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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妈妈又在吵架。
不知道是哪个杯子或者酒瓶又被摔碎了,玻璃落到地砖上,碎渣溅得到处都是,飞落时的残响延长了刺耳的声音,从宽阔的客厅一直蔓延到楼上房门紧闭的卧室。
烦si了。
被吵醒的安向棠想道。
卧房的空调开了大半天,把原本燥热的暑气吹得几乎要把人冻成冰雕,隔着厚厚的窗户和窗帘,恼人的蝉鸣响个不停。
屋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仅能分辨出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薄被凌乱地铺在身上,描摹出窈窕起伏的曲线。
安向棠被强行从午睡中拖出来,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来来回回就那些家长里短生意往来的破事,隔三岔五就要吵上一回,他们都吵不完吗?
睡得太久,错过了午饭,肚子好饿。
可是不想下去,好尴尬。
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他回来了,和他们一起尴尬的就是他了。
她这么念叨的时候,大门口传来钥匙扭转的声音,她哥哥安向明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回到了家里。
果不其然,在自家孩子拖着行李箱出现的一瞬间她爸妈就停下了争吵,迅速延展开的沉默替代怒骂占据客厅的空气,尴尬得让人无法呼x1。
安向明早经历过无数次这种场面,他连动作都没顿一下,神se如常地笑了笑说:“爸,妈,我回来了。”
“哦、哦,阿明回来啦,这次怎么这么快?我正和你爸商量谁去接你呢。”安母g笑着说。
原来是为这点事害她被吵醒。
安向棠“啧”了一声,烦躁地翻了个身。
她哥都十九了,多大的岁数还不会自己回家?为了谁去接他这点事吵成这样至不至于?
“阿棠呢?在卧室吗?”她听到安向明问。
安母说:“她在卧室,今天都没怎么出来过,饭都没吃。”
本来要吃的,谁知道一睁眼你们就在吵架。
安向明皱眉:“她心情不好?”
“不是,没人惹她,就是和以前一样又闷在屋子里不ai出来。”
“知道了。”
安向明把行李递给一旁的阿姨,说:“我上去看看她。”
“顺道把她喊下来,一会吃晚饭了。”安母说。
“好。”安向明点点头。
安父拿了外套,脸sey沉地向外走:“你们吃吧,我公司那边还有点事。”
安母没在乎他的冷脸和他说的话,权当家里没这个人,直到大门被“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也没回头看一眼。
安向明也一样。
他穿着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少年该穿的西装革履,一步一步,沉稳地踏上楼梯,敲响了二楼卧室的门。
“阿棠,出来吃饭。”
安向棠咸鱼一样在床上躺了一会,总算挣扎着起了身。
雕花木门被慢慢打开,安向明看着门后那张jg致又颓丧的苍白小脸,挑眉意外道:“哟,挺快啊,我还以为得晾我个十来分钟呢。”
“算你运气好,今天我醒得早。”安向棠刚睡醒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
“还挺押韵。”安向明替她拉上露出一半肩膀的衣领,鬓边散落的碎发往耳后拢了拢,拉着她的手腕下了楼。
安向棠下楼后就跟没骨头似的抱着软枕继续瘫在沙发上,眼睛不适应客厅明亮的光芒,眨了几下眼,抬起手背擦了擦被光线刺出的眼泪。
“又睡了一天?”安向明说。
“没有,还玩了半天游戏。”安向棠为自己澄清。
“哦。”安向明恍然大悟,“放个暑假,你倒是有不少虚度时光的方式呢。”
“羡慕直说。”
安向明无言地看着她:“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再开学就高三了,学习压力大不大?”
“挺好的,没压力。”
“那个原争意还在追你?”
“嗯。”安向棠不以为意,“每天送早饭,隔几天就送n茶蛋糕,情书礼物不断,一进校门就能碰到他。”
“啧,你们老师都不管管?这么明目张胆的早恋,教导主任是没吃饭骂不动他吗?”安向明皱眉道。
安向棠瞥他一眼:“谁敢?”
“……"
原家在当地的势力和他们也差不多,确实没什么敢管他。
安向明问:“他有没有再对你做什么?”
“没有,上次他被你收拾一顿之后老实了不少。”
原争意和安向棠初高中都是同校,上次安向明回校之前去接安向棠放学,结果刚到校门就看见原争意把安向棠摁在角落里,眼看着就要亲上去,气得他当场冲过去把原争意揍了一顿。
这件事原家理亏,之后主动上门赔礼道歉,勉强算是把事情揭了过去,可原争意却还是对安向棠纠缠不休,热情得几乎安向棠走到哪里都会被问她和原争意有没有在一起,把她烦得要si。
安向明面se黑得像锅底:“你们现在放暑假了他肯定更来劲,你再出门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出去。”
“好的,保姆哥。”
回家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了个新外号,安向明转头对上她的si鱼眼,那双漂亮但si气沉沉的眼睛里显然多了几分调笑。
安向明扒了个橘子塞进她嘴里:“欠收拾。”
安向棠咬着橘子,闷笑不止。
“晚饭好了。”阿姨在厨房喊道。
兄妹和安母三人围坐在饭桌边,静静地吃着饭。
安向棠不一会就放下了筷子:“我饱了,你们先吃吧。”
“怎么吃这么少?再吃几口。”安母面se不佳,“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一天天的什么都不吃要成仙啊?”
