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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词刚要开口,林雪丽就一脸痛心疾首:“听说你脚踏两只船,你男朋友气得兽x大发想强上你,你宁si不屈,於是和他大打出手,不仅脑袋受了伤,还顺带毁了容!”
叶千依顿时呆若木j,这……这是什麽狗血剧情……凭什麽就她一个人这麽惨,至少也得两败俱伤吧。
“呀,这麽热闹。”江湛给她买米线回来了,看到多出来的两位美nv眼睛都放了光。叶千依在心里为他画了个十字,自求多福吧,小子。果然,林雪丽对他好一通说教,什麽叶千依是个好nv孩,什麽一定要保护好她之类的,把江湛听得云里雾里。
叶千依坐在床上x1溜着米线,一边悠然自得地听林雪丽说话,幸好她的伤在左边肩膀,所以还能自己吃饭。林雪丽看起来是个很端庄的美nv,实际上那只是表象,熟悉的人才会知道,她简直就是个开心果。吃饱喝足,叶千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昏昏yu睡。她们都回去了,只有草草坐在她旁边陪着她,四周安静得很。
“千依,疼吗?你睡会儿吧,睡着了就不会那麽疼了。”草草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她床边的凳子上:“我就在这儿,哪儿都不去,你安心睡吧。”
叶千依的伤口有些疼,疼得让她不容易入睡。医生说再过两天就能好很多了,最起码不会那麽痛。不知过了多久,叶千依终於睡着了。
开门声响起。
“严谨,你回来了。”草草起身,小声地问:“你给千依买换洗衣服了吗?千依很ai乾净的,我晚上给她洗个澡。”
“都买了。”严谨看向熟睡中的叶千依,睡梦中的她眉头微蹙,伤口肯定很疼吧。如果可以,他想亲手照顾叶千依,什麽事情都亲力亲为,作为对叶千依的补偿。可是叶千依不同意,她很害羞,所以这两天都是草草在照顾她穿衣服换衣服。
叶千依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左肩的伤口恢复得很不错,可以慢慢活动了,下午就可以出院。“回去後伤口慢慢癒合会有些痒,不能用手抓,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做重活……”医生叮嘱道。严谨一一记下。叶千依回家谨遵医嘱,不到一个月伤口就好的差不多了。她在家里足足窝了一个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程汐颜和草草轮流来陪着她,简直都快成大小姐了。
这天,叶千依实在闲着无聊,直想找点事情做,运动运动,养了这麽久的伤,她感觉她四肢都快退化了。“那……你会画画吗?”草草咬着真知bang,问。画画不用剧烈运动,还能陶冶情c。叶千依想了想:“我不会。”她的画画技术还停留在初中水平,印象中她自从步入高中就没再画过画。
程汐颜问:“你会唱歌吗?流行歌?老歌?古风曲?”叶千依又摇了摇头:“我不会。”她五音不全,歌词也记得不太熟,最主要的一点是她还不敢张大嘴巴唱出来。
“那……你会打羽毛球吗?”草草问。叶千依摇头:“我不会……”打羽毛球,她发球都发不好,只有捡球的份。
“那下象棋呢?”程汐颜想了想。叶千依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个我也不会……”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象棋,自然是会不来的。
“那……你会什麽呀?或者说,你有什麽兴趣ai好?”草草想了一会儿,问道。叶千依想了想,说道:“我会游泳,大学之前学了十多年的舞蹈。”
草草眼前一亮,当即拍案而起:“那太好了呀,我们现在可以跳跳舞呀,你不是现在没上班嘛,晚上可以到我那儿跳跳舞,赚点外快。”叶千依有些不好意思:“我好长时间没跳了,应该跳不好的,而且,我不太适应那种场合。”
程汐颜闻言激动地说道:“哎呀,怕什麽啊,舞池里灯光那麽暗,去那儿的都是图开心的,随便跳跳就好了,谁会管你动作标不标准规不规范呢。”她可是这些场所的常客,所以她清楚的不得了。
草草笑得灿烂:“汐颜说的没错,去名爵那种地方的大多数都是去放松的,很少有j蛋里挑骨头的顾客,我有时累了,闭上眼睛b划主管都不管我。”
“可是我……”叶千依确实是有些抗拒,她去过一次名爵,舞池里的美nv们穿得可都是非常少的,她恐怕做不到。草草知道她的x格,所以也不勉强她:“我不会b着你去的啦,你自己决定,反正你高兴就好,去的话到时候你就站我後边,我罩着你。”
“对了,你都会跳什麽舞呀?”草草激动的bangbang糖也不吃了,专心的和她交流。叶千依想了想,掰着指头数到:“民族舞,现代舞,拉丁舞也会一点点,都是我妈妈教我的。”程汐颜和草草都很惊喜,没想到叶千依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深藏不露呢。
“千依,你就没想过,在更有激情,更有趣的地方跳舞吗?”草草拉着她的手问道。叶千依疑惑:“什麽地方呀?”草草笑道:“就是我们名爵的舞池呀,我们名爵的舞池可不是一般的舞池,你什麽舞都可以在里面跳,只要你喜欢。”
叶千依感到很稀奇:“这……这麽好……”她的妈妈是舞蹈造诣非常高的舞者,但是她说过,舞池里的舞娘们跳的舞,其实根本不能称之为舞蹈,胡乱扭的那两下谁都会。真的有个娱乐场所,可以容纳所有的舞种吗?
