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卫大概已经是很累了,进门的一瞬间就已经变成了巨大的蛇身,懒懒地盘在了客厅中央。
祂的蛇腹处鼓鼓囊囊的,呼x1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我想起今天的小腹处有些莫名的隆起,就连n水也充沛到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地步。
阿卫大概已经完成了蜕皮,新生的蛇鳞光滑而脆弱,我的手轻轻抚0上去,是温热的触感。
祂懒懒地抬起了蛇瞳,在察觉到我的靠近后,只是虚虚的抬了一下蛇尾,让我得以看清当下的场景。
阿卫又产卵了。
现在的阿卫是虚弱而又乖顺的。
那些卵不像是我从电视上看到的蛇蛋。这些卵呈现出不规则的椭圆形,外表是透明的,内里有什么粘稠的yet在晃动流淌。
其实我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一靠近,就能窥见卵里的眼球在咬破最后一层阻碍,冲破诞生。
不过阿卫是不会让我看到这些的,我之前就说过产卵期的阿卫足够听话。
我还没有完全靠近,只是远远地欣赏着。
阿卫已经抬头,祂吐了吐蛇信,在感知到我的全部气息后,立马回头,动作迅速的将那一枚接着一枚的卵吞噬进了肚中。
蛇是靠吞噬交缠来捕杀猎物的,通过腔道挤压的方式来将猎物充分碾碎。
我能想象到那些卵在祂的口腔里迸裂,徒留下一地的粘稠yet,而那枚圆润的眼球,最后会顺着阿卫的蛇身消化,消化…
卵将阿卫的小腹撑起了不断起伏的一块,祂的泄殖腔因为进食的动作而裂开了一道不断收缩的小口。
祂不敢停止吞噬卵的动作,更不想有一丁点卵的yet溅在我的面前。
那道窄窄扁扁的泄殖腔裂开到了更大,我将手指毫不客气的cha入进去。边搅动着满池的血水边听到了阿卫的呢喃,
“只是想给清欢宝宝看看。呜,妈妈只会有清欢一个宝宝,永远、永远都是…”
手指不断在祂的泄殖腔里撞出了诡异的水声,我察觉到了温热变为了滚烫。
阿卫在sheny1n着,又让泄殖腔的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
鲜血从祂的唇边溢出,祂的蛇吻本就无法合拢。
我安抚地拍了拍祂那滑腻冰冷的蛇尾,低头亲吻上了祂流泪的脸颊,柔声安抚起来,
“好乖。妈妈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