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宁把她抱上楼后,她吵着要他帮她洗澡,直到付长宁咬牙切齿地表示,如果他真的帮她洗澡,就会在浴缸里直接把她办了,她才老实下来。毕竟冰冰凉凉的大理石浴缸可不是她想要的美好第一次场所。
于是,大半夜又打铃把已经在偏楼睡了的nv仆喊过来侍候洗澡换衣。最后,在付莳宁的撒娇打滚中,付长宁勉强同意和她在一间房间睡下。
睡前又免不了胡闹一番,她用手帮他撸s了一次。付大帅这辈子第一次被nv人从床上吵闹得下了地,屈尊降贵地帮她用瓷盆打水洗手。只因为妹妹固执地不肯下床,连两步远的浴室都不愿意哪怕被抱着进去。
睡前付长宁在她耳边恨声说:“我真想把你今天就c开了!”
回想起来,付莳宁捂着嘴笑,双眼弯成了月牙:“哥哥说了不急的。”她也不急,毕竟里男人太早得到就不会珍惜。作为付大帅刁蛮的妹妹,她想理直气壮的延期自己的特权。
付长宁从她身上下来,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享受睡在一起的第一个清晨。付长宁有些懊恼地觉着自己太晚觉醒,错失了这么久的福利。温香软玉在怀,他甚至连政务都想晚点再处理。
付莳宁懒洋洋地靠在他的x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手指在他的肌r0u上轻轻画着圈,轻声问道:“哥哥,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付长宁低头看着她,抚0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本来是有几个重要的会议,不过既然你这么依赖哥哥,哥哥就多陪你一会儿。”
付莳宁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真的?可是我早就约好玉卿去英英茶室喝茶了。”
付长宁挑挑眉,伸手去抓她pgu:
"嗯哼?"
"哎呀哥哥,痒si了!"
付莳宁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咯咯咯笑个不停:"这是真的啦,人家上周就约好周五去喝茶了,那个时候哥哥还没回来呐。"
付长宁的手划过她的侧腰又到t线。付莳宁笑得喘不过气,躺在床上直求饶。左一句好哥哥,右一句饶了我吧,高高低低叫了好几声,才勉强从付长宁勉强怀里挣脱出来。
"记得早点回来。"
付长宁最后轻轻啄了一下妹妹,放开她,自己也起身下床。付莳宁抱着膝盖坐在锦秀缎团中,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就像被困在金丝玉笼里的小雀。
"哥哥也要早点回来。”
付长宁扣衬衫扣子的手停顿住,然后弯下腰来,凝神看了她一会。付莳宁面对穿着白衬衫,手cha西k的哥哥毫无抵抗力,心脏狂跳着,张开嘴,顺从又柔软的注视着他。
付长宁伸出手来,慢条斯理的从她下巴上划过,点到她嫣红的唇上,在付莳宁颤抖的眼光中若有所思的低声说:“交给你了,小管家婆。”
付莳宁呆呆的目送着哥哥消失在走廊尽头,然后又把自己砸回床上,裹成一条被子,咯咯咯地大笑着。突然,她又猛地跳起来,顶着一头已经被r0u乱的长发,疯狂地按响床头的电铃:
“快点过来!”
nv仆们慌慌张张地从楼下跑上来,房间一下子被塞满,灯光乱晃。
“小翠,大帅的车张叔准备好了吗?”她高声叫道,“我今天要穿那条巴黎新出的格子裙,钻石长筒袜,还有那双金线缎面的鞋。”
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扯下睡裙,小翠急忙接过裙子,一边连声答应:“好的,好的,小姐。”
付莳宁不耐烦的说:“你家nv主人今天忙得要命。你待会让钟叔开那辆庞蒂亚克去接刘小姐去茶楼喝茶,我待会下楼点好今晚要吃的菜——大帅也会回来,让他们收着点心做!"