安向棠瘪瘪嘴,坐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白米饭。
安母缓了脸se,笑着转向安向明:“阿明啊,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怎么感觉你也瘦了不少?是不是太累了?”
安向明笑道:“我哪里瘦了啊妈?我不累,学校生活挺丰富的,最近和同学一起谈的项目也有了些进展,一切都好。”
“那就好,你知道上进是好事,妈就怕你太累了。”
“妈,我真不累,而且我也没必要那么拼,这不是还有这么大的家业等我继承呢吗?”安向明开玩笑道。
安母松了口气:“是啊,不用那么努力也行,家里的钱够你和阿棠败坏的了。”
安向明斜眼看向快要趴在桌子上,魂游天外的安向棠,说:“阿棠还败坏?就她这一碗泡面顶一天的样子,家产给她花八辈子都花不完。”
安向棠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声音虚得像是飘在云端上一样:“我这叫勤俭持家,孝顺懂事,不在乎身外之物,俗人不懂别乱说。”
安向明掐了掐她软neng的脸蛋:“可别勤俭了,再勤俭怕是哪天真就剩一把骨头了。”
“那你到时候记得来替我收尸。”安向棠不以为然地翻翻眼。
安母咋了下舌:“你这孩子,怎么总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安向棠嘴巴微撅,强撑着塞下一块r0u后,脚步虚浮地回了房间:“你们先吃吧,我回屋了。”
“又吃这么少。”安母的眉头快要拧到一起。
安向明慢条斯理地吃完饭,站起来说:“妈,我先去收拾行李,我带了些阿棠ai吃的东西,等会去送给她,看着她吃。”
“好,你去吧。”
安向明的卧室就在安向棠正对面,他走到二楼后,先是微微转身,看了一眼对面紧关着的房门,浓黑的眼底神se晦暗不明,在二楼不甚清晰的光线下隐约模糊。
几秒后,他回过头,进到自己的房间。
厚重的木门被再次敲响时,安向棠正坐在椅子上,用平板玩着游戏。
门外人显然很没礼貌,装模做样地敲了一声后便自顾自开了门走进来。
“进nv孩子的闺房之前需要获得许可才行。”安向棠靠着椅背,看都不看他一眼,“擅闯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屋内没有开灯,仅有安向棠书桌上的台灯发着暖h的光晕,勉强照亮了这不算小的卧室。
安向明提着大包的甜点零食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地坐到床上说:“哦?什么下场?说出来吓吓人。”
安向棠拿着平板扑到床上,拖鞋随意地甩到地板上,边来回翻着冒香气的甜点袋子边说:“b如被自己的亲生妹妹痛骂一顿,告知所有人他是厚颜无耻不知礼法的伪君子,真禽兽,让所有人都看到你面具下藏着的丑恶嘴脸。”
“天哪,好可怕。”安向明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看她。
安向棠被他这毫无感情的bang读语气冒犯到了,跪坐在床上用si鱼眼瞪着他,瞪着这位b她大了一岁,却方方面面都b她出彩的亲生哥哥。
她这位亲哥几乎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在向她证明一件事:有些人生来就是上天的宠儿。
长着一张俊美无俦,斯文清贵的脸不说,十四岁便因为竞赛成绩进了全国顶尖大学的少年班,从锦城这么个二线城市跑到了首都念书,当年记者来采访时,爹妈脸上简直像是反油光一样,从早笑到晚,逢人就要说上两句,生怕有人不知道。
他们家作为当地最富裕的家庭之一,父母各自经营着一家公司,双方的背景也是当仁不让的牛,这让她和她哥自出生以来就不知道“穷”这个字怎么写,在这种家庭长大的他们可以说是德智t美劳全方位发展,但b她早出生一年的安向明就是会的b她多,学的也b她多。
安向棠曾经试过拼命努力以成功在某一方面超过她哥,可在挥洒了无数个日夜的汗水后却只迎来了惨痛的结果,从那以后她就开始咸鱼躺平了。
那么努力做什么,他优秀就交给他g好了,反正家产平分,缺不了自己吃喝。
不同于她哥这赶场子一般紧张刺激的人生,安向棠可谓是相当地按部就班,顺利地读完了九年义务教育,顺利地考上当地最好的高中,顺利地在每一次考试中名列前茅,顺利地成为每个人生阶段就读学校的校花。
虽然不如她哥那么出彩,但在同龄人中却更受追捧。
毕竟一个遥不可及,一个可望项背。
说实话,她多多少少是有些嫉妒安向明的,可这份嫉妒掺杂在b谁都亲近的血缘中,随着岁月成长和身心发育,逐渐变了质。
变成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也不敢发觉的,酸涩而渴望的ai恋。
安向明被她这么盯着,悠悠地笑了起来:“别的不好说,你这表情倒是真吓人,都快成翻白眼暴毙的河豚了。”
“这话说给妈妈听,让她看看到底是谁嘴巴不吉利。”
安向棠懒得理他,从袋子里掏了盒泡芙出来。
密封纸盒包装被掀开盖子,馥郁甜香瞬间溢满空气,两根葱白细指从中夹出一块圆润饱满的泡芙放进嘴里,绵软表皮在yan红的唇齿间被轻轻咬破,泄出了浓白厚重的n油,黏着在唇角和舌尖。
哥哥读的大学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自从他。
他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那轻泄y哦的唇瓣,以及无法并上的嘴角不住流出的丝丝涎水,yu火铺天盖地,蓬b0燃烧,炽热的感情几近灼烧了屋内的寒气。
利齿hanzhurujiang的莓果轻咬吮x1,感受着越来越澎湃喷薄的cha0汐,下身的动作逐渐加重,在最后的最后,他粗喘着抵在huaj1n入口,释放出无际的ai恋与痴慕,浓浊的情意倾洒在破碎残败的柔唇和颤抖的腿根,w染了原本清澈的水渍。
他沉重的身躯覆在她的上方,待cha0汐平静后,他起了身,替她擦净身下的浊ye,穿好衣k。
只是原本那半sh的内k却被他取走,给她换了个g净崭新,又一模一样的。
他亲了亲她薄红汗sh的脸颊,轻啄了几下微张的粉唇,再次为她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一切如常。
安向棠早上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动了动身子,但在恢复神智的那一刻身t突然传来微妙的酸软。
尤其是小腹和下身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好像还有些涨痛。
安向棠茫然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衣服和身t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想起昨晚做的那个颇为激烈的春梦,脸蛋缓缓浮起两朵红云,yan丽的se彩从面上一点点蔓延到脖子,让她羞得把整个人都塞回了被子里。
她昨晚梦到了什么??
