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入场券在哪?
凭什么小年一个刚过试用期的助理能有,他却不行?
陈穆有一张作为投资方得到的入场券,于是决定去现场一探究竟。
投资方被安排在比较前排的位置,往后顺延是主演和群演们,以及一些抽中入场券的幸运观众。
陈穆往后找了一圈就知道了林殊止的具体位置,林殊止神情无比专注地盯着荧幕,身旁还坐着小年。
那种奇怪的不爽在他看见小年和林殊止窃窃私语时达到顶峰。
那二人贴得极近,目测是亲密距离的范畴以内,忽然不知说到了什么,林殊止把头偏了回来,低低地笑着,而后又与小年小声交流起来。
陈穆拳头不自觉攥紧了。
他记得小年刚过试用期不久。
人还是招早了,如果没过试用期,他会一脚把人踢了再换个新的。
陈穆最终待不下去,在电影放映一半时就离了场,连预先组织好的饭局也没去。
他负着气回了家,近凌晨时才听到房门响动的声音。
林殊止是被小年送回来的,将人送到时小年甚至发了消息告知陈穆。
这是助理的义务,陈穆不能说什么,不过总有种异样的感觉就是了。
他把林殊止按在床上一连几个小时,像是宣泄火气,又像在弥补一个月来的空缺。
他旁敲侧击地问林殊止是不是将票给了小年。
林殊止承认了。
他问林殊止拿到了多少张票,林殊止说三张,除了小年那张,还有一张给了万黎。
好好,一共三张,一张自己用,另外两张给了万黎和小年。
陈穆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把票给他。
林殊止说以为他没空。
林殊止又在自以为了。
他火气降不下去,又把林殊止从床上提起拎到了落地窗前。别墅区建在山腰上,向外看去就是黑漆漆一片。
哪怕不可能有人看到林殊止仍有些抗拒,两边手掌撑住玻璃要离开这里。
陈穆在他背后拥有绝对优势,一手捏住他的腰窝,另一手捏住他的双手手腕强硬从落地窗上剥离,轻而易举地将人控制住了。
乳白的液体在落地窗上开出了半透明的花,朵朵形状独特,挂不住的就沿着窗面滑落下去。
陈穆不知道林殊止是否知晓自己的呜咽声很独特,知晓不知晓都没关系,他知道就好。
他初次听时就有些着迷。
别人都没有这个机会,也许只有他听过。
林殊止双腿站立不稳,只能把大半重量都压在陈穆身上,这个姿势维持久了也有些累,陈穆干脆又把战场转移到了chu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