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折翼(1/2)

他身姿挺拔,迈着安稳自如的步伐,不疾不徐缓缓的朝这边靠近,他每走近一分脸上笑意便深一度。

“真不知道ai惜身t!”

玄明的目光扫上我的脸时,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他的嗓音微沉,“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我眼皮掀了掀,避开他,“不要你管!”

“他们惹恼了你,怨气怎么还对我发呢。”

面对那张惺惺作态的脸我只觉得恶心,毫不留情的讥讽道:“当时你也在场不是吗?”

他脸se变了又变,矜贵的凤目凝着我,不急不缓的解释道,“如果他真的敢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我会第一时间制止。”

我先是一怔,倒没想到那人真的是他,尽管如此,依旧不屑,冷笑直言:“可你没有制止不是?”

“我没有想到离开半刻功夫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我拍开他为我输灵力的手,“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像是明了我的态度,玄明发出一声怪笑,语气里也带着微嘲和得意,动作放浪起来,“是我要的又如何?夫人,你现在只有我了。”

这话入耳,明明他不再弯弯绕绕,我却险些绷不住,强装镇定的笑了笑,红唇g起,目中满是不屑,“呸,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尽管如此,还是怒气攻心,话刚落下,气息便不稳了,身子一晃,就这般摔坐在地上,男人眉尾一抬,伏下身子,向我伸了手来,没曾想我拍开他的手,“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般不知趣!”

他低着头,我似乎听到了他的轻笑声,这个时候笑出声确实看着不太正常,本能感觉不对劲,下意识往后挪动身子。

我抬头仰视着,如那临si前的孔雀,依旧保持着自己高傲的目光。

输人不输阵!

也只有这样心中的怯意能消退些,那让人发毛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扫荡着,这时倒有些懊恼刚刚为何要打断这人的治疗,突然,一只大手贴上了自己的腿,浑身一震,几乎本能的打了下去,“啪”的一声,重重拍中玄明的手。

只见他探囊取物般攥住脚踝,在我的怒火下,他笑了笑,视线下移。

我及时捂住裙摆!

天知晓,多么想杀了他。

一只脚被他攥着,衣裙里的风光……

我眉心微蹙,惊恐地抬眸,试图用愤怒来掩盖眸底的恐惧,只是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颤。

“放开我!”

玄明面se复杂,意味不明地说道:“为何里面底k这么短?我倒不记得你喜欢这样穿着。”

修仙界nv子的底k过膝,男子的包裹着膝盖到脚踝之间,只在家中tia0q1ng或雅阁里面的人才会穿过短底k或‘裈’。

我顿时羞得脸se通红,局促地咬住下唇,若不是她故意划破……果然不是吃亏的主,就那样了还不忘让自己出丑,幸亏那人没有打起来,若不然不到一日自己的名声怕是……我抬起手来,袖子滑下去,露出一截皓白如雪的手腕,正要扇上去便被男人按住,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做着轻佻的事,“这对细腕免不得又想起它们被我单手握住举在头顶的靡yan画面。”

“无耻!”

他松开了我的手,我身子一仰,立即往他脸踹去,果然他护住了脸,接着一个低位扫腿后,几步后退稍站稳身子准备跑路,可这还没退几步呢,就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

是他的身t!

那温热并带有侵略感的气息洒在脖颈,还没等过多反应,视野就一片天旋地转,只觉得手腕一紧,他突地拉住我一带,转眼间,两人身形已经换了个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让人不寒而栗,自己有多久没有来到这个地方了,喉咙突然g涩起来,“你……”

玄明真君脸sey郁,再看到满意的神情后,扬声道:“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这般不知深浅,胡作非为,怕是小莲生过得太舒坦,忘了初心,今日不如我们故事重演一番。”

“无耻!”

“小莲生只会说这个吗?”

我气急,“变态!”

