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御浑身涌起了电流。
“我喜欢你对我有所欲望。”傅浪生说:“记住,没有下次。”
没有下次什么呢?不要他再把欲望藏起来,隐忍着?莫御点了点头,莫名又有些委屈,声音冰冷,“你感觉的到,为什么无视,还要我说出来。”
傅浪生要的就是莫御学会主动表达,无论是精神上的关心,还是现在的生理欲望,“我不喜欢被动的人。上床也是。”
莫御还真就是被动的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忍着就忍着,他习惯了如此生活。
“你要睡我,可以。”傅浪生眯了眯眼,“洗干净,让我操你。”
莫御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说这种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除了心跳再次加速了,欲望更强烈了,竟然没一丝愤怒。
“到时候我会……”傅浪生凑近他的耳朵,从耳廓舔到耳垂,轻轻地说:“把你按在床上、沙发上、地板上,厨房、浴室、阳台,扒掉衣服,红绳捆着,用鞭、用蜡、用血,囚你、看你、毁你、拥你、吻你、占有你,最后在你耳边,深情款款的说一句我爱你。”
莫御的喘息渐渐粗重,猛地抱住傅浪生的腰,把头深埋在他的肩窝,被调戏的头都不抬了。
傅浪生任由他抱着,总裁已经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上五分钟了,坏心道:“不去浴室解决一下?”
莫御摇头,只是埋在傅浪生的肩窝,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下面更加蠢蠢欲动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先出去。”
“我要看书。”傅浪生果断拒绝。
莫御冷着声音,“那你站起来,闭眼。”
傅浪生挑挑眉,从他大腿上下来,闭上了眼,“好了。”
莫御微微抬了头,看他果然闭着了,匆匆推开木椅,大步离开了书房。
傅浪生听着房门关闭,半晌才睁了眼。他在那把木椅上坐下来,瞥了眼莫御的文件,笑了笑。总裁的工作到底被他打乱了,今晚有的熬了。
早上七点。
傅浪生顶着一头长发坐在床上,眼皮半眯,似乎还没完全睡醒。很快,他的眼珠子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几乎是很陌生地打量了一下客房,这才掀开被子,去了浴室。
每天准时来这里的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饭,莫御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等着傅浪生。
听到楼梯传来的动静,抬眼看过去,就见傅浪生穿着白色亚麻衬衫和长裤下来,只是他有些漫不经心,根本没看脚下的楼梯,而是摆弄着手里的摄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