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仪道:“钦矾在办公室等你,说亲眼看见白时浸从你家那栋楼出来……”
“……”
沐年无语了。
“这你怎么解释啊?”苏仪出主意,“不然你说时浸住你家楼上?你觉得他会信不?”
“……”
沐年叹口气,他和白时浸什么都没有,为何会生出一种出轨被抓的怪异感……
“你别八卦了,时浸去我家是因为他生病了……所以才让他借住的。”
苏仪问:“沐哥,我以后生病了,可以住你家吗?”
沐年道:“绝症的话,可以。”
苏仪:“……”
沐年怀着忐忑的心,往办公室去了。
打开门,叶钦矾毫无规矩地躺在沙发上,见沐年进来,慢悠悠从沙发上起身。
沐年问:“你来干什么?又逃课?”
叶钦矾面无表情走到门口将办公室的门反锁,反问:“你怎么知道我逃课?你为什么对我的课了如指掌?”
沐年身子僵住。
“不说话?那我来说。”叶钦矾微微抬着下颚,用身高优势,藐视着沐年一般,“因为白时浸昨晚在你家睡觉,他今早出门去上课,所以你知道我也有课,对么?”
沐年不咸不淡道:“就不能是我看了你的课表吗?”
叶钦矾眼神更狠了,“我发给你的那份课表上个星期就已经换掉了,你也没找我要过新的。”
说完,他慢慢靠近沐年,将沐年抵在门上:“沐年,你真的很不会撒谎,我听见了,你的心跳声。”
如果是白时浸
沐年稳了稳紧张的情绪,觉得撒谎骗叶钦矾欲盖弥彰,干脆实话实说:“对,昨晚时浸是在我家住。”
叶钦矾听到沐年亲口承认,垂在身侧的手打着颤,“你又让他睡在你家?这次是什么理由?因为他发烧吗?”
“是。”沐年道,“他烧到需要输液,身体那么难受,我不想让他回宿舍,因为你一定会跟他吵架。”
“就因为你觉得我会跟他吵架?”叶钦矾咬牙,眼中似乎跳动着火焰,“沐年,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清楚谁是你男朋友了。”
沐年目光矜傲疏冷,他用十足的底气道:“我跟白时浸什么都没有,我一直知道谁是我男朋友。”
“是吗?”叶钦矾明显不信,额上爆起了青筋,问,“他扌你了吗?”
“……?”沐年震惊抬头,“你在说什么?!”
“他碰你了吗?他碰你了吗?”叶钦矾嘶吼着,将沐年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到地上,去抓他的内衬。
沐年吓了一跳,小幅度挣扎着,“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