她和她哥哥……za了?
真是疯了,难道是迟到的青春期荷尔蒙躁动?
她脑子乱成一团乱麻,甚至忽视了外面的敲门声,直到安向明顶着那张温雅依旧的脸踹开卧室门将她捞了出来才回过神,奋力挣扎起来。
“我昨天说什么了?早上要是不起来我就把你扛过去。”安向明把她扛在肩上,轻拍了一下0露在外的baeng大腿。
安向棠被那一瞬的碰触激得浑身一颤,晃荡着两条细胳膊反抗道:“我不去!我不要运动!我还没洗漱!”
“我不是在给你选择,洗漱我带着你洗,你要是不运动我就把你绑在跑步机上,看你能坚持多久。”
“安向明你个狗!”
健身房的洗手间温度适宜,sh气刚好,瓷砖地面g净得反光,这不仅是阿姨辛勤劳作的成果,更要归功于这间独属于兄妹二人的健身房自安向明离家后就没人再用过。
今天清晨,它久违地迎来了那位稀客。
安向棠一头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身上换了一套运动背心和短k,款式简洁,颜se黑白相间,那张苍白又怨气深重的鹅蛋小脸映在镜中,嘴边沾了些牙膏浮沫,一只手握着浅粉se的电动牙刷慢吞吞地刷着牙。
“五分钟了,再刷下去我怕你牙都要烂了。”安向明站在她身后,抱臂倚靠着洗手间的门框调侃道。
安向棠斜眼瞧着身穿和她同样款式运动装的安向明,漱了下口,懒洋洋道:“牙齿清洁可是很重要的,一口洁白结实的牙是未来幸福人生的保障,会耽误那么一点运动时间很正常,别催。”
“啧啧。”安向明咋舌,“牙齿有多结实我不知道,但你这小嘴是越来越厉害了。”
见她又想把牙刷t0ng进嘴里拖延时间,安向明几个大步走过去直接夺下牙刷,趁她转过头的一瞬抓着毛巾给她擦了擦嘴。
安向棠愤怒反抗的声音被闷在棉绒毛巾里,“呜呜”叫的同时手中水杯也被一并抢走,安向明不容反抗地说道:“洗漱时间结束了,现在跟我出去锻炼。”
牙刷和水杯被无情扔回洗手池的台子上,安向明一手抓住她的两只细腕将她拖了出去。
安向棠仿佛奔赴刑场一般绝望又凄惨地哀叫起来,趔趄着被拖到了健身房中央的空地上。
“先热身,然后做做瑜伽,身t舒展地差不多了我再看着你跑步,别想偷懒,今天最少也得跑够八百。”
“你这是在谋杀亲妹妹吗?好歹掩饰一下。”安向棠木着一张脸说道。
安向明就当没听见,站在她身边开始热身。
安向棠迫于y威,只得不情不愿地学着他的动作也热起身来,只是b起安向明标准的动作,她那晃来晃去的身t更像是si前还在蹦跶的咸鱼。
安向明不为所动地热完身,在安向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到她身后,两手分别握住她的一条小臂,用力平举起来。
“!!!”
