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整个客厅都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
“你作为他的母亲,居然嫉妒自己的儿子?”
“别废话了,赶紧离开我这,不然我可不客气!你们根本就不懂,你们这些疯子。”说着拿起扫把挥舞起来,将沈倾离往门外推搡。
沈倾离直接握住女人挥舞的扫把,目光如炬地看着神色已经陷入癫狂的人。
“你们?”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都有些发虚,疯狂摇头,妄图挣脱沈倾离的禁锢。
“什么你们我们,你听错了,快走,我这不欢迎你。”
沈倾离并没有过多纠缠,扫了眼女人便离开了。
夜晚降临,沈倾离将一个黑色袋子放在桌上,淡淡地说道:“说吧。”
刘溪踌躇的搓了搓手,打开袋子瞟了一眼便乐呵呵地说道:“您想知道什么?”
“彦礼桉。”
“全部吗?”
沈倾离淡淡掀了掀眼皮:“说的足够详细还有。”
……
回归清醒
沈倾离这才知道,原来刘溪并没有说谎,彦礼桉确实不是她儿子,而是她妹妹的。
“您是不知道,那会我们整个村都是风言风语的,我们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死活不肯说。”
“她生下孩子没多久,就得了场大病,我家那会也没什么钱给她治病,她便病逝了。”
“后来我就好心收养了小畜生,不,收养了彦礼桉,谁知道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随了他那个不知名的爹,从小就不爱说话,时常被欺负还和人打架,天天遍体鳞伤的回来……”
说着刘溪又停顿了一下,“更邪门的是,凡是和彦礼桉不对付的人要么摔断腿,要么就莫名其妙地出事,村里的人都让自家孩子离他远点,打那以后我也不敢管他干啥了……”
沈倾离听到这不由眯了眯眼睛,这天道未免也太护犊子了点。
“直到他十三岁那年,我因为常年赌博欠了不少债,所以每当那群地痞流氓来催债的时候,我就会躲在外地……”
“后面我回来的时候,村里人就说彦礼桉杀了人……不过因为什么证据不足和未成年,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到这,沈倾离整个人都一愣。
至于刘溪说什么“好心收养”他是一点不信,指不定是贪图什么东西才勉勉强强养着彦礼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