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成为他们首先要通过推荐选举,比你资历老的教授大有人在,人家凭什么无缘无故推荐你?别的我不多说,你专心搞好你的学问,人情世故我会慢慢引导你。”
季惟清知道老师是为他好,又给老师倒了半杯。
院长美滋滋喝着小酒,
“我这辈子运气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成了你老师。”
这小酒滋味真不错,他好奇问了一句,
“你家宋同志是用什么酒酿的桑葚酒?”
季惟清老实回答:“茅台。”
院长端着酒的手一个哆嗦。
“茅台?!她用这么贵的酒酿果酒!”
季惟清替她解释:“她老家在乡下,不认识茅台。”
院长捧着酒杯:“想到这酒是茅台,我的心跟被人剜了似的。”
这么贵的酒竟然拿来酿成果酒,不是画蛇添足吗?
“老师,桑葚酒对身体有好处,要是茅台您不能喝第二杯。”
他说的没毛病,院长心里稍微舒坦。只是不禁肉痛刚刚为什么要把酒分出去,他们在宿舍偷偷摸摸喝不行吗?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黄院士对着镜子臭美,他跟妻子是夫妻也是同事,基地大多数夫妻都是志同道合的同事与伙伴。
妻子从外面回来,就见他对着镜子拨弄着头发哼歌。
“老黄啊,你还执着昨天掉地上的小芳和小红呢?”
黄院士人到中年就有了脱发危机,脑袋顶是滑冰场,四周一圈护栏。他最宝贵的就是剩下的头发,每掉下来的几根头发他都会给取名厚葬。
昨天掉的是小芳和小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看我头发是不是变黑了?”
妻子哭笑不得,
“我看啊,你这是对头发的执念太深,看出幻影了。”
黄院士叹气:“你说为什么别人就不掉头发呢?小季同志也学数学,还学了物理,按理说他动脑子比我更多啊。”
妻子靠在门口调侃:“可能人家基因跟你不一样,所以不掉头发。”
苏院士整晚睡了个安稳觉,反倒吓了妻子一跳。他平日半夜睡觉会盗汗,他睡的地方一到半夜就会被汗水渗透,出汗就会惊醒,醒了就停止出汗,日复一日。
最近正是他盗汗严重的时候,妻子晚上睡觉格外关注他的情况。
这一夜苏院士一觉睡到天亮都没出汗,妻子后半夜眼睛都没敢闭上。
第二天,他睁眼就跟红着眼睛的妻子四目相对。
苏院士坐起来: “你这是没睡?”
妻子勉强扯出笑容:“你前两天晚上发汗严重,昨天晚上一滴汗没出也不打呼噜,我守着你没敢睡。”
苏院士揽着妻子安慰。
“过年的时候我不是体检了吗?除了盗汗阴虚没有别的毛病,你别自己吓自己,要是吓出病怎么办?”
“再说了,这不应该是好事吗?你看你吓得脸都白了。”
妻子推开他:“你个老没良心的,以后不管你了。”
苏院士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妻子哄好。
季惟清和老师一觉睡醒没什么变化,最多就是院长感觉自己身体变得硬朗了。
“你还别说,虽然沙漠里啥都没有,我身体好像还变结实了,以后每年都申请来待上十天半月好了。”
季惟清并没有劝老师,他知道老师只是随便说说。因为老师前几天从他手上讨要野山茶也是用的这个借口。
院长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他甚至想出去跟那些训练的军人跑上几圈。
宋时夏在冯婶的帮助下在院子里种上了青菜种子。为了避免青菜生长过于逆天,她把灵泉井水稀释了十倍。
在外人眼里就是土质好、主人照顾精细才让青菜长这么快。
短短半个月时间过去,院子里的青菜绿油油一片。
宋时夏准备把另一边设计成小花园,再找工人在花园中间建一座小亭子,到时候人可以在亭子里面喝茶赏花。
计划非常完美,但工人不知道去哪找,花的种子更没有渠道买。
她想种五颜六色的玫瑰,也可能叫月季,玫瑰和月季她分不清,哪个颜色多就种哪个。
季源拎着小水壶来浇菜。这个家就数他最热衷于劳动,巴不得一天浇三次。
要不是宋时夏及时制止,这些菜都活不到现在。
两个小家伙半个月了还不想去学校,宋时夏对此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