细瘦的手臂被大力紧握,身后熟悉的气息骤然浓郁,安向棠猛得睁大了一双si气沉沉的眼睛,身t僵y得像是石雕一般,直愣愣站在原地。
安向明在她身后离得极近,卷携着t温的滚烫呼x1喷洒在颈侧,一路烧上耳垂。
“放松点。”安向明微微垂首,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话一出口,手下握住的肌r0u更紧绷了,安向棠站在前面,脸红得彻底。
小臂上传来的紧握感遒劲而有力,安向明独有的味道似海水般从后方袭来,包围了她整个身t,热度,力道,气息,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在这一刻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梦。
那个激烈又黏着,自她十六岁起就断断续续开始做的梦。
已记不清是从哪一天开始,晚上的睡眠变得不再安稳,她身处于梦境之中,像是变成了一只随波逐浪的小舟,cha0汐汹涌急促,将她一次又一次不遗余力地抛上风口浪尖,扑洒在身上的飓风和cha0水并不纯澈,夹带着灼热和浓稠,以及少许浓烈的麝香味,有时波浪过分凶猛,让她连起床的时候双腿都隐隐打颤。
直到昨夜之前,她都一直以为那是青春期常见的成长梦,可昨夜,神智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了梦境中随着cha0水一同出现的面孔,那张面孔在黑暗中依稀模糊,但又再熟悉不过。
那是她的亲生哥哥,安向明。
海浪在她分辨出那张脸的一瞬变得尖锐而强劲,刺得人几乎要流泪,她试图从这荒诞蚀骨的梦中醒来,可眼皮却如此沉重,指尖无力屈伸,唯有腰肢还在随着快感的波动紧绷起落。
她在做和自己亲哥哥的春梦。
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却又无法逃避,被强制背德的痛苦之下竟生出了几分隐秘的极乐,身t更用力地收缩,将强行侵入的异物深切裹含。
侵犯逐渐激烈,在她即将被抛上云端时又骤然停止,退了出去。
她失落得想流泪,可在下一秒异物竟换成了更为y热粗长的物t,与整片sh润的花园紧密相贴,那一点敏感得无可b拟的软珠刚探出花蕊,便被深深的挤压出汁ye。
双腿被桎梏在一处,娇neng的花瓣被迫绽放承接恶行,快感抵达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她在梦中哭喊着涌出一b0b0浪cha0,微张的嘴角却只能伴着痴迷无助的口涎溢出声若细蚊般的sheny1n。
直到风浪平息,气息消散时,身t依旧止不住轻轻痉挛,颤抖着吐出水ye。
脑海中画面翻涌,昨晚的一切都太过fangdang不堪,让她现在还有些敏感得过分。
小臂上传来的握力像是当时被紧抱的大腿,炙热的呼x1再一次拂过颈窝,哥哥浓郁的气息围绕在身t周围,小腹无法控制地酸胀下坠,似乎在试图迎接着什么。
肩膀被强行打开,向后舒展,她的脊背靠在哥哥的x膛上,那相较于她而言过高的t温穿透单薄背心丝丝缕缕地融入t内,从指缝到足尖都su麻得发软。
安向明握住她胳膊的手更用力了一些,进一步向后扩张x脊,安向棠又痛又麻,不禁发出一声轻哼。
“嗯……哥哥轻点……”
尾音刚落,舒展的动作便突然顿住,安向明没有说话,可手上的握力似乎反倒加大了些,让她连骨头都有点疼了。
安向棠皱了皱眉头,虚虚挣扎几下:“疼,哥哥,别那么用力。”
“……”安向明沉默半晌,贴着她脊背的x膛轻微震颤,道:“我才离开家几个月,身t就差成这样?”
安向棠委屈地转过头看他:“我都什么时候了,当然要好好学习,哪有那么多时间锻炼。”
她的眼睛映s着朝yan,波光粼粼,像是真有眼泪在里面打转一般,声音都软成了棉花。
娇气又可怜的抗议传入耳中,安向明垂下眼眸,视线扫过她微红的脸颊,凝在那近在眼前,白皙而g净的脖颈上。
那里本该在昨夜变得伤痕累累。
低x黑se背心袒露出小半柔nengrur0u,从他的角度望去,x衣包裹着曲线圆润的高耸山峰,g0u壑深深,一路延伸到背心深处,黑衣雪肤交织,倒映在眼中的强烈se差感差点再度挑起清晨汹涌的yu火。
在yan光下一览无余的春se令人迷醉又沸腾,哪怕先前已经用她仍带着些水润的内k释放过一遍,此时也难以自控地昂扬起来。
喉结滚动,安向明收了目光,轻笑一声放开了她:“你说的好好学习就是花上一整天时间睡觉和打游戏吗?”
“这叫劳逸结合,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安向棠松出一口气,r0u了r0u被握得泛红的胳膊。
“没见你劳,光见你逸了,”安向明的声音微不可察地带了些沙哑,“现在不好好热身,之后有你哭的。”
“哥哥——放过我吧——在这里待上超过十分钟我就会si的。”
安向棠转身抱住他的胳膊,身t像是没骨头一般扭来扭去撒娇讨饶道。
丰盈柔软的触感紧贴在手臂上,人模狗样的安向明心情颇好地浇了她一盆冷水:“热身结束了,现在去做瑜伽。”
“安向明你这男人好生歹毒。”安向棠咬牙切齿。
反抗和挣扎的力道如蚍蜉撼树泥牛入海,一位无辜的花季少nv被残忍地拖上了瑜伽垫。
“感恩戴德吧妹妹,让你做做瑜伽而已,要是按照我们学校的t育考核标准,你现在估计已经吐着血被送到医院了。”安向明脸上挂着屠夫般的微笑,拿来了圆滚滚的粉se瑜伽球。
“跪好,手放在上面。”安向明道。
安向棠复杂地看着他:“你居然发展出了这种癖好……”
安向明危险地眯起眼:“再不照着做我不介意现在就发展一下那种癖好。”
“……”
安向棠不情不愿地跪坐在垫子上,两手放在球面。
“手臂撑着球,身t前倾,带动球向前滚动,做五次。”安向明扶着她的腰指导道。
安向棠眼神飘忽了一下。
这双手,昨晚在梦中也有这么抓着过她的腰……
“想什么呢?”安向明在她耳边说道。
“!”安向棠吓了一跳,猛然回神,低着头道:“没啊,没什么,在做心理准备而已。”
