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9(1/2)

酷拉皮卡在自己的蛮力桎梏下最後终是睡了,他感到莫名松了一口气。下午解决最後一个垃圾货se时西索那个变态终究出现了,他都要怀疑对方对自己到底有什麽奇怪的执着,不过他观察了自己几天是可以确定的,最糟的是那时自己脑筋不知怎麽鬼打墙,能说是出卖了身旁的这对母子。

原本他认为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和交易,除了他能全身而退也能确保酷拉皮卡和艾里奥一段时间不被打扰,但现在想想真是後悔至极,他也不懂为什麽这麽不愿让人知道艾里奥和现在的「孩子的妈」。

微转过身看着身後的小床,再来是自己怀里,两人都安稳睡着。

隔日一早开始他能说做尽了n爸的本份,整天包办艾里奥的大小事项,酷拉皮卡的家事也帮忙了一些,再翌日一早他告诉她要离开几天,这几天遇到任何人都不必大惊小怪,他担保没事,就这麽走了,但酷拉皮卡总觉得他这次离开没以往潇洒,甚至是有些仓促落跑的感觉?

总之他这次离开没惹艾里奥大哭能说是可喜可贺了,但总觉得有gu不祥的预感。

就在他离开的那天下午,她当下立即知晓了为何库洛洛会逃跑的原因,还是当事的其中一人来通风报的信,也总算知道了他口中的变态究竟是谁!

在她在院子里收风乾的衣物时西索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身後,站在一棵树上挂着平常总让人讨厌的笑脸,他说他只是来打招呼的,想看看另一颗「青涩的果实」长得怎样,还经过主人同意了!

当下她在心里早把库洛洛碎屍万段,更别提如果她可以的话!

据西索的说法库洛洛推掉了和他的胜负,但保证会给他一个惊yan的果实──只是还太过青涩,要请他等个十年半载再来测试成果,还好心地提醒自己这十年内不用担心了呐!

「哎呀,也真是的这麽不乾脆,我也不懂他为什麽不和我玩一场。」说罢西索竟状似陷入沉思,倒吊在树g上,说起来也是另一个极其自我的人。

「反正不关我们的事,就算十年过後也一样!」收拾起篮子她打算回屋里。

「别这麽说嘛,这可是代表我认同他是果实,就跟你之前那个同伴一样。」西索笑着对她说。

她想他说的是小杰吧,真受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事物,还是因为库洛洛遭的殃,她停下了步伐。

