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维娅尴尬的挠挠头:“确实是这样,最高审判官判定他无罪,但谕示裁定枢机判定有罪,这据说是五百年来第一次出现双方判定不一致的情况。”
崽崽拉了拉老父亲的衣袖:“爹,鸭鸭好像就叫达达利亚噢!”
罪魁祸首钟离面不改色的点头:“确实是他被判有罪。”
前几天的那场审判他亲自去了一趟,不过没进去。
也许是因为没买门票,毕竟欧庇克莱歌剧院的门票十分昂贵,经济学家钟离先生觉得这个钱很不值。
“那我们要去救他吗?”崽崽问。
钟离:“去梅洛彼得堡救他等于是与整个枫丹为敌,你要去救他吗?”
崽崽毫不犹豫的摇头:“鸭鸭超厉害,我相信鸭鸭会在监狱过得很好的。”
若陀:“放弃得可真快。”
“落日熔金,晚阳炎炎,枫丹无愧水国之名。”
抱着琴的少年带着清脆的琴音缓缓走近:“各位绅士小姐们,介意多一抹凉爽的风吗?”
说完,有风从他身后吹过,好似带着来自远方的清凉,驱散了枫丹的闷热。
娜维娅:“你是……”
温迪俯身行礼:“我的名字叫温迪,是来自蒙德的吟游诗人。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冒昧询问你的名字?”
娜维娅没忍住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我叫娜维娅,温迪先生说话不用这么隆重。
”
温迪抬起头,比了个k:“欸嘿!好久不见啊玥崽!”
“原来是认识的人啊!”娜维娅松了一口气。
温迪笑笑:“但是对娜维娅小姐来说,我们是初次见面的朋友。这样,为了庆祝认识一位美丽的小姐,我来表演一个魔术吧!”
崽崽趴在老父亲的肩头:“魔术?”
“玥崽你要是看出来的话,可别拆穿我啊!”说着,温迪神秘的对崽崽眨眨眼。
“但是我又没见温迪哥哥表演过魔术……”
不等崽崽说完,温迪嘿嘿一笑,在娜维娅面前开始表演他的“魔术”。
若陀也津津有味的朝这边看,只有钟离老神在在的喝咖啡,仿佛已经看透温迪的小把戏。
在众人的目光下装模作样的做了些浮夸的动作,转瞬间,温迪那只空空的右手忽然变出了一朵蒲公英。
看透一切的若陀和崽崽沉默了。
娜维娅眨眨眼:“花?好奇怪的花,刚刚明明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迈勒斯,西尔弗,你们看清楚了吗?”
两人一同摇头:“抱歉,大小姐,我们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