玄明冷哼一声,得意的神态犹如雄鹰展翅高飞,“就这般的我,当初你还不是ai的si去活来。”

这话是事实,我不辩驳,可又看不得他那张嘴脸,闷声说道:“年少不知事罢了,说到这我不得不佩服宗主的演技。”

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本是天之骄子的他像是跳梁小丑,玄明真君是谁?又岂容别人在他面前放肆,可为了那贪yu,戴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面具,“小莲生可是对我有怨气?”

见我不理会他,便装着可怜,摆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我为了你在一起,与他们两人达成交易,你却次次将我往外推。”

这是打苦情牌吗?

“你是心不甘,还是为了其他?”我冷笑一声,直接献出了本命法宝,我知晓他不会伤害它,这也是我敢拿出它的原因。

玄明盯着了我半天,不禁莞尔,“你这是要反抗?”

他语气调侃,一副“虽然你违了我但谁让你是我ai人所以我不训你”的随和姿态。

“呸!”

玄明视蝼蚁一般瞥着,“明知道不可违,偏要去撞那南墙,小莲生你可真不自量力。”

他的声音贯穿在我的耳边,我的脚像是注了铅一般动不得,手心往外一推,一团白丝疯狂的长起来,白光闪过,玄明真君瞬间被那团白丝层层缠上。

看着被震碎的蚕茧,我暗叹可惜,这丝坚韧无b,又轻盈飘逸,做衣服,可以御敌,由于灵蚕非常罕见,所以价值连城,对等同等价位的其他材料衣服,自然有些不值。

之所以灵蚕丝在整个修真界受欢迎,和皇家公主妃嫔,世家小姐有很大的关系,其丝具有独特的珠宝光泽,手感细腻、光滑,颇受她们的喜ai。

灵蚕作为本命法宝过于j肋,与它灵识相通,才能借用蚕丝,但这蚕娇弱的很,拥有它的主人用它对敌寥寥无几,除非对方没有杀意,只是正常切磋。

若对方杀气腾腾,它是万般不会出来助力,只因那气息足矣让它当场吓si,于主人倒有一个好处,可以试出对方的真面目,但这灵蚕过于珍贵,至今倒无一人这般g。

知道我的本命灵蚕的人不多,他便是其中之一,那年刚入宗门,内门的jg英弟子们合力捕捉到一只灵蚕,我特例被他拽到了灵犀阁。

这灵蚕宝宝与凡间的蚕宝宝毫无二致,顶多大上了一些,额头上有个红点,一样的又丑又可ai。

很可惜,蚕丝虽好,但进去灵犀阁挑选灵兽的修士们都不愿选它,于是我成功的作为合欢宗第一位刚入练气期便收灵兽的合欢弟子。

好在就一只,不似凡间一堆堆的,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于是我便不再看护灵植园,与另外的三名nv弟子弄起蚕丝来售卖,十分之一的收入归自己,那年我对未来无限憧憬。

抬眼望去,屋内的物品仍保持原样,壁上的烛火跳跃,他的脸变换着明暗不同的se调,向这边走来。

我不肯罢手,从袖中s出一条又一条的灵蚕丝挡住他,碍于修为悬殊,他直直的走过来,而蚕丝绕他而行,我不动声se,放弃了抵抗。

心中大惊,这人修为又上了一层。

玄明:“莲生,不要在做无畏的抵抗,你斗不过我的,还是说这是yu擒故纵?”

我是个好脾气的,就算得知那嗜赌如命的竹马输了自己,也没有半分抱怨,更何况前些年又遇上了他们,那x子是越养越软。

如今事也挑明了,倒也没什么畏惧,索x破罐子破摔,低喃一声,“yu擒故纵?”她也不解释,对于一个想以为是活在自己世界她又不是神拿什么去开导。

“那宗主大人又是什么样的人?”

我睨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开腔嘲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不让你的好兄弟们破坏你的计划,连心ai之人都可以让出?”

我的一番话犹如重锤猛击,令他措手不及,玄明沉默,随即又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你何时知道的?”

