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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母亲后,奥德利并未即刻返回房间,仍旧站在窗边看着。
过了一会儿,身穿黑斗篷的nv人走出这座城堡,重新出现在她视野里。今晚没有月亮,母亲的身影在黑暗中叫人瞧不真切。好在即将上马车前,母亲像是知道她在看似的转身望向她,并向她摆手——意思是让她去做自己的事。
奥德利这才从窗边退开。临走前她再一次看向天空,一个多么清朗的夜晚。万里无云,明星闪烁,唯独没有月亮。
没有月亮的夜晚,多么美妙啊。
她难以自抑地微笑起来,翠绿se的眼睛在黑夜里仿佛淌着光。
室内的陈设jg美华贵,细节处颇见格调,内容却中规中矩。无怪主人没有个人情趣,而是这样的房间本是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准备,在这座城堡里有一模一样的数十间,没有人会在意。
进门走两步是四方的实木桌,配两把软皮面的雕花椅,然后是四柱床,以及床上被铁链锁住的nv人。
哦,nv人。nv人不是标准配置的一部分。她是独一无二的、此地唯一的主人。
金狮神赐福的“恩卢瓦”,加沃特领说一不二的公爵大人。家财万贯,声名显赫,连国王陛下也要向她致以敬意。
可是奥德利知道她的秘密。一个能绝对彻底摧毁她、夺走她现有的一切的秘密。她正是为此而来。
眼下,公爵大人合眼半卧,面se安宁而高贵。绣金的被子盖住她半个上身,露出衬衫前襟繁复的褶裥,她纤长的十指交叉,安置于腹前,一头金发整齐地披散在肩头,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她左手手腕上闪着寒光的镣铐形成鲜明对b。
镣铐的另一头通过锁链连在床柱上,锁链已近乎拉伸至极限,正好够她保持这个一贯的睡姿,像jg心计算过长度一般。
想必她的这位姑母,今生今世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个一向叱咤风云翻云覆雨的nv人,今夜就要被她禁锢于此委曲承欢。一想到此,奥德利的心雀跃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飞出。
奥德利坐shang沿,床边灯光昏暗,显得边上坐着的这位年轻人五官格外明朗俊秀。她微卷的黑发平时惯扎马尾,眼下披散在肩头,随主人行动晃出波浪;嘴唇很薄,鼻梁高挺而宽阔。两侧却长着对称的两颗黑se小痣,叫人过目不忘。
也许是绿眼睛和面上黑痣叫人觉得太过y森,奥德利很少听见别人称道她的长相,她自己亦不喜看见这张脸,囫囵地认为自己相貌平平。
而公爵则不一样。她眼下仍然像熟睡似的安稳宁静。于是奥德利也不言语,静静欣赏自己的杰作。
她细细打量着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加沃特公爵的美貌几乎与威名一样远扬。y游诗人的嘴里谎话连篇,关于这位公爵的长相却丝毫不算夸张。奥德利听过不少,但无论那些人将公爵大人俊美的眉眼吹嘘得怎样天花乱坠,世人都想不到这个nv人究竟能有多美。
……也许还有人知道,一定还有人知道。
想到这里奥德利面se一沉,伸出手用指背轻刮着nv人的脸颊,终于让对方忍无可忍般微微蹙眉。
年轻人抓住这一微小变化,懒声道:“嗯……公爵大人醒了?难得见您偷懒,这一觉睡得怎么样?”
关怀太过虚伪,被她颇具亵渎意味摩挲着的nv人不屑搭腔。奥德利无所谓,她还有很多耐心。
她继续慢条斯理地说着:
“头还晕吗?您喝了茶之后就突然倒下,吓我一跳。您缓一缓,要是还有不舒服,我去为您叫医生来呀。”
公爵眼皮覆盖下的眼珠翻动,像是翻了个白眼,让奥德利更加愉悦地自说自话。
“不过也要看您是怎样、是哪里的不舒服。医生呢,也就治治一般的头疼脑热、t虚乏力,如果是oga的发情……”
“不长进的东西。”
公爵声音沙哑低沉,用斥责打断了侄nv将要吐出的那个词,尽管后者说得已经够多了。
她终于睁开眼,蹙起的眉毛下压着一对罕见的金hse眼睛,如同非人的jg怪亦或是神明,嫌恶地瞥向奥德利。
“哈哈哈哈!”
