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文乐知主动搭胳膊的行为取悦了程泊寒,他神色间舒缓不少。看文乐知憋着一张小脸怪委屈,程泊寒便开始认认真真找话题聊。
找来找去,就说到歪路子上去了。
“如果不是文铭出事,你姐姐怕是要让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结婚吧。就你这样的体力,能不能行?”
文乐知问他:“这跟体力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程泊寒另一只手悄悄扶住文乐知的腰,想要让他走得更稳当一些,行为是宠着的,嘴上却不饶人,“持久性,爆发力,都不行,光纸上谈兵怎么行,还是要实战的。”
他们刚结婚那时候, 文乐知没经验,再加上程泊寒手段和花样都多,荤话也说得不少,文乐知总是又羞又急,被弄几下就缴械投降。是快了些。他本就心里憋着点尴尬,那时候程泊寒虽然说话也很难听,但从没在这方面说过他。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文乐知生气了,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才质问道:“是我要来的吗?是你……非不让我下车。”
说完不解气,又问:“就算文铭不出事,你就能放过我吗?”
这下程泊寒不说话了。这个答案两人心知肚明,无论文乐知在未来的人生中遇到怎样的爱情和婚姻,程泊寒都会狠狠打断它,将文乐知掳到自己身边来。
所以程泊寒很理所当然地说:“不会。”
我不碰你
靠悬崖那间套房的风景很好,如果只有文乐知一个人,就更好了。
文乐知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小腿,看坐在他对面的程泊寒脱了裤子,大大方方拿药油搽膝盖上磕出来的淤肿。
“你答应过的,”文乐知说,“我们不住一个房间。”
“其他房间在装修,来之前我也不知道。”程泊寒搽完膝盖,又把上衣脱了,去够肩膀后面那一块淤青。他肩很宽,胳膊也长,但那个位置实在别扭,他够来够去搽得乱七八糟,便很没脾气地把手垂下来,抬眼去看文乐知。
文乐知立刻别过头去,不看他。
“就当在家里吧。”程泊寒目光落了落,说,“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文乐知肩膀缩了缩,低下头看不清神色,程泊寒立刻感受到心脏位置传来一阵刺痛:文乐知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