得了付长宁那一句话,她就跟拿j毛当令箭,管理起下人显得更加理直气壮。一边穿上呢子衫,一边趾高气扬的指挥佣人整理房间,剪枝新鲜的芍药花放在房间和客厅里。花一个早上,哒哒哒地把整个公馆的前后厅都巡视了一遍,活脱脱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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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湖静静地躺在南城的西南角,如嵌在大地上的翡翠。湖水清澈见底,四周苍翠的山峦环绕,宛如世外桃源。湖边的杨柳被风吹弯了柔软的枝桠。
这里是南城着名的避暑胜地,即便不是盛夏,太太小姐们依然喜欢穿着旗袍,手摇jg致的团扇,成群地漫步湖边,聊着家常和最新的时尚cha0流。
瑶湖周围布满了各具特se的小洋楼,墙壁上爬满绿意盎然的藤蔓,红se屋顶在yan光下闪闪发光。内部装修成英式茶庄,有大理石柱的拱顶和一尘不染的y木地板,符合最新的西洋流行。付莳宁和刘玉卿正坐在她们最喜欢的“英英茶室”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午后时光。
她们所处的房间狭长而宽敞,通往一个铺满沙石的玫瑰花园。yan光透过玻璃落地窗洒进室内,给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se。
房间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幅描绘英式乡村田园风光的复制品油画。墙角摆放着几盆绿植,中间几张雕花的木质茶几上,摆着瓷茶具、大吉岭伯爵茶、蓝莓玛芬、甜起士片和香草布蕾,茶香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玫瑰花的淡淡香气,格外怡人。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付莳宁显得分外时髦而活泼。她穿着一件西式剪裁的蓝白粗格纹呢子裙,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白se的丝绒遮yan帽上垂下几根灰se的鸵鸟毛,懒懒地耷拉着她的耳边。
刘玉卿笑盈盈地打量了她一番,轻轻掩口说道:“莳宁,你这身打扮真是太摩登了,简直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洋小姐。那顶遮yan帽上的鸵鸟毛可真别致,在哪儿买的?”
付莳宁取下墨镜,扒拉了几下盘子里的n油重蛋糕:
"这是在海城一家洋行订购的,花了我60银圆呢。不过千金难买我高兴——谁让我一看到就喜欢上了?”
刘玉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颇为阿谀奉承。
“不愧是付大帅的妹妹,穿什么都这么有品味。"
这句话正夸在付莳宁心上,把她夸得心花怒放。她微微扬起下巴,得意地说道:“玉卿,你也不赖啊,这件旗袍真是衬你,显得你更加温柔可人。”
她可不是睁眼说瞎话,刘玉卿今天穿了一件鹅hse的丝绸旗袍,旗袍上绣着jg致的花卉图案,还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质披肩,更带着几分优雅和温柔。光是看这身端庄jg致的打扮,完全看不出来她前几天泼妇一样指着那位宋小姐鼻子骂。
刘玉卿笑了笑,扶着头上挽的双发髻,说道:“我妈妈一定要我打扮得温婉可人一点。最近不是何家小公子刚刚回国吗?”
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看她那样子,似乎是觉得我在路上都可能碰到什么人,得留个好印象呢。”
说完,刘玉卿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挺直腰板,带着几分不屑的眼神望向露台外面。
付莳宁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伯爵茶。刘玉卿和她的后母一向不对付。刘部长在大太太过世后扶正的二房总是急功近利,急切地想为前主母的nv儿找到一个有力的夫家。
"何家啊……”付莳宁若有所思,手指在搪瓷金边茶杯上慢慢摩挲。
如今付长宁一路北上,只剩下海城一块暗地里的实力还在被洪门帮的头头孙长英sisi握在手里。何家本身并不算特别厉害,但何少爷的母亲却是孙长英的外甥nv。她丈夫何如许的一半生意都是靠岳舅孙长英才能拿的到牌照。
刘玉卿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也抿了一口自己茶杯里的大吉岭,说道:“放心好了,我那后妈是个糊涂虫,难道我也不清楚形势吗?海城迟早会落到付帅手里,到时候,孙老不si的亲戚还能有好下场?”
她放下茶杯,微微前倾,意有所指地挤了挤眼:
“说到这儿,何兆玉从日本回来之后,我母亲说何家想为他接风尘宴。要不要趁机他们的立场如何?虽然付大帅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nv人家的手帕交也有自己的妙用啊。”
付莳宁瞟了她一眼:"你怕不是想要让我去替代你受了那何兆玉的风采?听说何小公子玉树临风,你就不怕见到了,芳心动摇,舍不得把他叭叭送我手上了?"
这话说着她自己都好玩,眼眸微转,捂起嘴巴咯咯笑。然后停下声音,跟大变活人一样脸se一下就变了。
"有意思,回头我让张叔把何家的请贴挑出来。既然刘财政部长鼎力相邀,那我跟大帅岂能有不上门道贺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