被喝斥的晚辈竟仰头大笑起来。公爵毫不迟疑地扬起没有被束缚的右手。却被她那从来只有闷声挨打的份的侄nv一下攥住手腕——这是开天辟地头一道。
奥德利慢慢使力握紧,暗绿se的眼睛似笑非笑,y测测地看着公爵的眼:“您还有多少力气?不过看到您这样jg神,我倒是放心了。希望您稍后也能保持清醒,毕竟今晚……不再是您说了算。”
“够了,奥德利。”皮r0u上的惩罚遭到前所未有的反抗,并不妨碍公爵的言辞一如既往地严厉,“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希望你已经想好该怎样求我原谅。”
较之于年轻人显而易见的y狠,公爵显得沉稳内敛,当这位身居高位的nv人严肃地皱起眉,往往意味着深不可测的危险。她像一头矫健的雌狮,并不炫耀自己的利爪,只消悄无声息地撕开猎物的咽喉。
但……谁才是猎物,又有谁说得准呢?
年轻人毫无悔意,甚至挑衅般,只用食指与拇指拎起公爵纤细的手腕,像在夸耀双方之间力量的差距。
“我说过,今晚不是您说了算。”
奥德利并不知道自己这位公爵姑母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是oga的身子,却有着会被认为是alpha的信息素,对alpha的信息素也顺理成章地毫无反应。
一个多么完美的、看起来毫无破绽的alpha啊。
可惜,就像月亮不是夜夜都有一样,公爵大人的伪装也有脆弱的时候——春情期,只要还算是oga就无法逃脱。
现在,杜松子酒的气味瞬间释放,溢满整间房屋,终于令公爵白到略显病态的脸上泛起cha0红。
看到nv人如她所料地起了反应,奥德利又愉悦起来。
她g起嘴角:“公爵老爷,感觉如何?”
回答她的是公爵的冷眼,和陡然加快的呼x1。
加沃特公爵是方方面面的聪明人。这个侄nv她从小看着长大,再了解不过。再多的斥骂也只会变成她稍后恶劣玩笑的灵感,当下最t面的选择只有回以沉默,等待秋后算账。
奥德利却不在乎后果,或者说她觉得并不会有什么后果。
看啊,这就是oga,只要闻到气味,就会抑制不住地变得下流,哪怕是高贵无b地公爵大人,也会变成被她这种杂种随意亵玩的b1a0子。
杂种和b1a0子,谁高谁一等?
杂种。奥德利·加沃特,加沃特家一点也不“加沃特”的独苗。贵族看重血统,可传说她的外祖母是一位nv巫,g引老公爵生下她母亲,以期骗得荣华富贵。所幸老天保佑,老公爵幡然醒悟,回到妻子身边,却也因此遭了她的诅咒,刚过半百便匆匆辞世。
老公爵si的那一天,正是奥德利八岁的生日,于是她便更晦气了。人家明面上叫她小姐、阁下和大人,背地里却蔑称她为杂种、野兽、nv巫留下的孽根。
在外,同玩的世家小姐们瞧不起她;在家,姑母待她还不如捡回来的家奴——尽管她记得她们之间也曾满溢着亲情,如今想来,她愈发怀疑那只是自己的想象。甚至下人也怠慢捉弄她。妈妈教导她祈祷、忏悔、守规矩、做好人,她也认认真真地听着做着:人家冤枉她,她就老实辩解;人家欺压她,她就告诉自己不同她们计较,公道自在人心——
天可怜见,这世上哪里还有公道?老公爵si后,奥德利的日子一天赛一天地难过,可她也长高了、长大了,姑母的鞭子ch0u在她身上不如以往疼了,更重要的是,她也终于学会了用长剑和皮鞭代替辩白与眼泪。
起初她只是教训胆敢戏弄她的用人,然后是出言不逊的普通贵族,到如今——竟敢将加沃特公爵压在身下。
是的,“压在身下”,这是重点。奥德利此刻攥着姑母的手腕,却感到自己掌心中仿佛是整个世界。
她即将要做的事不是,掠过重重关隘,畅通无阻地进入庄园。
庄园的主人——当今国王的长姐,克里斯汀长公主彼时正在与骑士b剑,一头栗se及肩卷发扎在脑后,额前的细汗尚未洇sh发丝,她对面的骑士却已经汗流浃背,正对上她的眼神都要腿软。长公主十六岁入伍,在海上真刀真枪地打了八年仗,如今就算被撤了职当一个闲散贵胄,也终归是闲不下来。
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告诉她加沃特公爵的信使赶到。克里斯汀扔下长剑,亲自去迎。
长公主散漫自由,不常住在这里,只是这几日“碰巧”在此停留——除了她自己外无人知晓,她已经等待这封信多时了。
同人们的匆忙急切截然相反,信件显得那么清雅端庄。信封是jg制羊皮纸,用金se火漆仔细印封口,甚至将一小枝蓝se的小花也压入漆印,乍一看仿佛一封温柔浪漫的情书。这样的巧思在贵族通信间并不少见,只是加沃特公爵总认为是多此一举,鲜少为之。
