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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戈做了个梦,梦见他一如往常地放学,回到那个家。

那个房子空荡荡的,除了必要的傢俱,没有任何装饰用品,欠缺活力。客厅不算小,但仅放了两人座小沙发,因为那里只有两个人住。

几年前,他的父母离婚,他跟了爸爸,比他小2年的弟弟跟随妈妈。离婚后,他未曾再见过母亲和弟弟。父亲开始常常流连于酒吧,偶尔喷着满腔酒气回家,向剩下的儿子抱怨母亲的不是。

他不想听,但喝醉的人不会顾及他的意愿。后来父亲会有多个晚上不回家,不知道跑到哪儿去。

梦中的那一天,他疲累地返回房间,正想听首歌放松心情再做功课,但见桌角闪出通知,竟是两年未见的弟弟送来了电邮。

「拜你所赐,妈妈再婚了。她将会是其他男人的老婆,你彻底没有了这个妈妈。」

这是一场梦。

他在老大断臂上见到的墨黑物质与绿色文字,同样是一场梦。

如果全世界都是一场梦那该有多好?他可以洗去小时候犯的罪,再次登上回家号,堂堂正正地跟老大说:「我想回家!跟希和白小姐同样地想回家!我非常喜欢我的家人!」

健表示,他们所身处的这个世界搞不好是梦,由眾人编织而成的梦,能够实现各种愿望的梦。健盼着远离家乡,在没有任何纷争暴力的城市定居,所以有了乔斯顿。军戈想去一个下雪的地方吃鸡肉,所以他们到达乔斯顿后便吃到久违的鸡排晚餐,第二天乔斯顿下雪了。

如果这是一场梦,自己能够任意扭曲,那有多好?

不过,梦又怎可能会痛?所以这不是梦。

为什么会来到「回家号」,认识这么多人,他不明白。但他隐约明白这个世界由什么东西构成。

自己是什么?是人?还是老大那种异常的存在?

真想拿把大菜刀把自己的手砍掉,看看自己皮下是黑的。但手臂驳不回去怎么办?他砍过一次,不想再一次感受那种切断神经的狂烈痛楚。

神智迷糊,灵魂轻飘飘的升上高空,跟随云朵在飞,飞到不知何处。把地球逛遍了,就是没发现什么六国,什么家,因为这根本不是教科书所说的地球。

持刀的执行者乘着「回家号」来到海洋中心后,停滞不前,因为执行者不是要回家,他们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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