“滚个球还要作心理准备,看来你身心都挺脆弱的。”安向明笑着说。
安向棠撑着球前后滚动了一个来回,深呼一口气道:“男人话多失财运,沉默才能积口德。”
“咱小妹居然是个出口成章的大诗人,哥哥我骄傲si了。”
安向明半跪在她身后,双手下移,扶住她的胯骨,幽暗的眼神紧盯着那前倾时线条曼妙的纤腰和丰t。
她倒是会长,别的地方瘦得可以,就是没亏到某些手感绝佳的地方。
他背对着正跪坐在地上滚动圆球的少nv,喉咙毫不掩饰地吞咽了一下。
果然还是有光看得更清楚,下次给她买个厚一些的睡眠眼罩好了。
正专心滚着瑜伽球的安向棠没有注意到凝在自己腰背上的yi视线,不久便喘着气完成了五个来回。
“呼……好大的运动量,我简直是超人。”安向棠一个翻身便平躺到了地上,呈现出完美的咸鱼相。
“是啊,这都能做到,太强了。”安向明冷嘲热讽。
“你知道就好,现在超人累了,要回去休眠了。”安向棠以b刚才运动快上数倍的速度站起身,迈开腿就要跑。
安向明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拽进怀里坐在腿上。
“啊!”安向棠短促地叫了一声便落入温暖结实的怀抱,无暇顾及二人的姿势,挣扎着就要起身继续跑。
“可以了!再做下去我马上晕倒你信不信!”安向棠自甘堕落的声音在硕大的健身房回荡了好几圈才幽幽消散。
“出息。”安向明将她摁在瑜伽垫上,抓起她细瘦的脚踝放到球上:“踩着,脚分开抬起pgu,坚持三十秒t桥。”
“呵,我就是不做,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安向棠很g脆地躺在垫子上,眉眼间写满了挑衅和不屈。
安向明目光幽深,静静地看了她几秒。
安向棠心中顿时升起一gu不祥的预感。
果然,恶魔在下一秒开了口,低沉道:“暑假期间你玩的那些游戏会ga0不少活动吧?敢不做,从今天起你就没零花钱了,银行卡里的钱你也一分都别想动。”
安向棠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那是我的钱,你不能这么做!”
“你的钱?”安向明嗤笑一声,“大小姐,你卡上的钱除了爸妈给的之外就都是你哥我在外面辛苦打拼赚来的,哥给你好吃好喝供这么大,你个小没良心的现在跟我叛逆?”
“……”
想起父母以前说安向明经常边工作边学习,忙到彻夜不眠,安向棠心虚地移开眼,嘴唇嗫嚅几下,躺回瑜伽垫屈服道:“等我上大学了,我也能赚钱,你用不着这么拼啊。”
话刚出口,她就感觉周围突然变得安静非常。
安向明半蹲在她身边,表情彻底冷了下来,眼神凉薄又y翳,刺得安向棠微微瑟缩。
……哥哥这是生气了?为什么?
安向棠咽了咽口水,不解地想道。
空气静默了许久,直到安向棠目光躲闪,不安地绞着手指时,安向明终于开口道:“你就算上了大学,哥也会继续养你。”
“?”安向棠困惑地看着他:“等上了大学我就有自己的生活了,到时候我学着赚钱,不用别人来养我。”
“自己的生活?”安向明眼神更冷了几分,“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他这是什么意思?安向棠隐隐有些生气:“还能是什么样的生活?不用依靠爸妈也不用依靠你的生活,又自由的生活!”
眼前的身影蓦然拉近距离,安向明两手撑在她的脑侧,清俊的脸上竟带了些怒火:“不用依靠我?自由?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危险就想自己生活?!”
安向棠愣神地看着他。
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而且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对于兄妹来说,实在称不上合适。
安向棠偏过头看向墙壁,不服气道:“再危险我也早晚有一天会出去,我总不可能在家里待一辈子。”
安向明捏着她的下巴,强y地将她的脸转了回来:“怎么不可能?在家里待着不好吗?你想要什么哥没给你?”
下巴细neng的肌肤被捏得有些痛,安向棠抓住他的手挣扎道:“那些东西我自己以后努力也会有,用不着你以后一直给我!”
“少放p!!”安向明突然对她大吼道。
安向棠顿时僵住身t,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还是哥哥,安向棠跨坐在他的怀中,情绪退cha0后,她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糟糕。
娇neng的花户正紧贴在某个半y的热物上,隔着两层薄薄的运动k,连脉搏的跳动都快要传递过来。
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当即绷住了身子,唇瓣难以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涌出更多sh粘的水ye。
在这样下去的话,内k上的水就要透到k子上了……
她心慌意乱地挣扎了一下,想从哥哥的怀抱中脱离出来,钳住腰间的手却纹丝不动,安向明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哥哥……”安向棠急得面se涨红,“今天的锻炼应该可以了吧?我想回去了。”
安向明浅笑一声:“想跑?这才哪到哪。”
安向棠心尖微颤。
下面shsh痒痒地好难受,粘稠的水还在一点点地往外流,要这样继续运动,万一之后还有什么亲密些的接触,她真怕运动到一半k子都能看到水痕了。
她的身t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平时都挺正常的啊?难道是因为太喜欢哥哥了才会……
这个想法让她的脸一下子红得更厉害了,几乎能滴出血来。
安向明总算松开了她,看着她这副模样,说:“热?”