尽管如此,克里斯汀也无心细细欣赏。长公主殿下像捧着定时炸弹般小心翼翼,揣着信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仔细屏退了旁人,才敢打开仔细。
“长公主殿下台鉴:
殿下万安,见字如晤。
明晚某设宴家中,敢以烦长公主殿下拨冗莅临,蓬荜生光。月黑路险,望殿下安危为先,勿惊鸟兽,某当秉烛恭候。
您忠诚谦卑的仆人,
利奥珀德·加沃特公爵”
意思是让她悠着点来,就算迟到也无碍,夜晚不便疲劳赶路,休息一会儿也来得及,只是切记低调。
语调轻松悠闲,但补充的一句话却让克里斯汀心中警铃大作。
“到后务必找到我。”
后面又写着:“尽量不要拆门。”
这句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读得懂。之前某次长公主刚到公爵房门口就听得里面一阵异响,当即想要破门而入。那门锁受过教堂祝福,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年纪b她俩加起来还大,虽是古董却老而弥坚,被长公主猛撞一下竟还完好,只是略有损坏,利奥珀德还是得请修士司铎们修了大半个月,主教也得猫在她房门口诵经。
那次公爵只不过是起猛了身,一下头昏打翻了架子,又砸碎一个瓷瓶。长公主便从此彻底认定自己的未婚妻碰一下就碎,弄不好随时要叫她做未亡人。
克里斯汀顾不上t会未婚妻难得的幽默,眸光一暗,将写着这两句话的信纸整齐裁下,放入油灯中燃成碎屑。
nv人修长的手拉开ch0u屉,取出一个匣子,割破食指将鲜血抹在锁上,听到“咔哒”一声细响,才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安放在酒红se天鹅绒上的宝石戒指。
石头看不出品种,类似月光石般纯净皎洁,流淌着淡淡蓝光,但其中似乎有一缕诡异的深红,指向南方。
那是加沃特堡,当然也是加沃特公爵的方向。
克里斯汀将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正正好好。
长公主轻装简行,骑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额黑马,轻快迅捷地沿着信使来时的隐秘小道一路向南。
信使要跑一天一夜的路程,这位昔日的海军上将从早晨一刻不停地赶到后半夜,发辫在马背上被震散,一头栗se卷发在风里飘飞。
黑马从夜se里奔驰而出,把巡夜骑士吓得人仰马翻,阖府上下好一阵喧闹,很快便被长公主压了下去。
谁都知道长公主嚣张跋扈,一副说一不二的军官作派。自从她退役以来,她的公爵未婚妻是一个劲儿地讨她欢心,屋舍田产、奇珍异宝自不在话下,甚至曾经在拍卖会上为一个古董剑鞘叫出千万天价,只为美人一笑。
如今她要孤身夜游公爵城堡,不准任何人跟随。莫说阻拦,如果公爵得知,恐怕会亲自提灯为她当导游。
仆役们以为她在闲逛,加沃特公爵自顾不暇。没人知道她是怎样握紧拳头、sisi盯着那枚戒指,跑过城堡里一条又一条昏暗的长廊。
直到戒面完全变为鲜红,她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和一阵阵隐约飘渺的yi声响。
如果她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就会知道现在能不能进去打断;如果她是一个alpha,现在在里面拥抱着利奥珀德的就该是她自己。
可她两手空空,一无所知。
她面对着木门,心跳声逐渐平息,门内的声响越来越鲜明,她甚至能想象到应该是怎样混乱不堪的场面,oga仿佛带着哭腔的sheny1n令她双眼通红。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不论利奥珀德是不是需要这样,不论一个oga的春情期演变成这样是否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都必须停下。
利奥珀德必须回到她的怀里。
幸好这个决定是明智的,现在她正抱着虚弱无力的未婚妻,走在去往她卧房的路上。
