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觉得爱情应该是什么样的?”鱼年忽然又问。
谢昱看着懒懒托腮问他话的沈夫人,他曾经觉得爱情就是心动的样子,但如果是这样,那么一时的心动过去,爱情就过去了,所以这个答案应该是错误的。
“最近我觉得,爱情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待自己同等的感情。”谢昱喃喃地说着:“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而爱会把对方归拢成自己的所有物,将这份自私与他共享。”
鱼年仔细咀嚼了一番谢昱的话,倒是挺认同的:“的确,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但是对自己的爱人,这份自私就能延伸过去。”
“听你们这话,似乎都对此深有感触。”徐海川忍不住看向沈夫人和谢昱。
徐海川已经结婚了,他的爱人是圈外的,被他保护的很好,一直也不曾被拍到过照片,和受到不该受到的影响。
“是啊。”鱼年承认。
从七岁到十四岁,再从十五岁到二十六岁,尽管他的爱情对象从来就没有改变,可是他对爱情的认识却一直在增长,同时还在沈玉的精心呵护下生根发芽,而后茁壮成长,如今早已长成参天大树,也能为玉哥哥遮风挡雨了。
他见过爱情最美的模样,尽管爱情是多种多样的,但在他看来这就跟数学题一样,正确答案就只有一个,至于怎么走到答案这一头,那么每一对情侣都是不同的。
就好比“幸福”这个感觉,每个人的幸福感是不一样的,但若是感觉到了,就都会被大家称之为“幸福”。
酒会上鱼年滴酒未沾,回去后就和沈玉连上了视频,不过这次视频聊天的内容却正是和谢昱有关的。
确切来说,是和谢昱与席钧奕有关。
“卷毛已经查到了,谢昱那个失踪的男朋友就是席钧奕。”
鱼年第一次见谢昱之后就对沈玉说起了这件事,这一个月间他又在剧组频繁观察到谢昱和席钧奕之间似有古怪而默契的联系,但不是因此鱼年就猜测席钧奕和谢昱交往过,因为在这之前,调查工作就已经开始了。
换言之,鱼年就只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并没有先入为主去设想,而是一直在等沈玉这边调查的结果。
如今既然都联系了起来,鱼年就忍不住要问一句:“那也已经查到了席总监消失的那一年去了哪里?”
“也查到了,不过这个答案恐怕有些……”沈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对鱼年道:“他在十二月之前的一整年,都在一所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
“啊!”鱼年顿时吃了一惊。
“诊断上写他是偏执型人格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