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青说:“是吧,我现在回忆起来都是蛛丝马迹,对了,他们两个人呢?”
潘慧看了眼门外,不满地说:“她说结婚前夜双方不应该见面,那俩孩子一个在岛这头,一个在岛那头。”
江丹青笑得不行:“也是也是,规矩还是遵守的,我来的时候都没见到什么人,这婚礼不会就我们几个吧?”
“庄锦和温长盛在我们楼下,还有几个庄家那边的亲戚,岛上应该就我们这些人。”潘慧有点遗憾,更多是谅解,“好歹都是公众人物了,能找到这么个隐蔽的地方也不容易。”
另一边的房间。
庄泽野在紧张地试明天的礼服,尽管已经试过很多遍了,但还是不停地问顾鸣赫和向晚。
“怎么样,这身还行吧?这是敬酒穿的……你们说颜色会不会太深了?”
这套礼服光定做就花了几个月时间,和温辞述是同款不同颜色。
他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我最近是不是晒黑了,怎么感觉看着这么黑呢?”
顾鸣赫一边打游戏一边回他:“够了,你都试了两个小时了,今天是最后的单身夜,我们要不要出去玩点别的?”
向晚也说:“衣服都是定好的,现在不满意也改不了。”
“就是啊,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海上冲个浪什么的。”
庄泽野东看看西看看:“不是不满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转身:“你们说我要不要悄悄去找辞述?这衣服要站在一起才好看,难怪我觉得少点什么。”
顾鸣赫头疼地起身:“你就是焦虑,听我的,跟我们去楼下的小酒馆喝一杯。”
庄泽野眼睛一亮:“我是挺焦虑的,结婚哪有不焦虑的,估计他也一样,我还是去悄悄看他一眼吧,看一眼就行。”
“别啊,萧阿姨说了不准让你去的。”顾鸣赫拦住他,两人推来推去。
向晚沉默着低下头,轻轻摇了摇。
庄泽野觉得温辞述应该比他还紧张,于是推了所谓的单身夜活动,给他发消息:[你在干嘛呢?担心明天的婚礼吗?]
[别担心,有我在。]
[我去找你好不好?]
[算了,还是不行,我们视频?]
[老婆,你是不是紧张得不会打字了啊?乖,不怕哦。]
温辞述窝在沙发上和林南之打游戏,两人把对面杀得人仰马翻,直呼真爽。
林南之端起啤酒和他碰杯:“辞述哥,你结婚以后应该不能再跟我通宵打游戏了吧?想想就觉得好可惜哦。”
温辞述托着下巴,有点微醺:“我也才发现,准备了这么久,到这一天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太适应。”
林南之摇头晃脑:“真神奇啊,我还以为多年之后,我们五个会带着老婆小孩重聚呢,没想到你们内部消化了,这保密措施做的也太好了,我愣是一点不知道。”
温辞述心想,全团可能就你不知道。
林南之笑着碰碰他的肩膀:“辞述哥,男人跟男人,是怎么回事啊?”
他问的比较含蓄。
温辞述红着脸说:“就那么回事呗。”
“你们有没有过那什么?”林南之好奇地眨巴眼睛。
温辞述的理智被酒精冲散的差不多,有问有答:“……有过。”
几次,不过感觉不太好。
第一次庄泽野神秘都不懂,虽然做足了功课,但上手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的激动,不出意外地把他给弄疼了。
倒是没受伤,但除了疼就没有别的感觉。
这导致温辞述后来对这种事兴致缺缺,庄泽野懊恼不已,在第二次时超常发挥,一下子从晚上做到天亮,第二天温辞述昏睡了一天,起来后特别想把他打一顿。
第三次也差不多,都是次日完全荒废的程度,身上的印子几天消不下去。
然后工作忙了起来,鉴于这个人劣迹斑斑的前科,温辞述开始让他禁`欲。
想到这个,他禁不住开始担忧自己的婚后生活。
林南之新奇地问:“什么感觉?”
温辞述掩饰道:“等你以后有对象就知道了。”
“哦——”
林南之反应了一会儿,“不对,我有对象也不可能是男的啊。”
婚前的夜晚过得格外漫长,很快,第二天就到了。
婚礼现场布置成一片蓝白交加的花海,布景老师是给江丹青那种级别的歌手做演唱会的,每一寸细节都设计的十分唯美。
通道从海边一直铺到花束拱门,足足铺了快一百米。
浪潮声夹杂着碰杯声,鲜花,红酒,沙滩,这是属于他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