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剂量导致他兴奋了一整夜,也间接让沈玉帮他纾解了一次又一次。
两人都是第一次,毫无经验,就算沈玉在别的事上老成,第一次还是不可避免显出几分生涩来,更何况鱼年的状态根本算不上清醒,一点儿都不配合,因而他还得腾出手来安抚鱼年,这就让他几乎花去了双倍的体力。
鱼年也顾不上害臊,慌慌张张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幸而家庭医生早就被接到唐锦了,鱼年中了药之后沈玉就让人接医生来唐锦二十四小时待命。
家庭医生姓褚,是鱼年出院后不久沈玉专门聘请的,褚医生是全科医生,但是因为遇到一位特别的中医,如今改习中医,医术非常高明。
鱼年开门的神情也十分慌张,带着焦急,对褚医生说:“玉哥哥发烧了!身上好烫!”他没有说的是,沈玉身上简直不能看,到处都是他弄出来的印子,而且沈玉还出血了,床单换下来好多血迹。
鱼年对昨晚的事记不太清楚,但依稀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模糊的印象。
只是这一切他都还来不及仔细回想,就被沈玉这一场来势汹汹的发烧给吓到了。
沈玉还没在他面前生病过。
之前他住院时沈玉照顾他累的闭上眼睛就会睡着都没有病倒,结果昨天一夜贪欢就烧得那么厉害,是因为同是男性的缘故吗?
鱼年心里难受极了,站在一边绞着手指眼巴巴等着褚医生给沈玉看诊。
被子被掀开一角的时候青紫痕迹触目惊心,褚医生很快就帮沈玉盖上了,同时他也看见了丢在一旁的床单上的血迹。
“这支药膏你帮他涂在伤处,不过在这之前要帮他做好清理,你们用避孕套了吗?”褚医生问鱼年。
鱼年“啊”了一声,他知道那是什么,酒店床头好像都有,洗手间里也有,可是沈玉从来就没给他讲过,于是鱼年也就压根不知道要用,这会儿被褚医生这么问,他隐约意识到避孕套是什么时候用的了,顿时一张小脸又红又白的。
“没、我不知道要用。”鱼年回答的声音堪比蚊子叫。
褚医生知道沈玉有多宠爱鱼年,也难怪这会儿发烧的人会是沈玉,褚医生见鱼年紧张的模样,便温声对他道:“如果没用的话,要及时做清理,如果不及时,就很容易发烧,但是不用太过担心。”
鱼年明白过来,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糊里糊涂的,玉哥哥忙着安抚他都来不及,哪里会想得起来要弄在外面这种事,或许玉哥哥自己都不知道。
鱼年小脸通红,讷讷地“嗯”了一声,随后想到一定要避免这种情况,鼓起勇气支支吾吾地问:“那、是只要不弄进去……就不会发、发烧了,是吗?”
“是的,戴上避孕套就可以避免,一般及时清理都不会发烧的。”褚医生说着,看着鱼年道:“倒是你,沈先生昨晚跟我联系的时候,要求我带你事后去做个检查,但主要还是看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状况,这几天你要密切关注一下,一旦感觉哪里不对劲了,就立刻联系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鱼年乖乖点头道。
“这几天就让他喝粥,今天吃完粥给他喂一颗退烧药,别吃辛辣的食物,如果有不明白的也可以随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