“啊?……哦、哦,是有些。”安向棠视线躲闪,磕磕绊绊地说。
安向明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会,站起身把空调温度降了些。
“把球拿回来,接着练。”侩子手冷酷无情地发了话。
温馨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安向棠面无表情地把球搬了回来。
果然刚才的想法都是错觉。
“下一组,手肘撑在上面,身t绷直收紧,坚持一分钟。”
安向棠认命地将胳膊撑了上去,身t绷成了一条直线,唯有挺翘的t0ngbug勒出山峦般的弧度。
一只手扶在了她的大腿下面,安向明看着她的后背,沉声道:“往下一些,腿不要抖。”
可安向棠无法控制住抖动的双腿,那只手到她的跨部仅有不足两寸的距离,差一点就要碰到那微微鼓起的软r0u。
这么敏感的位置,她在脑中很难不去想那只手再往上移动一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整个手掌都会覆盖在那绵软如馒头的地方,将花瓣捂得灼热,手指稍微下移,就能卡进紧密的缝隙之间,再深些,甚至能感受到尚未g涸的sh润,明白那处的yu火到底烧得有多旺盛。
紧缩的肌r0u将内里残存的花ye再次挤出一小汪喷涌在内k上,如果现在将手指伸进去,估计能拉出一道黏丝……
来自身t的触感如此明显,她几乎能想象得到,若是哥哥现在将手伸进来,哪怕只是轻触下那微微探头的软珠,ga0cha0会来得多么迅猛而激烈。
奇怪的是,她几乎全身都在发抖,安向明却没有再说什么。
扶在大腿下面的手缓缓上移,略过某个地方时,安向棠呼x1骤停,热烫的yet再一次浸透了内k,可那只手仅停留一瞬,便移到了她小腹处那隐隐发酸的地方。
但哪里也并没有b下面好到哪里去,大掌贴上去时,安向棠身子一弓,躲开了触碰。
安向明没有给她闪避的机会,另一只手将她的脊背又摁了下去。
“别动。”
他低声命令道。
这一声不轻不重的训斥,却让安向棠顿时热得厉害,下身像是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
颤抖的手臂软得无法用上力气,粉球脱离掌控滚了出去,安向棠险些摔倒在地,被安向明立刻扶住上身。
安向棠喘着气,羞耻得没法抬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的身t会变成这样。
明明只是做个瑜伽而已,只是被哥哥碰了几下而已,她就差点泄了出来。
还有那不堪入目的春梦……
安向棠咬了咬下唇,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不然她真怕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景象。
安向明抱着她的上身将她接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没力气?”
“……嗯。”安向棠蜷缩着身t低低答道。
安向明竟然没有追究她的异状,只是说:“坚持一下,再去瑜伽绳上做一套动作,就让你走。”
安向棠闻言猛得抬起头望向他,揪住他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讨饶道:“我不想去瑜伽绳!就那个球吧,继续用那个球锻炼好不好?求你了哥哥——”
那能勒si个人的绳子简直就是刑具。
她使尽浑身解数向他撒娇,安向明眼神幽暗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下身的昂扬快要抑制不住。
现在还不行,还不能让她发现,还需要再做些准备。
他不顾安向棠的哭闹将她一把扛到肩上,走向挂在墙上的弹力长绳,将她放了上去。
安向棠被放下的一瞬间就打算俯身跳下去逃跑,可没等落地就被抓住了脚踝脱掉鞋,仅留一双白se棉袜挂在脚上。
两只伶仃的脚踝被安向明分开抓在手中,安向棠为了稳住重心只得两手扶在那让她深恶痛绝的绳子上。
“就做两组动作还不行?”安向明站在她的两腿之间无奈道。
双腿被分开的幅度有些大,空调的凉风吹过那片sh热,带起冰凉又刺激的快感。
安向棠微颤一下,闭了闭双膝,试图挡开冷空气:“两组,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赶紧开始做。”
安向明让她在带子上反方向坐过去,上身后倾,双手撑地,两条细长笔直的小腿靠在墙上,绳子勒在t0ngbu下面,定住身形。
安向棠很不喜欢这种血ye上涌昏头胀脑的感觉,闭着眼默默计算时间。
这个姿势让她饱满圆润的x型直直地挺在安向明眼前,他目光凝在那里,喉结反复滚动几次,才总算把想要握上去用力凌辱r0un1e的冲动抑制住。
被运动背心包裹着的雪白腰肢露出一段,小腹平坦而光滑,视线下移到双腿分开靠着墙壁留出的空隙。
如果他现在站在墙壁那边的话,绝对忍不住把自己cha进去的yuwang。
他会握住她的腰,b迫她就这样打开腿环住他,她的手只能撑在地面,下身悬挂在空中,被g得狠了也根本无力起身,只有被他好心拉起来才能好好地喘上一口气。
那张baeng的小脸会因为充血涨得通红,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也会很虚弱,ga0cha0来临时,她会因为害怕翻倒而紧紧夹住他。
边喷水边哭,求他放过自己,将她拉起来,从昏涨和窒息的痛苦中解脱。
安向明定定地看着她那鼓鼓囊囊的yhu,那里有多会流口水,又有多贪吃,他这些年0得透透的。
看刚才的反应,她现在下面,应该已经sh了吧。
这具身t被他调教得很好。
剩下的就是心理了。
“棠棠,这个假期要不要接着去哥哥那里住?”
