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个懒腰,走了。
沐年抿唇,看了一眼票上的时间,扭扭捏捏地递给白时浸一张,“晚上九点,那……一起去吗?”
白时浸利索接过,“好。”
苏仪一走,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沐年莫名有些紧张,他想起刚刚看到的监控,上帝视角中,他看见白时浸竟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抱上。
是得多信赖多依赖,才会让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做出这样的举动。
……一时竟不知道他跟白时浸谁才是小孩。
沐年摸着脖颈,道:“……那我先走了。”
他身子还没转,白时浸非常自然地拉上了他的手。
“沐哥,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沐年一顿,第一反应不是想挣脱开,是想拉得更紧。
他由白时浸拉着,道:“我心情一直挺好的。”
“那为什么哭?”
“……”
沐年摇着有些恍惚的头,“想起一些旧事,等以后有机会了就告诉你。”
白时浸晃了神。
‘等以后有机会告诉’比在此刻告诉他更让人愉悦。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们以后还能再有交集。
像某种约定。
那这个旧事说不说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以后。
白时浸拉着沐年的手紧了紧,片刻才跟想起什么似的松开,“抱歉,弟弟逾越了。”
“……”
温热的触感消失,沐年瞬间觉得有些凉飕飕。
他笑着调侃,“说话就说话,非要加个弟弟么?就那么想当我弟弟?不如咱俩结拜?”
“不是非要加,”白是浸低喃,“是在提醒、克制自己。沐哥是我尊重的哥哥,不敢有逾越之举,怕再听到不和我联系的话。”
“……”
沐年的胸腔和小腹仿佛有电流闪过,他咬着下唇,知道白时浸是故意的。
可他岂会被一个比他小七岁的小孩拿捏。
挺舒服的
沐年薄唇一挑,道:“没有弟弟会摸哥哥那个地方,你说不敢逾越,其实早已逾越。”
“……”
白时浸傻了。
沐年抬起胳膊,冰凉的手拍了拍白时浸的脸,“清醒后我回味过,挺舒服的。”
他眼尾玩味,盯着白时浸的眼睛,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