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笙趁着季雅芸和白婧婧不在，就小声问道：“大玉玉，你是不是认识婧婧啊？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矛盾？”
沈宁玉正在抬头看星空，闻言转头去看他，“没有啊。”
“没有吗？”
“没有，你想多啦。”
程生笙就说：“那我怎么总觉得你好像每次跟她待在一会儿，就特别不自然？”
顿了顿，他又道：“你也别误会，我不是非要问到底，我只是觉得无论是你还是婧婧，人都挺好的，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一定要说清楚来，别藏在心里，免得误会越来越大。”
沈宁玉就笑着说：“真的没有啦，我都说我是因为太惊讶了，而且季小姐是明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白小姐呢又是她的助理，我跟她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不熟悉也不了解，再者她们两个天天腻在一起，我也插不太进去，可能也是因为阶层不同吧，反正我们只是没有关系很好而已，但我绝对不是对她们有意见。”
一起去玩儿（十三）
不过程生笙显然是不愿意相信她这话的。
看了她好一会儿，又说道：“大玉玉，你知道吗？”
沈宁玉觉得他这语气怪怪的，转头看向他，“嗯？”
只听见程生笙又说道：“其实你这人挺不会说谎的。”
沈宁玉：……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后，沈宁玉忽然就笑了。
她似乎有些无奈，也有些为难，半开玩笑地说道：“生笙老大，你不知道女孩子说谎是不能被轻易戳穿的吗？”
程生笙老实说道：“我不知道。”
他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沈宁玉跟白婧婧有些什么过往，两人之间又有些什么不能说的矛盾，他就是觉得自从沈宁玉碰见白婧婧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奇怪。
那种奇怪……
程生笙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就是看着她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还是那样说话那样跟人开玩笑，跟众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有格外为难白婧婧，可就是……总觉得她心里好像藏着什么很深的东西。
只要没人了，她可能就会一下子爆发出来。
沈宁玉跟他僵持了好一会儿，大概是意识到程生笙没那么好忽悠，所以便叹了一口气。
不过也是，程生笙是什么人，他曾经经历过那么多不好的事情，对人的情绪自然是十分敏感的。
可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只能说道：“生笙老大，你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很难懂的吧，其实我跟白小姐真的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一见到她就不太舒服，但这种不舒服呢，也没有让我怎么讨厌她厌恶她，就是有点不太想和她亲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