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乔知漾有些难熬地脚尖缩了缩,一双浅茶色的双瞳眨动着羞赧的水光,终究是忍不住问道,“好了吗?”
站在身后的男人奇怪的没有言语。
只是简单地鼻哼出暗哑的一声,“嗯。”
他咬着拉链,颇有耐心地在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下,轻轻往上一拉。
粘稠炙热的荷尔蒙气息,猛然地撒入了雪白敏感的后颈上。
“呜”
乔知漾的娇躯不由轻颤了一下。
她脸颊通红,瞳仁里的水光倏地晃荡出无措的涟漪,“好烫”
裙子上的拉链已经拉上了。
岑昼松开了嘴,抬起双手,贴心细致地帮她整理下领口。
整个举止行为自然得像是一个端正的人,跟刚才腹黑的斯文败类判若两人。
“这就烫了?”他轻笑了一声,眼底的幽光耐人寻味。
偏偏语调温文尔雅,窥不出半点阴暗的心思,“那以后可怎么办?”
他仍还站在她的身后。
随着他一说话,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沉磁醇厚的低音炮撩人地闯入了耳膜中。
乔知漾一下有些难以自持地指尖蜷缩了下。
脸颊上的温度悄然升高。
她有些茫然地抿了下唇。
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您觉得怎么样?”
乔知漾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转了转身。
面对着他,少女仪态优雅而不自知地流露着些期待的娇羞,“我穿得好看吗?”
岑昼抬起眸。
那一刻。
跟着呼吸一起停滞的,还有他的心跳。
女孩一袭酒红色重工刺绣的旗袍礼裙,修身的设计将她纤细饱满的腰间勾勒出性感曼妙的弧度。
裙身绣着精致的玫瑰花纹,细钻加以点缀,在灯光的投射下,将她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透得更加白净诱人。
未施粉黛的脸蛋晕染着天然的绯红,像是涂抹了胭脂般白里透红,春色撩人。
浅茶色的双瞳莹亮水润,透着不谙世事的纯净。
像极了魔法森林里化出了人形的玫瑰仙子,纯欲柔媚得让人心动垂涎。
岑昼目不转睛地看着。
甚至忘了收敛,荡出了抹粘稠的炙热。
这件礼服他已经筹划准备了许久。
尽管已经在脑海里想象她穿上它,已经想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今天亲眼所见,他本以为不会太过惊艳。
却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三哥?”
对方一直没有说话,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有侵略性,乔知漾忍不住疑惑轻声,“您怎么了?”
闻言,岑昼的眉眼微不可察地颤了下。
像是找回了游离在外的理智,反应了过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没有稳住,流露了些狼狈的失态。
岑昼轻咳了一声,恢复了平日的矜雅温和,“好看。”
他伸手,动作温柔地将她垂落在耳边的一缕碎发捋回了耳后,“无与伦比的好看。”
“只是一件礼服就已经让我失了态,如果是婚纱的话。”
穿着身衬衫的男人身高玉立,眸色溺爱缱绻,嗓子像是被酒水浸润过,嗓音低哑又轻柔。
“一定当场捂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乔知漾对上他充满溺色的双眸,心尖蓦然地剧烈蹦跳起来。
只是在准备着后几天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