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
他说:“不,我觉得很安心。”
暴风雨前的宁静
酆黎也轻轻回抱着祁徽,说话没什么力气:“祁徽,我长翅膀了,软软的,你要不要摸摸看。”
祁徽抬起头,酆黎的头发散着,大半张脸都藏在大衣里。
这个角度,祁徽可以看到撒在酆黎身上的光,还有他瞳孔里流转的一点点冰蓝。
“祁徽,我可能会呆在这个身体里很久,一直没有办法脱离,但是请你允许我用这样的身份站在你身边。
酆黎是我,雄虫酆黎也是我,谁都有优点,也有缺点,如果你喜欢我的优点,那请你也慢慢接受的的缺点。
况且我不觉得,爱哭是什么缺点。”
祁徽把酆黎的脸从大衣里挖出来:“我从来就不觉得你不好。
你有你要做的事情,我也有我要做的,不能连累你是一个原因。
如果因为我,你不能做好自己的事情,那就是我拖累了你。
还有就是,如果我们不能肩并肩站在一起,你没有来到我身边的能力,那我之前所有的喜欢,就是我自己为自己编织的一个梦。
同样的,为了能站在你身边,我也会拼尽全力。”
酆黎轻轻捏着祁徽的耳垂,软软的,就像祁徽的心:“那我来了,我可不可以开始追你?”
祁徽也捏酆黎的耳垂,冰冰凉:“我都收了你的花,我把它做成了长生花,那一束花会永远开着。”
酆黎:“那你就是答应了,我要开始正式追求你了。”
说完这一句话,酆黎如释重负般晕了过去。
祁徽好像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一样,抱着他去了早就已经收拾好的次卧。
房间角落里。
莱利:“组长脑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里昂:“哇,新来的都看出来了!”
莱利:“如果我没理解错误,祁徽上将的意思应该是——同意交往了吧?”
季严:“自信点。”
莱利:“祁徽上将就是同意交往了。”
本诺:“不,季严的意思是……”
里昂:“老大脑子就是有问题。”
脱掉酆黎身上那一件格外宽大的风衣,祁徽把昏睡的酆黎放在床上。
房间的窗帘遮的很严实。
酆黎背后的双翅在黑暗里流转着极微弱的光。
祁徽忍不住去触碰。
很软,和他的双翅刚长出来的时候的手感一样。
不过他的双翅当天下午就已经变得坚硬了。
祁徽撩起酆黎额前被汗浸湿的一缕头发。
酆黎突然说话,声音很轻:“别动……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