草草拍拍她的手:“我骗你g嘛,我在名爵不是一天两天了,那里去的大部分是主管啊,高管啊这些成功人士,所以名爵的品味当然不是一般的娱乐场所可以b拟的。”
“我最喜欢跳爵士,一天晚上跳上几曲,有点累,但是脑袋放空了,睡觉香呀。”草草笑得很开心,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跳舞。
“说起来,多亏了我爸爸,小时候我妈跟人跑了,我爸省吃俭用给我找的舞蹈老师,他总说,nv孩没有一技之长怎麽行呢。”草草说着,想到那个为她付出一切的父亲,眼底泛起了泪:“後来他很早就去世了,我就跳舞养活自己。”
“我去过很多城市,多到我快数不清了,最後在名爵安了家,我很喜欢这里,因为名爵不会b着我跳自己不喜欢的舞。以前那些都叫什麽舞呀,随便扭两下,我不喜欢,只有那些男人喜欢。”
“做我们这行的,命像草一样贱,被人骂,被客人打,他们不会善待你,他们只觉得,你就是个跳舞的。”草草说着,越说越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多年的0爬滚打造就了她坚强不屈的x格。
叶千依心疼不已,程汐颜也是同样的沉默着,难过之se溢於言表。叶千依太感同身受了,她怎会不知,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难过,听着草草这些年的遭遇,她的眼泪也一颗一颗地落下,心酸的不行。有的人天生就含着金汤匙出世,而有的人,一出生便注定这辈子不顺利,甚至不快乐。
“那其实,你的名字叫什麽呢?”叶千依轻轻地问道。
“迟早。”草草说着,眼泪终於掉了下来:“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个名字了,你们还是叫我草草吧,b较好养活。”
“草草……”程汐颜号啕大哭,瞬间便哭成了泪人,紧紧拥抱住叶千依和草草。她长这麽大,唯一的两个好朋友,叶千依和草草,身世都这麽苦,不禁心疼得要命。她就是含着金汤匙出世的那种人,虽然从小和父母聚少离多,但是锦衣玉食还有花不完的零花钱。而叶千依和草草,十几岁便开始自力更生,长大後又开始独自漂泊,她真的感叹老天爷的不公平。
“好啦,别哭啦,你们哭得我的眼泪都止不住了。”草草打趣道,给她们擦掉眼泪。“千依,我说真的,你要是想赚外快的话真的可以来名爵,我保证,有我在,那些臭nv人绝对不敢欺负你。”草草拍着x脯保证道。
叶千依想起来了,那里面的nv人们可都不是好惹的,而且那天晚上草草好像还和她们打架了。“草草,你救了我的那天晚上是不是还和她们动手了?”叶千依问道,心里十分感激草草。
草草不以为然,十分仗义的说道:“小意思,谁让她们满嘴喷粪,分明就是欠扁!”
“就是。”程汐颜也立刻附和道:“以後由我保护你们,我看谁再敢欺负你们。”
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叶千依的伤已经完全好透,可以去上班了。“千依,你一定要这麽急着去上班吗?”严谨关切地问道,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犹豫:“其实,你不去上班也没关系,我……”
“我没事啦,在家里养了这麽久,去上班完全没问题的。”叶千依说着,轻松地伸展了一下手臂,展示了已经恢复得相当不错的状态。严谨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决定送她到公司楼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千依,你身t有什麽不舒服就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啦,我知道了,我先上去了。”叶千依微笑着挥手告别,带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办公大楼。严谨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甜蜜与担忧,刚想转身离开,大衣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号码,心中微微一紧,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母亲一如既往冰冷而不带感情的声音:“你不回家,就是因为刚才上楼的那个nv孩子吗?”
