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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城略地的感觉很奇怪,林殊止忍不住想蜷起来,却被作案的凶手强硬地打开。
陈穆足够温柔,不算很疼,更多的是痒。
酒精起到微醺的作用,林殊止不安地扭动几下,最后彻底在汹涌的波涛中沉浮。
心中所想无处可藏,全要在此时此刻坦诚相见。
“嗯,”陈穆餍足地叹了声,“好乖。”
……
酒精与沉木香糅合在一起,无法不令人陶醉。
折腾着折腾着,林殊止忽然感觉有什么异物套在了他手上,但他已经无力睁开眼去分辨那究竟是什么,只能随着欲海飘荡。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后半夜他朦胧中似乎已经睡着了,又被陈穆折腾起来,不过意识也是不大清醒的,只有一些陈穆将他带去浴室后又在浴室弄起来的基本印象。
再次睁眼已经天亮,昨晚的放纵都成了今天的报应,林殊止头疼着醒来,眼皮浮肿到差点睁不开。
身边已经没有陈穆的影子,若不是身上的痕迹和异样感尚存林殊止都要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一场春梦。
他沿着楼梯下了楼,张姨已经把早餐准备好,陈穆就坐在桌前。
林殊止走到他对面,发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加了个深灰色的猫咪坐垫。
……
林殊止面无异色地坐了上去。
早餐是面包加煎蛋,他拿起一块面包,沿着边角咬了口。
“昨晚睡得怎么样?”陈穆问他,视线稳稳落在他手中的面包上。
“很好。”其实不好,他甚至要怀疑陈穆是存了心想打趣他。
陈穆的视线有如实质,一直停留在他的面包上。
林殊止被看得不自在,连捏着面包的手指都不住收紧了。
他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也看向自己手中的面包。
这一看就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枚戒指。
陈穆原来不是在看他的面包,而是在看他手上的戒指。
不怪他察觉不到,尺寸大小竟异常地合适,一点异样感都没有。
他隐约记得昨晚后半夜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硌了他的手,莫非就是那时候……
“本来想今天交给你的,”陈穆不知从哪拿出个戒指盒递给他,“不过昨晚给也是一样的。”
“好好保管,不需要一直戴着,‘有人’的地方才戴。”
林殊止:“你也有只一模一样的吗?”
陈穆睨了他一眼,大清早起来就听见了个蠢问题。
林殊止了然,又看了眼陈穆的指间,空荡荡的,没有什么硬物留存过的痕迹。
喜欢你。
陈穆被林殊止落在他指间的视线灼得有种异样感,昨晚是一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