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渣(1/2)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的侄儿有了难言的欲望的?

好似是身下的女人在婉转承欢时,自己意乱情迷吐出的一声襄儿,一切拨云见雾,他不得不直视自己内心原始的想法。

扶行渊面容沉静盯着扶襄,一隻手举着奏折作个架势,另一隻手在书案下掀开外袍拉下裘裤便抚上自己勃发的性器,锐利的脸庞有一瞬间满足的茫然。摩挲在手中的性器昂然挺立,扶行渊用方才刮过扶襄侧脸的指腹揉过马眼,五指就着铃口冒出的汁液快速撸动粗大坚挺的柱身。

不过隔着十步的距离,扶行渊幽深的目光一寸寸肆虐着侧前方端坐着的扶襄,从他漂亮的侧脸滑到透着粉红的指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扶襄一无所觉正在被自己的亲皇叔如此冒犯,蓦然听到扶行渊发出了一声低喘,方侧过脸探究地盯着他,语气似是关心,“皇叔可是身体不适?”

是啊,急需我的侄儿你帮皇叔纾解一番扶行渊笑了声,勉强稳着音调,“无碍,许是昨晚吹了风。”

手下动作却仍是不停,握着粗壮的性器速度加快,快到临界点,扶行渊哑着嗓音满是情欲,“襄儿!”

“嗯,皇叔?”扶襄无意识应了一声,出口的音调绵软,紧接着疑惑地看向扶行渊,也是担心自家皇叔身体有无大碍。

扶襄的声音此刻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扶行渊被这张魂思梦绕的脸蛋直直看着,隻觉神魂飘飞腰眼一麻,接着快速套弄几下,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溅在了书案里侧,檀腥的气味立时弥漫上来,混合着缭绕在殿内的龙涎香,倒并未叫扶襄察觉出异样。

没有得到回应的扶襄选择大度不与摄政王追究,面无表情垂着眼睫继续专注眼前的奏折。

扶行渊呼了口气,半靠着圈椅进入倦怠期,过后拿起一块手帕慢条斯理把身下的狼藉清理干净,就随意团了团大喇喇扔在书案上。然后把发泄后仍旧可观的性器放回裘裤里,顺手展平了被弄皱的外袍。

“襄儿!”

“皇叔如果身体实在不适,不如先行回府歇息。”

扶行渊失笑,这是把侄儿撩拨得不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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