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止又仰起头想亲一亲,身上使不上力气,他就一手撑着床面,另一手环住“陈穆”的脖子,在唇贴上那张脸之际,“陈穆”忽然抬了手,将他压制回床上。
作者有话说:
写得我要嘎掉了。看广告海星好多,能不能给一点海星鼓励一下球球ww养养贫穷又可怜的作者(眼泪炸了)
他怕受不起。
他整个人怔怔地倒回床上,整张床板砸出一声闷响,全身肌肉因高烧后的余韵有些酸痛。
“醒了?”低低沉沉的声音从那张薄唇中发出,掻得耳根发痒。
林殊止脑子转不过弯。终于他想什么,手在被子底下狠狠攥了把大腿上的肉。
好疼。疼到他眼泪要喷出来。
所以,刚刚那不是梦。
面前的陈穆是真的陈穆,不是假的。
他刚刚发了癫,摸了陈穆的脸,还试图去亲陈穆,然后还被人制止了。
陈穆又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林殊止索性缩进了被子里,被子里空气不足,也有一股更浓郁的消毒水气味,让人感到窒息。
陈穆:“被子里很闷,而且医院的被子不干净。”
“我有点冷。”他随口胡编乱造。
陈穆:“我让护士给你加床被子。”
他连忙探出去制止:“不用了。”
一出去便有对上陈穆无比平静的脸,相较下他好慌乱。
陈穆:“要喝水吗?”
他抿了抿因高烧有些干裂的嘴唇,无法想象如今的丑样子,“不用了。”
“喝点。”陈穆只是象征性问他一句,实则已经将水递了过来。
林殊止只得道:“谢谢。”
一次性纸杯的杯身很凉,让他想起那杯陈穆探班时送来的冰美式。
林殊止松松将其握在手里,纸的质地很软,稍微用点力就会变形。
陈穆朝着那大半杯温水抬抬下巴,“发烧需要多喝点水,喝完我再接一杯。”
林殊止象征性地又抿了几口,终于惴惴不安道:“我刚刚,是想坐起来。您……”他试图解释,却突然又卡了壳。
“嗯。”陈穆又没有起疑。
陈穆似乎是过于相信他了,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去猜测出别的意思。
“是您送我来医院的?”这又是没话找话,他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便是陈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都指向陈穆送他来的医院。
果然陈穆说:“是。”
“您去剧组找我了?”
陈穆肯定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