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救呢,他只能找上了把他给拉下水的人,因为他只是一个藩王,平时唯恐与大臣相交过密被人参一本,所以就不要说他与锦衣卫有什么关系了。
虽然田尔耕和许显纯他都认识而且还都是老熟人,可是借朱由检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找上去啊,甚至连托人打听打听都不敢做。
田尔耕和许显纯可是阉党的核心人物,当初魏忠贤为了整死自己他两可是出了不少的力,自己去找他们无疑是给老虎嘴里送肉啊,嫌弃自己死的还不够快。
若是说他认识的人中与锦衣卫关系最为密切的那便只有一个人了,这个人就是洛思恭,他以前就是锦衣卫的指挥使,现在还是锦衣卫亲军大都督,对锦衣卫事情那可是门清的不能再门清了。
反正他把自己拉下水的,那就要对自己负责到底,想要吧自己给丢下,小王一定要与他同归于尽!
朱由检正在年轻气盛的时候,若是真的有人敢坑他,他保证会给那个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本王不想与你多说什么,那个大掌柜的必须死!”朱由检眼中杀气弥漫的看着洛思恭,声音里面充满了阴沉和冰冷。
“这”洛思恭沉默了,他不是不想除了这个后患,可是他现在确实是没什么办法能用得上啊。
确实他当过锦衣卫的指挥使,可是那是三年前啊,若是回到了那个时候,他只要随便歪歪嘴就能把那个张掌柜的给人间蒸发,可是现在他确实是很为难了。
他也没想到锦衣卫的手会这么快,动手之前一点动静都没有直接便去抓人了。
而且抓人的还是最新成立的锦衣卫中镇府司的人,这个中镇抚司鬼知道是个什么章程,与之前他在锦衣卫的时候已经是大大的不同了,他想插手也得打探清楚情况啊。
“殿下您放心,那个大掌柜的是我们的人,他不敢乱说话的。”洛思恭为了稳住朱由检只能这么对他说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落到了锦衣卫的手里你能保证他什么都不会说吗!”
此时朱由检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他一步上前靠近了洛思恭两个拳头的距离之内,伸出一根食指使劲的戳着洛思恭的心口。
“锦衣卫的手段你可比本王清楚多了,他们的刑讯有多可怕你敢保证那个大掌柜的不会把德丰钱庄做的事情给抖露出来!你敢保证吗!”
虽然朱由检戳洛思恭用的力气很大,但是一个疏于锻炼的少年如何能够撼动一个常年习武的汉子,但是为了显示朱由检的地位尊贵,洛思恭强忍着不满低着头向后退了半步,表示信王殿下真的好厉害,一指就能把自己给逼退了。
“信王殿下请放心,五日之内他绝对不会说什么的,他一家老小都在我们手里,只要他惦记自己家人不想被灭满门,那么他就肯定会咬着牙死撑。”洛思恭一脸的坚定,希望能给信王一个安定的心理。
其实他也不敢报太大的希望,因为他他太了解锦衣卫的手段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大掌柜的能抗多久啊。
“三天!本王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本王若是没有得到他的死讯,那么可就不要怪本王无情了,到时候本王会亲自面见皇兄,将这些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皇兄,大不了本王被禁足被就藩甚至别贬为庶民!也好过与你一样掉脑袋腰斩三千六百刀吧!”
“你好自为之!”
信王发出了最后的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