「你没去找他麻烦吧,我是说小杰。」

「当然,我对青涩的果实可是很有耐x的。」

「随便你,以後别再出现在这了。」

「被青涩果实包围的人真好啊,」他翻身跳下树g站在她一旁,「我才想问你为什麽身边总是有这麽多可口的人呐。」

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让酷拉皮卡与他对视了一阵,随即打算不继续理会他。

「别这样嘛,我可是在立下了保密条约的状态下答应的呢,怎麽说都是我吃亏啊。」

闻此酷拉皮卡又停下了脚步。

「你应该也暂时不想让同伴们找到吧。」西索眼神露骨地扫过她全身一遍。

「你到底想g嘛。」

「不过是来打招呼罢了,g嘛这麽冷淡。」说到这他竟开始装起了无辜可ai!「况且我真想做什麽,你也无力反击。」

「你跟库洛洛到底想做什麽!」

「这你就得问他了,总之小果实我看过了,那麽就暂时再会了!」语毕不知何时他手上抱着熟睡的艾里奥,一下退回出现时的树上对她笑着。

「慢着!」使劲一吼,屋里传来艾里奥的哭声,西索手上放掉的孩子变成了一件衣物落在草地上,之後消失在树林里。

离开酷拉皮卡的住处後其实西索并没走远,在一处松树林茂密的地方停下,库洛洛竟从其中一棵树後出现。

「你果然没走远。」

「你也太快造访了吧。」

「刚好配合你啊,不过你到底是在g什麽。」

「嗯?」

「小果实的妈问的。看来你暂时不要回去较好。」

「你做了什麽。」

「你不觉得你现在很狼狈吗?」难得地这是西索发自内心的提问。

「也没办法房子又不是我造的。」

「有差吗?」他偏了偏头想,「反正小家伙我看过了,资质是不错呢,但还要等个十年实在是好痛苦啊……」

「总之十年内你不要再出现了。」

「怎麽这麽无情……」

跟西索冲突时大哭的艾里奥,酷拉皮卡进去一探发现他在发高烧,只好急急忙忙地收拾带着他去巴古医生那里,且打算住院一宿至少今晚不回去。

大约一个礼拜後在库洛洛推门而入的瞬间又是几支迎面而来的利器,掩上代罪的门板,再次进入後见到了利器b上次遭盗贼闯入时更入木了三公分,看来她真的很生气,且还不打算收手。

「孩子的妈,在他面前打架不好吧。」他边闪躲边看着小床里的孩子。

「我倒不介意。」她丝毫不打算收手,直至s出的最後一把小刀被库洛洛徒手抓住,库洛洛本以为她会就此收手,没想到酷拉皮卡竟搬起了椅子。

他在她得逞前上前压制了对方,顺手救下无辜的椅子,艾里奥看来已经康复许多。

「你回来做什麽!」挣扎着被箝制的双手,她久违地处於火红眼状态。

「不知道。」

「送si的话就把我变回去後认份等着!」

「不是来送si的。」

「放开、混蛋!」

这是头一次他见到酷拉皮卡的火红眼却没以往的欢愉,虽然依旧美丽;他这到底是怎麽了?

最後孩子的妈貌似没伤到他便无法平息激动,於是他在无x命之忧的状态下任她痛宰,说回来她的身t机能还真是越来越近似一般nv人了。

「只是想告诉你现在开始你和艾里奥在这里都是安全的。」擦了吻过几拳的嘴角,才相信她真的是一点也不想看到自己的脸。

这几天察觉的那明显异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困惑烦闷,向来还没什麽事让他感到这麽难解。

他又离开了艾里奥和酷拉皮卡,他打从心底不喜欢酷拉皮卡明显希望他离开的企图,却找不出原因。

难道只因为他喜欢艾里奥?那个身上有自己一点影子的小小身影,但他确信小家伙不讨厌、甚至非常喜欢自己,所以他也在乎酷拉皮卡?

他开始有「一点点」觉得灭掉窟卢塔族是个失策,但只有一点,毕竟木已成舟,後悔是最不需要的。

不能否认他这次回去怀着非常不洁的心思,但这也是本着实验为信赖依据的jg神出发。

酷拉皮卡和他能纠缠至今多亏了艾里奥,但那是因为她被拔掉爪子的缘故,他相信若有能力她会一辈子躲着自己,不然就是亲自把自己葬了。

再次回到她那里酷拉皮卡觉得他似乎有些不一样,那感觉像是当时自己用锁链制伏他的时候,冷静又透着危险的气息,对待艾里奥的方式也不知哪里错了,让他哭闹的次数多了起来。从他怀里抱走孩子,无奈艾里奥依然很不想挣开对方怀抱的样子,偶尔在她怀里挣扎着扯那人衣服的举动也让她烦躁,而她连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

没错,从他让她大打出手以来两人似乎就进入了冷战状态,如果库洛洛也认同而不只是她单方面僵持的话。

「你把艾里奥藏去哪了!」一早震走邻近林子鸟禽的怒吼。

这回倒是库洛洛不打算回她话了。

「混帐、回答我!」她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你认为我会把他怎样呢?」一会後他不疾不徐说着。

「快把他还回来!」她激动得几乎捕上拳头。

「他从不属於你,不过倒可以告诉你他会顺利长大,加入蜘蛛。」他冷静甚至无情地说着,静静地品尝面前人的表情。

「你!……」

「想杀我吗?」他往前b近了她一步,「现在的你办得到吗,即使我不还手。」轻蔑地环住她的腰靠上自己,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她开始挣扎对方的桎梏,甚至是对他的脸挥拳却都被闪过。

