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期待地看着大家:“如何?好听吗?”
韩榆抬起手,正准备呱唧鼓掌,刺耳的尖叫响彻夜空。
几人循声望去,眼中遍布着惊疑不定。
“那个地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嫔妃的住处。”
韩榆和韩松对视,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越来越多的人因为这动静走出来,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戴首辅拍板:“诸位,请随老夫前去一探究竟,确定陛下的安危。”
乌泱泱一群人朝着声源处涌去,没到门口,就被浓郁的铁锈味道熏了个趔趄。
众人又惊又恐,忙不迭以袖掩面:“怎么了这是?莫非死了什么人?”
门外被禁军包了个严实,不得前进半步。
全公公倒是在,可他只露了个脸就进去了,直到永庆帝赶来,他才重又现身。
永庆帝左脚都已经迈出门槛,又被血腥味逼退,站在屋檐上问:“小全子,里头什么情况?”
“回陛下,方才的叫声出自丽妃娘娘和她的贴身宫女香云,丽妃娘娘被人开膛剖腹,香云则被割了脑袋。”
众人:“!!!”
什么怨什么仇,竟然用这么歹毒残忍的手段对待两个女子?
永庆帝铁青着脸,不去想方才惊鸿一瞥看到的画面:“何人行凶?”
全公公:“奴才赶到时,那宫女已经逃逸,禁军去追了。”
永庆帝瞥了眼远处影壁下的一众官员,把到嘴边撵人的话咽了回去。
丽妃的身份非同寻常,即便他有心
遮掩,也定会传得满朝皆知,甚至不久后魏帝也会知道收到大魏公主的死讯。
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查出凶手,日后魏帝质问,也好给他一个交代。
思绪流转间,禁军押着一个满身血的宫女过来。
“陛下,就是此人杀了丽妃娘娘和香云。”
永庆帝看了全公公一眼,后者立刻会意,快步上前去。
“你为何残忍杀害丽妃娘娘和香云?还不快快如实道来!”
宫女莲心脸上挂彩,大概在逃逸过程中和禁军发生了摩擦。
她死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全公公也不多说,一招手叫来禁军:“给我狠狠打!”
手腕粗细的木棍砸到莲心身上,发出令人惊心肉跳的闷响。
不多时,莲心身上就见了血。
可她还是一个字都不说。
官员们不忍直视,要么以袖掩面,要么背过身去。
但八卦是人的天性,再怎么发怵,也没一个人离开。
韩榆仗着个头高,和韩松站在最后。
二人对视,从彼此的眼里捕捉到相同的答案。
看来是真等不及了,亲女儿也能下死手。
韩榆没看到案发现场,只闻着这味道,就能想象到现场有多么的血腥可怖。
最终,莲心还是没守住,哭喊着松了口。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她满口鲜血,从下巴蜿蜒而下,滴落到水泥地面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是安王!是安王让奴婢这么做的!”
人群一片哗然。
“安王?!”
“他
为什么这么做?”
永庆帝也想知道为什么会是安王,几步走到莲心跟前:“原因?”
“安王觊觎丽妃娘娘已久,娘娘心系陛下不愿接受,安王因爱生恨,便收买奴婢杀了丽妃娘娘。”
莲心言辞凿凿,神色不似作伪,但永庆帝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问:“香云呢?你又为何连她也一起杀了?”
“香云撞见奴婢杀了丽妃娘娘,奴婢只能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