严谨抬头,看到母亲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离他的车不到十米。他心中一阵慌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但没想到会这麽快。眼圈泛红,他努力平静自己的声音:“妈妈,别动她。”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一点点严氏继承人的气派吗?”母亲的声音带着讽刺。严谨知道,她不是因为恨铁不成钢,而是对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麽真正满意的事物。
严谨抿了抿唇,本就薄薄的嘴唇此刻毫无血se:“妈妈,别动叶千依。”
电话那头,母亲冷冷地说道:“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若真心ai她,立刻和汐颜结婚,我保证不动她。”
严谨的眼中流露出坚定:“不管这次是身败名裂还是远走高飞,我都陪着她。”
“这话千万不要在你爸爸面前说。”说完,母亲便沉默了,不再多说一句话。严谨缓缓挂断电话,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焦虑。
晚上,叶千依回到家的时候,严谨果然不在。和他在一起这麽久,突然有天看不到他,她的确有些不习惯。叶千依打开电视,随便煮了一碗面,打了个j蛋,放了一小把青菜,简单凑合了一顿晚餐。严谨不在,她也不需要特意去做饭,简单的生活让她感到有些寂寞。
d市的严家餐桌上,严雨城和程锦山正在喝酒,酒过三巡,顺便谈起了儿nv的婚事。
“我不同意!”程汐颜突然大叫。
“我也不同意。”严谨的语气中带着冷静和坚定。
“我不喜欢严谨。”程汐颜直言不讳地说道。
“我也不喜欢程汐颜。”严谨没有回避,语气中充满了认真。
“我有喜欢的人,她叫叶千依。”严谨头也没抬,声音虽然不大,却异常坚定。
“啪!”严雨城的酒杯猛地摔向严谨,酒杯擦过他的脸颊,摔在地上碎裂。严谨坐在那儿,面无惧se,显然已做好了准备。伊静则面无表情,眼中没有一丝波动。黎清见状,赶忙碰了碰程锦山的胳膊,示意他赶紧劝解。
“严叔叔,这不是严谨的错。”程汐颜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处理当前的局面。
程锦山虽不高兴严谨说不喜欢他nv儿,但毕竟严谨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嘴上还是劝着:“严老弟,严谨大了,可不兴再这麽打了,给严谨点时间,他会想通的。”
“毕竟两个孩子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对吧,x格也合得来。”当然,程锦山的最後一句话是说给严谨听的。
“不肖子。”严雨城面se如冰,丝毫不心疼严谨。
“这门婚事本来就是程汐颜的恶作剧,不作数。”严谨开口,依旧没有妥协:“我的nv朋友是叶千依,我的未婚妻,妻子,也只能是她。”
严雨城气得还想再扔个杯子,最终还是自己放下了:“你懂什麽?叶千依是谁?h市那个嫌疑犯的nv儿?你娶了她,严家的脸都丢光了!”
“你有证据证明叶千依的爸爸犯了罪吗?”严谨的语气忽然变得冰冷,在证据面前,其他的一切都只是空谈。一时间剑拔弩张,程锦山和黎清忙着打圆场:“严谨啊,你就算不喜欢我们汐颜,也不能娶那个什麽叫叶千依的nv孩子呀,程伯父从小看着你长大,不希望你走弯路啊!”
程汐颜闻言大声喊道:“爸!千依是我的朋友,我不准你这麽说她!”一时间,空气变得更加凝固。见状,黎清赶紧捂住了程汐颜的嘴巴:“nv儿呀,你爸爸和你严伯父说话,你凑什麽热闹呀。”说着,还不停地给程汐颜使眼se。程汐颜只当没看见,继续说道:“爸爸,严伯父,千依没办法选择她的出身,但就算她爸爸犯错也不关千依的事,她是个好nv孩,请你们不要再这麽说她了。”
程汐颜心里清楚,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把她的x取向说出来。传出去,程家的公司可能会受影响,爸妈也会遭人讥笑。明明喜欢nv孩子不是错事,可是大部分人接受不了,她就成了错的那个人。说完,程汐颜便转身跑了出去,黎清赶紧追了上去,宴席也因此不欢而散。
“叶千依就那麽好?她到底给你们一个个灌了什麽汤?”伊静凌厉的眼神看向严谨。严谨却丝毫不畏惧,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的命是她用肩膀上的伤痕换来的,我这辈子都欠她的。”
“那你不欠我吗?”伊静心里有些怒火,不敢相信她的儿子竟然如此儿nv情长,这可不是严家的家风。
“欠,我当然欠你的,我的命你尽管拿去。”严谨笑了,笑容中夹杂着些许无奈:“但是我不能没有叶千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