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
拎着一堆药的云团跟在景煜身后,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境,就在刚刚,景煜说控制了鹤羽在乐城的关系网,还问她要不要看景氏新购入的矿产。
景和笑得冷意森然,在旁补了句:“从鹤羽手里抢来的哦!”
这些人的争斗,已经超过了她的固有认知,景氏跟鹤羽之间的博弈,非敌非友,态度不明。
若是敌,又温和了些,若是友,哪家亲友会斗成这样?
路上,云团盯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出神,她脑袋里……真的有不明物质吗?
几年前是受过撞击伤,但并不严重,当时好像只缝了几针,脑震荡,并不严重。禞
东西怎么可能嵌到颅骨以内呢?
但相关细节都想不起来了,当时的就诊记录也很简单,并不严重的伤,医生不会写很多页。
不过心理医生说的是,她是因为主观意愿,才想不起那段过往的,怎么又变成外伤导致的呢……
想着,云团的表情稍有扭曲,低头时,她看见左手背的医用创可贴。
云团揭开,却发现手背上有四五个针眼,有的伤口还比较长,斜斜的一条,少量的血凝结在附近。
还真有“创口”。
“怎么这副表情?”景煜瞥了眼车窗,稍感疑惑。禞
“我的手怎么……”
现实-老顾客
景和侧过脸,“哦,实习护士干的,那姑娘没啥经验,然后被我哥看了眼,紧张得冷汗直冒,最后实在扎不进血管,就换人了。”咊
云团突然脑补了凶恶甲方为难实习生的场面。
她低头,左手背中间部分到手腕的位置有一个浅浅的淤青,一戳就像针扎一样地疼。
稍稍活动一下,不适感又减轻了。
“实习嘛,总是不太熟练的,我刚进景氏的时候,齐姐就非常耐心地教我,景董不要太严厉了嘛!”
云团轻笑,稍稍松了口气。
连日来,“房管选拔”这件事都像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心头,现在猛然卸下,还有轻微的不适应和随之而来的,对未知岗位淡淡的迷茫。
还有,她要尽可能地弄清楚景煜几次失常的原因,之前影响他行为的那只鼠精,分明是认识景煜的,知道这是个大主播,并且也了解他们的队友关系。咊
所以,“鼠精”的出逃,应该和乐园的机制有一定联系。
三千岁,孩童心智,嗅觉敏锐……
寿命、行为模式、附身方式……这一切都挺复杂的。
“其他岗位犯了错,造成的损失都归到个人,但……医护不一样。”
景煜顿了顿,没继续说下去。
“矿山离乐城远么?”云团另起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