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微微心疼:“你这两天,都是忍着疼硬上场的吗?”
白时浸没吭声,闭上了眼睛,似乎没听到沐年的话,但皱起的眉头表达了他的痛。
沐年叹口气,轻柔地把药涂好,缠上了一层新纱布。
他抖开被子给白时浸盖上,看了眼腕表,“我去给你‘报仇’,你乖乖睡觉,知道吗?”
沐年转身要走,不省人事的白时浸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年年,我还有话没告诉你。”
“可别又是什么无聊的话。”
白时浸摇头,“不是!绝对不是!”
沐年无奈地再次凑近,“说吧,什么。”
白时浸的双臂勾住沐年的脖子,小声又诚恳道:“我,真的,爱你。”
“……”
沐年顿了一会,抬头吻上白时浸的唇。
他用舌尖顶开白时浸的牙齿,房间响起一阵凌乱的粗喘,从唇吻到下巴、又吻到胸口,然后吻到肚脐。
沐年去解白时浸的裤子,被白时浸大手一把抓住,“喉咙不想要了?”
“今天不用喉咙,行么?”
“不行。”
哪怕是醉酒,白时浸的脑子还是清晰的,“你还在住院,乖点。”
“你说得对,”沐年谨记护士小姐的话,况且他还有事要办,“今天先放过你,早晚有天把你吃干抹净。”
他看着白时浸再次闭上双眼,哄道:“快睡吧,晚安。”
待白时浸呼吸平稳,沐年俯身吻了吻他的嘴角,转身去了酒店另一间房。
刚打开灯,千尘高大的身影呈现在眼前。
沐年转换情绪,“来这么早,这么迫不及待?”
千尘把窗帘拉上,从落地窗前转身。
沐年装作熟稔,将领带拽掉扔在地上,刚把外套脱了,千尘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
“!”
沐年吓了一跳,缓着紧张的情绪,接着装:“哎呀!这么急干什么,你……你都不做前戏的啊?上来就干?!”
“前戏?”千尘道,“那是有感情的人才做的事。”
“你的意思是我对你没感情咯?那我大费周章让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沐年推开千尘,到桌前倒了杯红酒举起来,“尝尝?”
千尘随手接过一饮而尽,道:“今天看你对白时浸那么温柔细致,显然是没玩腻他,怎么舍得跟我在这厮混,沐总到底有什么目的?”
沐年缓了缓,没想到这厮还有点智商。
他笑道:“当然没玩腻,时浸他可是我的宝贝,百年睡不到一个这样的,我花好大功夫把他搞上床的,你俩类型不一样,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