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记不清是第几次这样询问。
玄明本托着t0ngbu的双手故意松了松……
“啊……”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惊呼出声,只能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保持平衡,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男人强劲的腰部。
玄明作为高阶修者,习惯了高高在上,c纵一切的感觉,自幼感官就强于同届修者,我的反应被他尽收其中。
由于运动量过大,头发早就被打sh了,想到可能离开,眼睛变得通透而明亮,似水汪汪的葡萄哀求着他,小嘴咬得通红泛白,玄明暗暗咬咬牙,一只手环在背部,用力,好似要将自己的suxi0ng压入自己的身t。
我慢慢靠近,倚在他的脖颈处,一只手不经意地用手触碰他的t,还故意用嘴巴朝喉结的地方吹着气,下面不需他的行动,自己蹭了又蹭,明显能感受到他的不自在。
可这人对她这般讨好的表现没有说什么,自己都这般服软了,果然宽厚的大掌缓缓收紧,又捧着她往上提了提。
我见有希望,抬眸看他,可这人眼里哪有半分q1ngyu,这还反效果了不成,他每走一步,我就得难受一下,肿胀的充盈感中渐渐生出丝丝缕缕诡异的快感,在玄明刚走到床边时,我就泄在了他的身上,实在没脸见人。
他嘲笑声传来,我想去瞧他来着,一只腿突然被架起来,他匆匆闯入,争分夺秒,没一会儿,我俩躺在床上。
还没等我休息了够,耳边传来他粗气的声音,“不是要走吗?”
“真的?”
玄明嗤笑一声,没有说话,几个瓷器飘在空中又坠落在地上,地板上散落着无数细小的瓷器碎片,每一片都反s着微弱的光,仿佛是一个个潜在的危险。
我眨着眼睛,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尽管他没有出声,我潦草的套上衣物,光着脚踏出第一步,整个房间只有我们的呼x1声,我一个x1气,连踩数十步,他可真够狠的,碎瓷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药,b一般的伤口更疼,甚至运用灵力都不能减轻缓痛,一地锋利的碎片不知刺伤了她好几次,碎片扎入足心,鲜红的血ye淌出来,染红了地面,分外扎眼。
痛,钻心的痛。
忍着钻心的疼痛。
一步又一步,她记着数,脚趾开始不住的颤抖。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但决不能在玄明面前流泪,不然白受这痛苦了,痛得脸se青白,我sisi咬着唇,直到咬出血痕,都不让自己叫出声。
最后一步。
我瞧也没有瞧背后灼热的目光,就这样走了出去,一路畅通无阻。
惨白的面上无法压抑住喜se,不自觉的眼角带俏,双眸闪亮,整个人都洋溢着喜意。
“小心。”
我抬起头,向此人道谢,惊讶一闪而过,“是你。”
我猛地缩手,宽敞的衣物顺着我的动作滑下来,滑到手肘,露出肩来,我有丝尴尬,立即拉开两人的距离。
白玦愕然地愣在了那里。
我拽了拽衣衫,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又想到自己之前对他……怕是怎么说,他都不会信。
白玦并没有收回视线,脑海里闪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忽然默默说了句,“这是他g的?”
我眼神微闪。
他视线下移,眉头紧锁,“你的脚怎么回事?”
我点了点头,继续低头整理衣衫,“没事。”
白玦脱口而出,“来,我带你去擦药!”
我的心里似乎跟着变得柔软起来,酸酸的麻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怪异强烈。
“不用,谢谢。”
我摇头拒绝,哪敢劳烦他,万一被成妤看到少不了再挨一顿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