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笙翻了个白眼，“我看我像是喜欢戴这种镯子的人吗？”
慕北孑觉得不像，但他没这么说，只是笑着问道：“那你买来做什么？拿回去转着玩？”
程生笙没回答他，只是催促道：“你快说，到底哪个好看？”
看了看，慕北孑实在分不出哪个好看哪个不好看，就无奈道：“我没买过这种东西，我不知道哪个好看，你就不能全买了吗？”
然后又问道：“你要买来送给谁？”
程生笙支支吾吾的。
慕北孑就只好自己猜，“沈宁玉？还是咱们公司哪个准备过生日的女同事？”
见程生笙还是不说话，他就无奈道：“总不会是要送给我的吧？”
程生笙就说：“你先说哪个好看，你说了我就告诉你是要送给谁的。”
男人更加无奈了，“你要是这样，我更不敢说了，我都不知道你是要送给谁的，哪里敢说？再说了，镯子这种东西也是要看身份和年龄来送的，万一送错了，岂不是尴尬？”
程生笙就被他唬住了，想了想，只好轻声说道：“我想送给奶奶……”
慕北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奶奶？你哪儿来的奶奶……”
顿了下，他才想起来再过几天就是慕老夫人的生日了。
程生笙见他忽然不说话了，又凑过去小声问道：“你是不是生气啦？”
慕北孑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心也跟着软了软，拨了拨他的头发，柔声道：“没有，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而后他又问道：“怎么忽然想起要给奶奶送生日礼物？”
程生笙说：“没有忽然，我一直想送来着，之前想着问你奶奶喜欢什么，想让你给个建议，后来不是……那什么了嘛，就没敢问你。”
男人笑着说：“那怎么现在又问了？”
“现在也没问啊，就是问你哪个好看而已，我怕自己审美不好，挑的东西不合时宜，老夫人会觉得我没有礼貌。”
慕北孑看着他越说越小声，心里越发柔软了，揉着他的脑袋道：“不会的，你送的礼物，她肯定高兴，就算她不高兴也没关系，反正只要是你送给我的，我都特别开心。”
程生笙脸红了，尤其是察觉到导购小姐姐看着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就赶紧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脑袋上弄下来。
“你赶紧的……快帮我挑挑啊！”
慕北孑也不敢逗他了，就干脆选了个最贵的让导购包起来。
其实他也不知道老夫人喜欢什么东西，以前他送礼物，都是让季铭随便看着买的，从未花过任何心思，反正老夫人也什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