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陈穆寻找着林殊止的视线。
林殊止避而不言。
坦而言之,他如今对陈穆的感情复杂。
七年的感情哪能说忘就忘,何况他不止是七年的暗恋,他还和陈穆同床共枕过两年。
两年的习惯无法避免,擦擦碰碰发生点反应是很正常的事。他只能这么说服自己,而不是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很爱反悔的人。
明明下定了决心要放下,转头陈穆再出现就又马不停蹄地跟过去。
像条哈巴狗一样。
不想我吗?
陈穆见林殊止没反应,又瞥见他身下的动静,揶揄道:“这么久不见,就不想我吗?”
林殊止深知被陈穆全看了去,却又躲无可躲。
林殊止:“我为什么要想你。”
陈穆将他困在双臂之间,微微平复喘息道:“不要闹了好不好,今晚过去了我们就和好,你就跟我回去。”
林殊止思维有些发散,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让他决心放弃的事可不止一件。
他也觉得他没有在胡闹,胡闹那都是调情的把戏,而他是在动真格。
他就是要和陈穆离婚的。
怔愣之间,陈穆完全失去等他答复的耐心,重新又wen上来。
在他看来,林殊止不动,那就是不拒绝,就是同意的意思。
林殊止的确不拒绝,并在情到深处时给予了一定的回应。
却并不是再给次机会的意思。
一吻毕,林殊止呼呼地大喘几口,用陈穆刚才看他那眼神同样不屑地朝着陈穆那处望去:“你不是喝醉了吗?”
看还不够,他伸手掐了一把,男人的闷亨声应势响起。
林殊止拇指和食指环成圈,箍住紧贴睡库的东西,又顺势收力夹了一把,掌心沉甸甸的,让人无法忽视的热度隔着布料缓慢地传过来。
陈穆冷冷地看着他的手。
林殊止不得趣,试图把手放开:“真醉了?烂醉的人无法立起。”
陈穆拦住他下一步的动作,声音里掺杂着显而易见的情预,“你觉得呢?”
林殊止勾起嘴角微微笑了笑,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他喜欢了七年的人,也不过真是下半伸思考的动物。
好吧好吧,最后一次了。
他还不能玩得尽兴些吗?
陈穆那尺寸惊人的凶气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他只有一个念头——
白瞎了他一条一次性内库。
而后才后知后觉刚才下楼找药的时候没顺便到附近的便利店买盒婴儿嗝屁神器。
毕竟胃药家中常备,婴儿嗝屁神器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