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白时浸抱着他飞奔,“先别管他了好吗?你别说话,别说话,我求你了。”
沐年绝望地闭上眼睛。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错了,他和叶钦矾这段感情到底算什么?
竟然两个人都没抵挡住诱惑。
那他这一段时间的压抑不安都算什么?
这里不是抚城,跟叶钦矾上床的男孩应该是从哪个脏乱的酒吧里带回来的。
可能只认识了两个小时?
或者两个小时都没有,十分钟?
看对眼了就可以上床吗?上床的时候叶钦矾在想什么呢?会不会想起他这个男朋友?
恶心,恶心,恶心。
被推进抢救室之前,沐年的脑海里全是叶钦矾跟别的男人赤裸地缠在一起的画面。
“……”
白时浸双目猩红,他坐在抢救室外冰冷的椅子上,使劲搓着身上的血迹,已经快吓疯了。
沐年发病那么多次,这次是最严重的。
心脏病并发加胃粘膜撕裂。
差一点……就差一点沐年就要跟他分手了。叶钦矾居然那么沉不住气,在异地他乡也要跟别人约,还光明正大约到沐年所处的酒店。
“……”
白时浸闭上双眼,心窝一抽一抽的疼。
他看不得,看不得沐年痛苦的样子。
沐年满嘴是血,漂亮的眼睛里尽数痛苦的样子历历在目。
原来心疼一个人竟是这样令人痛不欲生。
“时浸!!”
苏仪穿着睡衣跑过来,惊慌失措,“怎么样了?!”
白时浸嗓音干涩,嘴巴一张一合,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还在抢救。”
苏仪抬头看着抢救室的灯,结巴道:“为、为什么会这样?沐哥平时都会定段去医院检查,也按时吃药了啊?”
白时浸唇角绷紧,不知道怎么跟苏仪解释,很久才道:“沐哥,听见……叶钦矾跟别人上床,接受不了,气的。”
你凑近点(我愿意嫁给你们哪怕是妾!但你们不可以跳章!
苏仪耳朵嗡嗡直响,话都不会说了,声音拐着弯:“叶钦矾!!?跟别人上床?他疯了吧?沐哥还没跟他分手呢!?这算什么!?”
白时浸眸色微沉,道:“……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了?”苏仪倒吸一口冷气,“以前,他就有过?”
白时浸低着头,微微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