「如果这样还激不起你的斗志的话,要不要听听灭窟卢塔族的经过?」他温文地挂上一抹坏笑。

「啊啊啊──!」

酷拉皮卡终是ch0u出了身上带着的小刀刺向他,随後被他按倒在桌上,库洛洛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轻笑着对她的脸吹气。

「你报仇的意志是这麽薄弱,甚至连自己的唯一血脉也保不了。」他闭着眼贴上她的额。

「你现在手上拿的刀或许一次就能让我毙命,要不要赌谁动作快呢。」在她不注意时他调换了对方手上的利器,同样是零点一毫克便能使整条鲸鱼动弹不得的毒,「这可是我很喜欢的武器,就当是给你的优惠吧,孩子的妈。」

在他放手刻意和她同样出手速度的瞬间,对方毫不迟疑地t0ng上他的背,而他却在短刀抵上她颈子流淌出一滴血的瞬间收了手。

酷拉皮卡以为他倒在自己身上,却发觉他只是低头t1an吻自己的伤口。

果然是个变态。

就在她拔刀准备继续攻击时,库洛洛拿艾里奥警告她别轻举妄动。她暂时敛着气,没想到库洛洛只是继续t1an吻着她的颈脖,甚至是越来越挑拨的方式。

「艾里奥等等我会带回来。」过了一阵他忽然说,脸上依旧毫无波澜。

显然的现在伤害酷拉皮卡自己不会感到愉快,究竟为什麽?更别说由始至终她只想杀si自己丝毫不变的想法让他感到不公平。

在带艾里奥回去的那天晚上,他坐着沉思很久,最後轻轻地吐出了一句:「我喜欢你。」

「哈啊?」库洛洛脑子坏了?

酷拉皮卡刚忙完艾里奥,孩子才缓缓入睡又得戒备着一个疯子,听到身後传来的声音她甚至是不屑的表情。

骨r0u亲情都不懂的人会懂得喜欢吗,但如果他的喜ai是抢夺的话或许另当别论。

「从那小子身上推断,我喜欢你。」他苍白的脸上几近坦诚的眼神让她无所适从。

喜欢一个人还得从另一个人身上推断也真够好笑,这或许也是蜘蛛可悲的地方,但也是自己屡屡无法赢过他们这类人的弱点,酷拉皮卡愤然想着。

「不必从他身上推断我也恨你。」

能让他们两人侃侃而谈的居然围绕着ai恨纠葛,她头一次觉得讽刺得好笑。

库洛洛认为,无法否认自己居然跟如此青涩幼稚的名词扯上边,他向来不喜欢这感觉,但他的初恋确实在现在发生了,既然他都承认了,那她该理所当然地接受不是?就像艾里奥与生俱来地想接触自己一样。

於是他改变了原本的相处模式,不知道这能否算是追求;与弥补过去毫无关系,他只在乎当下与未来的铺叙,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想。没有丝毫懊悔灭了窟卢塔族,毕竟这是已经「拿取」的事实,而又恰好他孩子的妈很不巧地是窟卢塔族,他又很不幸的喜欢上对方罢了。

如果酷拉皮卡知道他的脑子是如何运作,直到艾里奥懂事前都不能让孩子知道他的本业,以免心智未来遭受影响当时他很好奇自己在酷拉皮卡心里究竟是什麽形像。

她猜库洛洛在她真的释怀前没开口讨论搬家的打算。

巴古医生说他们还年轻,准备好了可以再有机会,但她和库洛洛却有默契地都没提起那些。

这阵子库洛洛不在,她和艾里奥待在家里,偶尔和他在森林里散步、探望艾席亚,他的「吱吱姐姐」「喳喳哥哥」偶尔也会来看他;让她意外的是两人对吱吱喳喳这个叫法没意见,但不准他叫他们「阿姨、叔叔」。

忽地窗外下起大雨,雨水咚咚咚地大力划过窗面,她喝了一口茶,心思从书上飘到了艾席亚,她居然想送一件小雨衣到他那里。

她停止思考让自己冷静,笑了笑继续,艾里奥则因为忽然的磅礡大雨声兴奋地满屋子跑,边模仿着雨水的声音。

森林围绕着的小坟有了访客,因为雨水景se彷佛都似水彩画般被晕染,他看到了坟上碑上被雨水打得楚楚可怜的花圈,白的红的紫的h的与草绿染在一起,他嘴角上升了些弧度,放下一把伞离开了。