“知道什么?”我冷笑着,眸中含着少许的忌惮,“是说一开始成妤就是被你藏起来的,还是说你们当初苦恋人家不成放弃她,亦或者是说我不过是个诱饵。”

“你很聪明。”

这话无疑是承认了,对他的夸赞嗤之以鼻,这种心口不一的言语,如果可以她真是不想听到一句,“明明求而不得是常态,你却为了私yu不断伤害别人,当初成妤仙子就不喜欢你,如今不一样还是不喜欢你。”

“是吗?那白玦呢!”

白玦?

“当初襄王有意神nv无心,如今二人互通情意乃天意。”话虽这么说,可我却知道成妤并非真的喜欢白玦,不过是经历那些事情后,对命运低了头。

玄明一脸好笑,“好一个互通情谊!”

“她曾经是喜欢擎苍,可擎苍不喜欢她,难道还要她si守那无望的情。”

“是不用。”玄明真君一脸赞同,肆掠的看了我一眼,接着缓缓道:“擎苍没有瞧上她,却对你动了情,这就是所谓的一环绕一环?”

我握紧拳头,很是愤然,“你在胡说什么,他只是我的义兄。”

“我胡说,去年春末你不是还和他颠鸾倒凤?”

半晌,我恨恨的瞪着他,冷冷的吐出一句。“你要泼脏水也别瞎泼,春末那次我身受重伤怎么可能与他做那事?”

听言,玄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我继续讥讽,“再说当年不是你促成的,不然我又怎么会失去清白,然后跟你来到这合欢宗。”

“若你不离开,怕是早早就是修真界第一宗门的少夫人了。”玄明露出一阵惋惜,“可惜了。”

他原来这么看待自己的!

就算对他已无当初的ai意,却难免有些心痛。

到底是撕破了,怼道:“还得承蒙你的照顾,若不是玄明真君对我另眼相看,我又怎么会从凡间辗转到修真界。”

他的神情淡淡,显然他没有料到,“原来你知道是我。”

“是他告诉你的?”

“何须他人?我义兄没有你那么卑鄙!”

曾经自己使劲回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般对自己。

直到二十年联赛,与擎苍相遇,再到大婚前日义兄好似有话要说,可见我同意了他们,只送上了祝福。

世仇?

喜欢?

棋子?

良久,我紧紧握拳,“这还重要吗?”

回想过往那些,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离开他的掌控,自己的不幸皆出自他之手。

“相处这么多年,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并没有将你全部了解。”

我闭着眼睛,耗费太多心神,此刻已经不想回答他的话。

若一开始不被他所欺,若一开始就能看出此人不是吃素的,自己何至于沦落这般,他深沉诡谲,步步算计,从未有过差错。

可算天算地他能算的了人心!

恼羞成怒?怕是想不到自己也有被玩弄的一天吧,经过这么多年相处还不清楚他的把戏,他不好过,别人焉能好过?对他咄咄b人的话不做应答。

“当初你委身我们,想来你也很乐意?”

男人yyan怪气的声音传来,许是太聒噪,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如此小心眼,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我讥刺道:“彼此彼此,我也误以为你们ai上了我。”

玄明一脸不屑。

是了,他怎么会ai上自己,他连成妤都能随时舍弃,他ai的是他自己,对于这样一个自私鬼,我是从心底的厌恶,“当年都说合欢宗少g0ng主洁身自好不沾nv身,年长的都说你是为了一名nv子,得了一个专情的称号。可真相却是堂堂合欢宗宗主的公子身t有碍,习不得双修术。事实不过尔尔!”

玄明真君说不出话来,神se复杂,“你在试图激怒我?”

“你不配!”

“你以为他就没有对你动歪心思?”说到此,他面目有些狰狞。

“别把所有人想的跟你一样龌蹉。”

“小莲生,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我几乎咬碎了后槽牙,对他伪善的一面厌恶至极,听到这称呼有些反胃,当年遇他是不过十六七岁,那时候如同抱着浮母巴不得亲近些,可如今自己为人妻快有二十年,这称呼当真让人膈应。

玄明不以为然,接下来的话将他的目的直接说出,“我很好奇你这到底是什么t质,上万本古书中竟没有一丝有关的记录。”

他说话时向前凑,我不得不往后躲避,后背抵在了石柱上,“你闭嘴!”

