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就说,前几年蔡相退而致仕,蔡家就不再入朝,改做生意。蔡衙内,自然也就成了蔡老板。
灵愫对蔡家的事很好奇,然而还不等她继续问下去,又一帮熟人来迎接她了。
打头的是个年轻姑娘。谢平说,还记得么,那是阿来。
阿来……
灵愫当然记得。
从前她拼命挣钱,却都把钱花在了供养的那群女孩身上。
那群女孩,全都是被爹娘抛弃的小乞丐。
阿来是那群女孩里年龄最大,最懂事的那个,也是待她最热情的那个。
八年了,算起来,阿来今年约莫十六七岁。
灵愫抱了抱阿来,“都长这么大了!”
只是,小时候还活泼热情的阿来,长大后却成了个冰块脸。
阿来面无表情,很是冷酷。
“你还知道回来……”
枕风楼楼主蓦地窜到灵愫面前,“别看阿来这么冷静,其实这姑娘心里高兴得很。”
灵愫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楼主迫不及待地扯来一个男人,“我收心了!这是我的最后一个。”
那男人也是自来熟,笑道:“如今盛京的赌场有个新赌题。盛京两大渣女,一是我家这位,二是易老板。我家这位从良收了心,大家都在猜,易老板何时能收心呢?”
一时熟人都起了哄,想从灵愫嘴里套出个答案。
灵愫却把话绕了过去,“多少年过去了,你们盛京人呐,居然还在吃我的八卦!”
说说笑笑间,天色慢慢暗了。
大家伙都走到了酒楼里。
谢平很有自信:“姐,这次饭局保准让你满意!”
大雅间里摆着张大圆桌,圆桌上面有个大托盘,能旋转菜肴。
落了座,灵愫坐在最显眼的中央位,阁主坐在她左手边,谢平坐在她右手边。
人来了大半,都还没来齐。
灵愫问谢平:“人都没来齐呢,你就坐我身边了?万一来了个比你更重头的人呢?”
谢平不在意:“等来了人,我再起开。”
来的人一定会比他更重要,他注定要让位。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多黏她一会儿。
片刻后,有人推门进来。
灵愫抬起眼,正巧与那人对视。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褚大夫,好久不见呀。”
褚尧很像个孤独寂寞冷的鳏夫,气质比八年前更清冷,更寡。
寡到她都想冒昧问问:
“褚大夫,你是不是已经把性/欲进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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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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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真的质疑褚尧这方面的能力。
只是他看着寡感太足,太禁欲了。
仿佛过去数年,他都从未自我纾解过。粮仓攒粮,攒着攒着,仿佛全都消解了。
如今他还戴着单片金丝眼镜,鼻梁高挺,眉眼冷峻,气质忧郁沉静,让眼光挑剔的她都挑不出一丝毛病。
对视的那一瞬,她脑里闪过很多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