她听到艾里奥往起居室边叫边跑後突然失去了声音,起身探看才发现库洛洛在大门边一身sh地回来,艾里奥对他一身sh黏的衣服感到有趣。

「我去拿毛巾。」她说。

库洛洛举起艾里奥让他无法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x1收他「多余的水分」。

「有乖乖的吗?」

「枯、洛洛……」

面前儿子发音奇怪地喊自己名字让他大吃一惊,敢情他发觉自己地位在家里确实是最底下的?

「擦乾再进来吧。」酷拉皮卡丢过毛巾抱走艾里奥。

「酷拉皮卡,你知道刚刚艾里奥叫我什麽吗?」

「什麽?」

「他叫我库洛洛!」

「不奇怪吧。」思考了一下她这麽说。

「他现在很会学人说话,我这样叫你他学起来很正常。」看到库洛洛一脸讶异她又补充。

在他还不知该如何回应时酷拉皮卡牵着艾里奥往房里走了,让他更受打击。

「艾里奥,东西藏在哪边你认得出来吗?」不同於昨日的大晴,翌日库洛洛和艾里奥在院子里游戏。

他面前有三个大石头,其中一个底下藏了他的玩具。

「边边!」他指向他的右手边,库洛洛替他翻开,让他拿走玩具,果不其然他又猜对了。

酷拉皮卡本来觉得是他放水或是单纯艾里奥好运,但库洛洛却忽然说了:「这小子的直觉很准,跟你之前的一个朋友很像。」

她想他说的是小杰。

「而且他手脚学东西很快,我们应该可以b一般人更轻松。」他笑。

「你怎麽知道。」

「艾席亚坟上的花圈不都是他做的吗。」他带着笑看了她。

确实她只教了艾里奥一次他就记得该怎麽做,以那年纪的孩子所有的手指应用技巧她也感到不可思议;往後每次到艾席亚的墓前他就都自发地编起了花圈,即使力气不够编得零零落落的,他的花圈还是连接着。

「是啊。」

她在下午去探视了艾席亚,看到了小墓上有一把开着的伞。稍微整理将伞收起她笑着回去了。

库洛洛觉得她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吃着她做的晚餐时她说:「或许该准备搬家了,艾里奥也需要朋友。」

他笑着回覆了声:「好。」

新居依然离艾席亚落脚的森林不远,但离医院与市集更近,让酷拉皮卡可以轻松地处理生活和艾里奥;他在这里迎接了他三岁的生日。

酷拉皮卡正在厨房里准备下午要招待客人的餐点,她邀请了巴古医生,以及没意外也会出现的吱吱姐姐喳喳哥哥,倒是库洛洛也在几天前赶回来,感受得出他对错过艾里奥第一次生日的怨念。

「这样?」他加了些调味酱料进去,却不知b例对不对。

那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按照食谱做的餐点,酷拉皮卡忽然想到自己怎会糊涂到在重要的聚会上端出第一次「实验」的结果。

「你嚐嚐?」虽然是生的,但既然都是食物应该能预先嚐出些味道。

「不要。」他毫不迟疑地否决。

酷拉皮卡瞪视着他,说:「你都不敢吃谁想吃啊。」

「客人不会知道。」他笑,或是都给侠客和玛奇也可以?

「我来。」她使了眼se,要他送些到她嘴边。

於是库洛洛立马送了些到自己嘴里,然後凑近她的脸却被她沾了些面粉的手强力抵抗。

「你都吃了、就嚐一下吧!」紧推着他的脸、摀着他的嘴巴,她觉得她在对付一个幼稚至极的顽敌。

「唔!……应该可以。」挣开她的手,他觉得生吃一道餐点混合的原料感觉很怪异,更别说孩子的妈不愿和他祸福与共。

「水。」靠在她肩上他说,於是她同情地喂了他水,然後发现对方的手意图不轨地圈上她的腰。

「做什麽。」她瞪着他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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