“克里斯汀……”利奥珀德靠在她肩上,喃喃道。
“是我,是我,我带你回你的卧房。”
“嗯,我知道是你。”
没有信息素的、温暖g燥的怀抱,有着淡淡的羊毛般热烘烘的气味,带她渐渐远离发了疯似的要掌控她的alpha,让利奥珀德感到柔软又踏实。
“奥德利标记我了。”她说,这b侄nv如何囚禁折磨她更加重要。
“会怎样?”克里斯汀立马紧张地反问,她不禁又想到,如果自己也是alpha或oga,也许就不会有此一问。
b起愤怒或者嫉妒,她更关心利奥珀德的感受。
利奥珀德想摇头,但又实在乏力。未婚妻的步伐走得很稳,靴子叩击地板发出规律的哒哒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令她感到格外困倦。
“不知道,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路过一扇窗子,yan光撒在她身上,原来已经天光大亮了,今日是一个大晴天。
以往她春情期的热cha0总是随着太yan升起而消退,这次已经由于标记而格外漫长。
“那我到最近的教堂找人来帮你看看好不好?或者找一个“鸟窝”里会看病的nv巫……你放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加沃特公爵很少让人为她看诊,容易被人发现端倪,总有为她看过诊的人si于非命。
“不用,没什么大事。”利奥珀德很冷静,哑声回应,“我需要洗个澡。”
“不先休息吗?我替你擦一擦就是了……”
“信息素要用水泡,散得才快。”
克里斯汀只得应下,然后一路无话。
到了卧房,无须钥匙,房门会为唯一的主人自动开启。
克里斯汀本来要先将她放入被窝,利奥珀德却嫌身上脏,宁愿裹着她的外套缩在沙发上。克里斯汀看着她蜷成一团的样子心疼得要命,要不是要去吩咐仆人准备热水,恨不得就把她挂在自己怀里。
把未婚妻放进热水里,克里斯汀才得以一瞥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青印,一边掬水为她淋sh头发,一边大为不悦道:“你也太纵容她。”
“原本只是想看看她能做什么”利奥珀德侧身靠着浴桶内壁,让发丝自由飘散,下巴以下全部浸没在热水里,后颈被咬破的伤口接触到热水,传来一片刺痛。
“现在看到了?”
“不成什么气候。”
“幸好是这样!否则她要是真的狗胆包天,你未必还能如此悠闲地说话。”
“还有你啊,不过你来得也太快了,你……”利奥珀德愿意t贴她的不安和愤怒。
“哦,我还打扰你们了。”
“你应该休息会儿。”利奥珀德还是平静地说完了被打断的话,“幸好你来得早,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上年纪了。”
“我可b你大不少。”
“春情热早就解决了,我也不愿和她久待。”
这句话才是克里斯汀想听到的,她颇受用闭上了嘴,捋起利奥珀德的长发。
后者自己抬起左手,铁链被克里斯汀斩断,手腕上的镣铐却还在。利奥珀德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忘了它的存在,落在未婚妻眼里却格外刺眼。
她轻轻把那只手腕托出水面,看到手腕上一片青紫,有几处已经破皮,眼神愈发y沉愠怒。
“竟然还敢做这种事,狼心狗肺的东西。”
利奥珀德却说:“镣铐的钥匙应该还在她身上,你去帮我拿回来吧?”
克里斯汀也明白这是让她摆脱桎梏最好的方法,只是仍有些迟疑:“我现在走开,你安全吗?”
长公主自己也已经舟车劳顿,一天一夜没合眼,却一秒也舍不得把眼睛从未婚妻身上挪开。
“你把奥德利收拾妥帖了,就非常安全。”利奥珀德还有力气g起一个笑。
见她这样,克里斯汀也只好抚了一下她的后脑,起身离开。
房门关上,利奥珀德支撑身t的力气瞬间卸下,面se冰寒如霜。
她向后仰倒,上身拉直,隆起的小腹格外明显。
她伸手向下探去。
里里外外都要洗g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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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一下下一章再炒!