做完瑜伽后,安向明胳膊搭在跑步机的扶手上,看着上面跑的速度跟走差不多的安向棠问道。
“好啊。”安向棠煞是无所谓地说。
安向明去年过完18岁生日后,安父安母在离机场b较近的郊区地段给他买了套独栋别墅,方便他随时出行。
安向棠则是跟父母一起住在学校附近的复式,他们说是要陪她学习,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不怎么在家。
可能是出差谈生意,也可能是出门会情人,反正总有各式各样的理由减少见面的可能。
安向明现在正读研,时间b较自由,有了自己的房子之后就时不时带着安向棠去那里住,省得待在家里偶尔还会听到他们吵架或者遇到烦人的亲戚。
当然,在那里,他也可以更加无所顾忌地侵犯安向棠。
想起曾经某些肆意妄为的景象,他眸se一深,掌心不觉虚握了一下。
安向棠对他浓重的视线无知无觉,她盯着跑步机上不断变动的数字,微喘着气道:“什么时候去?明天吗?”
“今天傍晚吧,我在家里给你买了些新的洗护用品和衣服,一会儿让阿姨把你的书收拾好,晚上吃完饭就走。”安向明的语气很是随意。
“好。”安向棠点点头。
用时三分半“跑”了四百米的她长吁一声,放慢脚步,关掉跑步机。
看到她的动作,安向明当即就要将跑步机再次摁开,却被出手如电的安向棠一把扣住关机键不让他碰。
安向明的手在最后一刻堪堪落到了安向棠纤薄的手背上,他握紧那只小手眯了眯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上面的数字是四百吧?”
“你看错了,明明是八百。”安向棠被他抓着的手微抖,心中砰砰跳,面上沉稳地辩解道。
安向明斜觑了眼跑步机屏幕上那明晃晃的“四百”,说:“小妹眼神真不错,但也不能当你哥是个瞎的啊,赶紧给我接着跑。”
安向棠嘴巴一撅,立刻软骨头地跳下来抱住他的胳膊:“哥——好累哦——就让我歇会儿吧,等明天到你家了再继续好不好嘛?”
试图重新摁开跑步机的手停在半道,安向明幽幽转过头,垂眸看向身旁因运动而马尾略散,发丝凌乱的安向棠。
她脸上的红润还未褪下,几缕碎发粘在汗sh的脸颊,丰盈饱满的xr压在他的手臂上,微微下垂的大眼睛中满是讨好和恳求,就差从身后冒出一条摇来摇去的尾巴了。
安向明沉默须臾,意味不明地说:“你确定?”
安向棠顿了下,不知为何有种需要慎重考虑的感觉。
可惜安向明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收回了即将碰上关机键的手,大方地说道:“行,那今天就先放过你,回去玩你的游戏吧。”
安向棠惴惴地瞄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她走了,脚步扭扭捏捏在原地踌躇片刻,她头也不回地撒开腿就跑。
不管之后怎样,先苟活过今日再说!
而且她再也无法忍受下身的粘腻了,必须马上回房间冲个澡洗g净。
方才在跑步机上迈开的每一步都煎熬无b,sh透的内k摩擦着y部,无法忽视的触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着安向棠她现在有多yu求不满。
居然在渴望着她的哥哥。
这让她根本无颜和安向明对视,安向棠从健身房跑出来,直直地冲回卧房关上门。
爸爸妈妈已经出门工作了,阿姨们也都被安向明放了假回家,房子里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
热水从花洒中劈头盖脸地浇下,安向棠赤身0t站在浴室,将身上运动后出的细汗冲掉,两手在腿心慢吞吞地擦拭了许久,才勉强将粘腻的水ye洗净,随后,右手短暂地停留在了距离花唇仅有一指之隔的地方。
那里的nengr0u从未见过风雨,连自己的触碰都会带起一阵轻微的快感。
她咬着下唇,迟疑少顷,将指尖缓缓探入sh滑的缝隙磨蹭,试图让那里恢复g涩。
可她显然低估了这具身t的敏感程度和眼下旺盛难耐的yu火,在指尖探入的一刻就忍不住抖了身子夹紧腿。
那处天生光滑无毛,手指一下子便毫无阻碍地碰到了早已充血饱涨的蕊珠,yet再次喷涌,顺着纤细的手指沾染到掌心。
安向棠咬紧牙,近乎是自nve般地加快摩擦着细缝,双腿被刺痛的快感b到颤抖,草草将下t洗g净之后便围着浴巾走了出去。
浴室门方一打开,她就看到了正站在自己房间里的高大身形。
“哥哥?!你在这g什么?”安向棠捂住x口的浴巾惊叫一声,想起刚才在浴室里的行为,不禁又别开了眼神,脸上阵阵发热。
安向明手里把玩着放在墙壁置物架上的小熊玩偶,见她出来了,便把玩偶放了回去,眼神不动声se地扫过她0露在外的瘦削肩膀和苗条纤长的四肢。
手腕和脚踝都细得可以,不知道被绑在一起会是一幅什么样的美景。
他眼底暗了暗,嘴角依旧笑得温和:“看你跑步跑得腿软,怕你洗澡再出什么事,来看看你。”
“哪有那么夸张,我没事。”安向棠心虚又不忿地说。
“真的吗?”
安向明突然走了过来。
浑身上下仅着一条浴巾的安向棠很没安全感地向后退了几步,靠到了洗手间的大门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安向明,她下意识抱紧了浴巾,眼睛飘忽着说:“当、当然是真的,你别离我这么近,我没穿衣服!”
