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
好歹…戴个婴儿嗝屁神器吧。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混乱中林殊止伸手去探旁边的抽屉,指尖刚碰到抽屉边缘就被迅猛地抓回来,那只手死死地缠住他的手背,一片温热的事物轻轻碰触到食指上。
温柔只在接触的一瞬。下一秒“怪物”就张开血盆大口,目标是他食指的第二指节。
比食指更痛的是另一种感觉。
男人的动作毫无预兆。
怪兽在轻松攻略每座城池。感觉异常难挨。
身体似乎碎成了两半。事件的元凶也并不打算将他重新拼好,而是满心欢喜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林殊止吃痛朝着门的方向行去,还没走出几步又被抓着踝部拖回来,重新落回男人的怀抱中被动承受新一轮进攻。
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替他解开眼罩束缚的意思。他手被攥得紧,稍微有一点不对劲的动作都能被轻易发现,根本没办法自己将眼罩拉下。
林殊止头晕眼花,意识已经不能够用模糊来形容,而是更类似于沉溺的状态。
前头颤巍巍地抬起。
舒适远远多于痛苦。
而他又清楚地知道不该这样。
其实林殊止已经有些反应过来,身上压着的大概率不是王总。
这人要比王总高上至少一个头,身上还带着沉木香味。
他还是不敢大胆地往陈穆身上联想。
陈穆才不会蠢到被人摆了一道而不自知。
意识要抽离身体了,眼前是电光火石,他被顶到一处特别的地方,腰部下意识向上抬,整个人像飘到了云端上。
动作幅度过大,匕首从严丝合缝的保护套中脱出一截。
彻底昏过去前,林殊止听到有个沙哑中淬满不可描述的感情的声音开口。
“别动。”
好吧好吧,是谁都可以。
总归是林正安安排的。
后半夜林殊止又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几次,每一次醒的时间不算很长,大多数时候都是撑不住再次断了线。
晕过去之前眼前无一不是上下da桩似的身影。身影的背后还有个不断移动的背景。
酣战几轮过后,在空气中长久放置会液化的半液态物体浇得哪里都是,他脐眼浅,仅仅有个凹陷不明显的小窝,一呼一吸间,那东西就这么盛在里面,晃晃荡荡的,晃不下去,掉不出来。
……
“王总”其貌不扬,但活却是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