当年他最初的目的是想用自己牵制住义兄,可发现自己t质不一般后,生出了其他的算计……说完,我一阵眩晕,莫名慌了神,紧张的背贴柱子,“你做了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他眉头一挑,将我带入怀里。

我脸上脸se煞白,“你贼心不si!”

事到如今,他仍要榨g自己的剩余价值,我哀求着,一度想让他转变心意,“玄明,你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吧,当年突破化神只不过是意外,这些年你的修为又有多少是从我身上夺取的?”

放过?

玄明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这二字,笑意更深了些,“修为有没有从你身上夺取,难道你没有数吗?”

从头到尾,他们之间哪里来的情……那终究是一场针对她的算计。

“我后悔为了一顿饭的救命之恩听信你的话进入合欢宗。我后悔当初在知晓自己不过是宗门圈养的鼎炉时没有一心求si。我后悔当初在魔君宴上……”

“够了!”

心口隐隐发热,我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看向对面b近的男人,那双y沉的眼睛直gg看着自己,眼底除了是对修为的贪婪,还夹杂着自己一丝看不懂的东西。

一只冰凉的手毫不客气的上下游弋,接着熟稔的探入衣襟,从下往上似有若无地抚弄,我不敢动,也动不了,如案板上的r0u,任人宰割。

玄明不常用剑,后三指并没有什么茧,像是想起来什么,思绪有些飘远,下一刻,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已经被他一把抓起来,狠狠地扔进内屋,重重地撞倒在桌子上,腰间传来一阵痛感,我皱了皱眉,怕是青了。

良久,见他没有行动,我缓缓得颤了颤睫毛,才敢抬头看去,他站在角落的y影里,瞧不清他的脸,垂在身侧握拳的两只手显得他有些局促。

我站起身子,希望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的离去,突然,我对上了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此刻失去了焦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犹豫着这人是不是有放自己离开的意思。

几乎是同时,在我再次迈出脚步时,他已经瞬移到我身前,拽在我胳膊上的手似要捏碎自己,接着一甩,身子撞翻了桌子,继而重重摔在地上。

我吃痛的皱起整张脸,唯一能保持清醒的是头脑,t会到了全身像被七零八落地拆了零件,骨头全部碎了的那种感觉,勉强扶着地面想要起身,还来不及找准方向,高大健硕的身躯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扑了上来,嘶吼着掐住我的脖子,sisi地按倒在地,他的手冰凉熟悉,一把撕裂了我的衣衫。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身t几乎本能的瑟瑟发抖,他身上气息要将整个世界撕碎,草儿被压弯了腰,大树的枝条也在狂风中凌乱的摇动。

此刻的我香肩半露,眼中充满了无助,衣服被扯烂,大手在雪白的肌肤上肆nve,每走到一处犹如被凌迟,也只有他做起这种事来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涟漪,接着分开大腿,没有润泽,直接冲了进去。

唔,好痛!身子直接弓成虾米的样子,蜷缩成一团,从额头上滚落下豆大汗珠。

不过是刚进去动了几下,瞬间,就感到全身乏力,修为正在迅速流失,我紧紧咬牙。

我没有办法集中jg神,饶是自己只被他一人采补过,但也知道采补法也没有这么痛苦,紧紧夹住他沉重的双腿,双手扒上他的脖子想让他动弹不得,沉沉的呼x1在脖间喷洒,那人嗤笑,“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果然是对你太好了。”

我耷拉着眼皮,嘴y道:“就你这样子,怕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玄明的脸立即黑了下来,“你……”

我微微转动,看着他,“难道我说的不是?”

他不语,脸变得好快,此时笑得一脸邪肆,让人有些无厘头。

好累。

好痛。

都已经第二次,下身早就sh润了,应该适应了才对,可这人依旧莽撞的贯穿,让自己痛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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