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个喜欢玩弄感情的坏女人。
她说:“怎么感觉咱俩的手套差别有点大?你把手伸出来,我比一比。”
阿图基戎没多想,伸出右手举到半空。
灵愫也伸出右手,慢慢贴近他。
“好像是没什么不同……”她与他击了个掌,手贴住他的掌心不肯走。
“哇,你的手比我大好多。”
他察觉出不对劲,可在他缩回手之前,她就已紧紧扣住他的手。
她强势地钻进他的指缝,与他相扣。
“哇,这样一比才发现,你的手可真好看。”
她凑近,“你的手好白呀。”
又将他的手放在鼻子前面嗅着。
“哇,你依旧很香。”
“依旧”这个词用得很妙。
仿佛他们相识已久,非常了解彼此,甚至发生过很多暧昧的事。仿佛她足够了解他,说你依旧很香。
她呼吸的热气打在他没有被手套覆盖的指腹,热热的,酥酥麻麻的。
他的腰又不由自主地软了,体内蛊虫再次迸发异动。
他盯紧她的唇,喉咙发干。
想被她吃掉,就像母螳螂吃掉公螳螂那样。吃掉他,剖开他的腹,让他体内的蛊虫与她融合。
阿图基戎的魂不知飞到了哪里去,两腮泛起薄红。
可就在这种不得不发生点什么事的氛围里,灵愫却冷声质问:“你的手上,怎么有信纸的味道?”
准确来说,是有蔡氏用的那一类信纸的味道。
蔡逯曾跟她提过,蔡氏酿纸,会往纸浆里加些萃取的桂花香液,因此信纸闻起来会有一股幽幽桂香。
她的嗅觉不会出错。
她心里闪过一种猜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掐住阿图基戎的脖子。
“你拆了蔡逯给我寄的信?”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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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狗:山的那一头,有人收到我的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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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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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生气,她没那么容易生气。只是觉得有被他冒犯到,这很不礼貌。
不装的时候,她的占有欲和边界感都非常强。
她回不回信,怎么处理信,那都是她的事。他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他们很熟吗?熟到他能替她拆信看信?
灵愫拽着阿图基戎的衣领,将他抵在草地里。
她骑住他的腰腹,他腰间的……银饰叮铃作响,摇晃着撞在她的身上。
平时听这银饰响声倒还算清脆,可现在再听,只觉聒噪。
“戴那么多叮铃咣当的干什么。”
灵愫满眼不耐烦,猛地拽掉他的耳链。
“啊!”
阿图基戎捂着流血的耳垂,尖叫出声。
撕裂感自耳垂传遍他的全身,耳鸣不断,耳道里像灌进很多水,轰轰隆隆的,听不清她的话。
“绑那么多小辫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