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湛淮的长笛是在国外定制的,十分昂贵,他对待那根笛子就跟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随身携带,碰都不让碰。
今天没带过来,让学生们很费解。
札湛淮敷衍道:“被一只坏狗叼走了。”
“——札老师说谁是坏狗呢?”
门外响起脚步声,段经元穿着一套休闲运动衣,显然刚洗过澡,头发还半干着。
他拎起手里的笛盒,“你的宝贝在我这里。”
靠近直男会变得不幸
“师娘!!!”
学生们看到段经元比看到札湛淮还兴奋,一个个瞪着个大眼。
札湛淮有种失宠的既视感,他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看过去。
“都好好给我练,演出谁拖后腿,以后都别再上我的课了。”
“……”
“你对孩子们温……”
段经元话还没说完,被札湛淮拽着胳膊拉走了,“你给我过来!”
段经元被拉到监控盲区,札湛淮十分嫌弃地松开他,怒道:“段经元,我那天把话给你说得很明白了吧?演出还没结束呢,你又来干什么?”
段经元一愣。
自己的名字从札湛淮嘴里说出来还怪好听的。
“你傻笑什么?我问你话呢!”
段经元再次提起了手中的笛盒,“你这么凶干什么啊?是你自己丢三落四把笛子忘我车上的,我好心来给你送,你不感激就算了,还骂我是狗。”
“……”
札湛淮利索地夺走笛盒,“多谢,再见。”
“……”
“……”
吗的,好歹给他一个亲亲抱抱吧。
真没良心,把我段经元当跑腿的是吧!
他看着札湛淮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脑子一热,喊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来找你了!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我可不稀罕干!”
‘哐当——’
教室门被关上了。
“……”
段经元咬牙切齿,超小声自言自语:“白洗这么香了,也不知道他闻到没有,操!”
“……”
他垂头丧气回到公司,本想抱着白时浸大哭一场,可他的好助理在干什么呢?
在跟他男朋友打视频,监督他男朋友吃饭。
段经元脑门都是疼的,“你赶紧,赶紧把视频给我关了,别在我面前秀恩爱。”
白时浸看着沐年把最后一口饭嚼完,这才依依不舍地挂了视频通话。
“你抽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