安向明挑眉:“你小时候什么样我没见过,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那是小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安向棠红着脸,恼羞成怒地冲他喊道。
“哪里不一样?”安向明一手撑在她身边的墙上,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全身,最后停在了那鼓鼓囊囊的x部上。
安向棠被他看得起了一身j皮疙瘩,两手更紧地捂住了x口,他却像是才发现一般,状似惊讶地说道:“哦——确实是有些不一样啊。”
“安向明!!!”
安向棠愤怒地扑向他,两手使劲推着他的x膛把他往外赶。
安向明笑了几声,一边顺着她的力道后退,一边伸手扶在她的腰侧以免她脚滑摔倒。
推搡间,安向棠因情绪激动导致动作幅度大了些,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浴巾“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雪白的酮t在yan光下顿时袒露无疑,失去遮挡的身躯被空调冷风吹得打了个激灵,安向棠愣住,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足下便又被厚重的浴巾绊到,她一惊,两只推着安向明x膛的手瞬间变成了环抱,sisi揪住他的衣服。
空气一时安静得厉害。
安向棠睁大了眼睛,身tch11u0着被安向明抱在怀中,温热的大手按在她的后腰,传来阵阵滚烫的温度,绵软rr0u被挤压在两具身t之间,娇neng的rujiang摩擦在b之粗粝许多的衣衫上,掀起su麻的电流。
抓在哥哥后背的手仿佛被火烧着一般,烫得她想马上松手,但脚还没能从浴巾低矮的围拦中脱离,这个姿势下如果现在放手,她怕是会直接狼狈地跪到地上。
眼下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让安向棠羞愤地恨不得马上晕过去,她逃避般地闭上眼睛,被哥哥身t分开的两条腿无助微颤,huaj1n再次泛起sh润。
哥哥的手,再往下一点就要碰到pgu了……
安向棠紧张地想道。
她和哥哥都已经长大了,这个场面实在太过尴尬,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无声地将选择全部交到安向明手中。
可安向明并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揽住细软腰肢的指尖微不可察地轻轻摩挲着白腻肌肤。
屋内只剩下时钟走动的声音,一声一声,敲打在心上,听得安向棠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哥哥怎么还不做些什么?
难道哥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安向棠埋在他怀里,无措地收紧了揪住衣服的手,没有勇气抬头看一眼安向明的表情。
应该是抗拒又厌恶的吧,被自己的亲生妹妹光着身子抱住。
安向棠在脑海中幻想着他脸上可能出现的表情,越想越难过。
还没等她想完,小腹突然传来yy的感觉。
有什么东西正在顶着她,灼热又硕大。
安向棠僵住了身子。
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孩子,这个年纪的她,一下便知此时此刻正顶着她的是什么东西。
哥哥对着她的身t,y了。
这个刺激又不可思议的念头一出现,huaj1n顿时酸软发热,泉水流动地更欢了,唇口激动地收缩,似乎是迫不及待想要迎来异物的闯入。
她腿软得厉害,几乎要怀疑欢腾的水ye有没有沾到哥哥的运动短k上,或者流得再多一些,连他腿上的皮肤都能感知到。
哥哥对她有反应,所以他是喜欢她的身t的吗?
顶着肚子的那里好y,好大,如果真的进来的话……
安向棠更深地趴进哥哥怀里,紧张又涣散的瞳孔仿佛脑中正逐渐扩张的想象。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哥哥只要一掰开她的腿就能c进来,将他的那个东西全部t0ng进无人造访过的小径,一直顶到最深处,挤出那里的yshui,只要他想,她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任由他变换着姿势把自己玩弄到ga0cha0。
刚清洗完毕的身t清爽馨香,火热的y物直直戳着她的肚子,顶得她有些难受,下身却流水不止。
哥哥……会c她吗?
把她的yda0拓展成他的形状,用roubang顶开g0ng颈的小口,cha进她的子g0ng,将肚子s得满满当当的,像是怀孕了一样鼓起来?
那样应该会很疼很难受吧……但是……好想要……
安向棠咬紧了下唇,渴望得快要哭出来。
哥哥的味道好好闻,搂着她的腰的那双手好有力气,几乎要将她拦腰折断。
哥哥在她身t里s出来的时候,也会这么用力地抱着她吗?
安向棠夹紧了双膝间的那条长腿,颤抖地摩擦。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她双眼紧闭,长睫翕动,努力压抑着呼x1,享受娇neng的y部磨蹭哥哥k子时带来的粗糙快感。
她自以为细小的动作,被安向明清晰地感知到,顶着她肚子的roubang不禁更y了几分。
真浪啊棠棠……
哥哥这些年真是没白疼你,蹭一下就能出这么多水,等以后g进去的时候,指不定要喷成什么样。
摩挲着细腻肌肤的手指加重了力道,y邪地打着转,怀里的少nv很明显地抖动了一下,拼命压制住轻y。
安向明满意地笑了笑,停下了动作。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眼下只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要是现在就做了,等她清醒后估计会后悔地躲着自己。
他能感觉到,她还在意着所谓的1un1i道德,逃避着对他的ai和yuwang。
还得再调教调教。
安向明眸se暗了下去,揽着她的腰俯身捡起了浴巾,松开胳膊替她重新围好。
看着他一言不发的面容,安向棠微微愣神。
安向明的视线在浴巾合拢之前毫不避讳地扫过她的身躯,随后手背贴着她的x脯,用力将浴巾打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