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鱼年将蛋放在洗手台上,又将洗手台的水盆接满了水,他将蛋放在水盆边缘,然后对沈玉说:“不知道这颗蛋有没有灵性,有的话说不定会自己滚进水里。”
“那也要看它喜不喜水。”沈玉说。
“睡一觉醒来就知道了。”鱼年看似对沈玉说,其实同时也是在对这颗蛋说:“明天我就把它放在窗台上,白天稍稍开一点窗,万一真的有人来取呢?”
“先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夜已过了大半,没几个小时就该天亮了。
“嗯嗯,先去睡。”鱼年推着沈玉上了床,正要跟着躺上去之前忽然想到了什么,匆匆跑去门口,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了外头。
回头鱼年麻溜地爬上了床,钻进沈玉的怀里:“好梦,哥哥。”
有鱼年在身边沈玉通常都会睡得好一些,他闭着眼睛,搂紧了鱼年,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灵性的蛋终究还是出自鱼年的想象,翌日大中午一睁眼,鱼年就兴匆匆跑下床去瞅那枚蛋,再回来的时候有些蔫儿,慢吞吞走了回来,钻进被窝对沈玉嘀咕:“它一动都没动,要么就是不喜欢水,要么就是没有我想的有灵性。”
“也有可能是因为它现在还是一枚蛋,所以行动不便。”沈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刚苏醒的喑哑,勾的鱼年心里痒痒的:“哥哥,睡饱了吗?”
“嗯?”
鱼年亲了亲沈玉的下巴,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真正起床已经是下午了,鱼年精神饱满,忽然间对那颗蛋又充满了兴趣,他先将蛋在水里放了一阵,观察水有没有少,再将蛋放到窗台上,拉开遮了一上午的窗帘,将窗户打开。
“今天就不出去了,我去找约翰要点吃的上来。”
沈玉被鱼年折腾了一上午又睡了个回笼觉,鱼年拉开窗帘的时候他正要起身,午后的阳光落在他的肩头和锁骨,吻痕清晰可见。
“嗯。”沈玉伸出手臂捞起睡袍。
鱼年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过头瞅着沈玉裹上睡袍进了浴室才关上门出去。
沈玉从浴室里出来时,就见阳光洒在了窗台上,那颗洁白的蛋好似在发光,不过蛋依旧纹丝不动,还是鱼年摆放的那个位置。
“颜色倒是特别……”沈玉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颗蛋:“还是硬邦邦的……石头的触感……”
一直到两人回国,这枚蛋依然故我,既然没人来取,两人也就只好将蛋装到了行李箱里带回了国。
原本沈玉以为过安检的时候会被要求拿出来检查,未料一直到回国都相安无事。
鱼年和沈玉先回的岛,还联系了唐鄢其一起用餐,为的就是告诉他这颗蛋的来历。
唐鄢其来的时候自然还是有龙邵成相随,身后还跟着超级活泼的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