽职守。”
她跪到沙发上,捏了捏项谟的脸庞,没有得到回应。
往日他早就该睁眼,哄祖宗般服侍她了。
庄蓁不满地抱臂,左瞧右看地研究着要如何把项谟唤醒陪她玩。
盯着项谟微抿润泽的唇,她鬼迷心窍地低头吮咬了一会,舌尖探入,只尝到淡淡的酒香混着清凉的漱口水味道,也没有回应。
忽然她心生妙计,愣是把将近一米九的项谟拖到了秘书长室内附带的档案房。
这里是密闭的空间,没有窗,门也是防火的厚重金属材质,关上后,室内只余头顶的白炽灯和排气扇的低微嗡鸣。
“唔,蓁蓁你来了?”
此时的项谟还是那个会妥帖照顾远房妹妹的好兄长,看到庄蓁在他身侧忙忙碌碌的不知做什么,他忍着头痛yu裂的难受准备起身。
但他一动,才发现自己被网线捆在了档案室的金属椅上,手脚也被封箱胶缠起来了。
“醒啦?”
庄蓁没有转头看他,仍在自顾自地翻找着些什么。
接触一段时间,项谟也知道庄蓁是多ai折腾人,只能无奈地低声请求。
“不是要我陪你吗?这样绑着怎么——”
他话没说完,就被x前剧烈的钝痛惊得只能ch0u气——他的rujiang被回过身的庄蓁隔着衣服用一个长尾夹住又松开了。
“罚你!午餐就喝成这样?!”
“蓁蓁,那是应酬。”
他在剧痛过后,勉强缓过神来,艰难地回应着。
庄蓁未能达成目标,项谟还是和蔼可亲的兄长模样。
她支着下巴想了一会,爬到了他身上,这里戳戳,那里r0ur0u,而项谟还是包容地由着她0索。
庄蓁无名火起,他装什么大哥哥?霍格利家族里同她血缘关系更亲的堂兄多的是。
在冲动的驱使下,她再次捧着项谟的脸吻了上去,只是这次他是清醒的。
“唔…蓁……”
他终于挣扎起来,想要躲开那肆意作乱的唇,却被磨牙似的咬破了嘴角。
他们的吻混杂着血腥的q1ngyu,如同那个古老的、在漫长岁月中腐朽的庞大家族,逐渐在彼此的气息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