说无碍只是为了安慰忧心忡忡的未婚妻。事实上利奥珀德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子g0ng内也还胀满糅杂的信息素和jg水,搅得她浑身不得安宁。
她的身t还在渴望jiaohe,渴望能够焚身的烈焰,而克里斯汀是温暖的火炉,她却觉得这样也不赖。
她曾和克里斯汀一起渡过数个春情期。哪怕她双眼朦胧地要求克里斯汀更用力一些,后者听后也不过是遮住她的眼睛,同她唇舌交叠。无论吻得多凶,多么像要将她拆吃入腹,手上也只会万分克制地再多用半分力气,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轻柔的ga0cha0,直到累倒在nv人的怀中。同克里斯汀的x1ngsh1总是像一锅咕嘟冒泡,却又没有完全沸腾的热水,氤氲出的水汽令她恍惚迷醉。
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泡在一池热水里,因尚未完全熄灭的yu火而分外烦躁。
她双腿分开,左手攥紧浴桶边缘,右手两根手指粗鲁地直接挤入x腔,好像有些许快感,但更多的只是被强行撑开的酸胀。
得抓紧一点,不能让克里斯汀看到她这幅样子,更不能让克里斯汀来做这些事。
她倒没什么介意的,只是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有名有实的未婚妻来说,都未免太过残忍。
她本身是左利手,现在左手不便,只能退而求其次。手指没什么技巧地抠挖出内里的黏滑yet。起初还算顺利,带出不少白浊,可深处的g0ng口一直紧闭,又因身t没有动情而缩在深处,利奥珀德只能用指尖堪堪触到。
清水代替了x腔中粘稠的yet,让手指连进出都变得困难,带出粗粝的痛感。
为什么克里斯汀的手指会那么舒服?
她很少ziwei。小时候的发情期如果没有老公爵在,也会有姐姐替她略微纾解,后来则有侄nv和克里斯汀。偶尔实在没有床伴,她也只是听从着本能制造一些快感,草草了事。
利奥珀德丝毫不想伴着侄nvshej1n来的jgye在洗澡的时候ziwei,但是似乎别无他法。
她回忆着曾经同未婚妻在水中欢好的经历,想到自己曾经是如何在未婚妻手中ga0cha0不断,耳根涌起一阵热cha0。在克里斯汀的手下,她总是能如泉水汩汩,哪怕在水中也不会g涩到难以进入。
如果是克里斯汀……
她自己都没有发觉,b起回忆克里斯汀是如何刺激她的敏感点,想象正在抚0她的人就是克里斯汀,似乎更能令她动情。
她将手指退出,转而学着记忆里未婚妻的样子,不甚熟练地r0un1e上方的y蒂。小豆在昨夜几乎被彻底忽视,眼下在主人毫无章法的r0u弄之下,好歹是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专为快感服务的器官分外敏感,利奥珀德好像渐渐知道了要怎样逗弄才能让自己舒爽,常年戴着手套的双手细腻柔软,在热水里也带着凉意,带给那颗小豆别样的刺激。
她终于感觉到下腹一阵sh热,觉得应该可以再尝试一下,于是再次试图探入两根手指,可就这么一会儿没有吞吃物t,x道虽然已经润滑,但好像不那么习惯被异物侵入,连两根手指都有些勉强。
利奥珀德拧眉,咬住下唇,只得先用一根手指在自己t内ch0uchaa旋转,再慢慢试着进入第二根,进而寻找g0ng口的位置。
0索间按到了x壁上某一个突起,瞬间一片爽麻,让她忍不住浑身震颤,动情地轻哼出声。
就在此时,脚步声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忽然响起,惊得她迅速将手从t内ch0u出,合拢双腿,连身t都坐直了起来,激起好一阵水花。
“克里斯汀?!”
浴桶只是用屏风与外界隔开,克里斯汀两步便从屏风后走出,与利奥珀德面面相觑。
她什么时候——
“你给我的戒指能打开门。”克里斯汀一边解释一边大步走上前来,好像她只是在完成公爵之前交代的任务,毫无偷听t0ukui之嫌。
“那边我都处理好了,那个小混蛋还得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