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冬不经意跟姐姐视线相撞,连忙说要去写作业,他怕姐姐又提到让他考燕大。
“你也歇会儿吧,听你们昨晚肯定也没休息好。”
宋时夏回到房间,季惟清身上的被子被他丢在一边。
她扯过被子重新给他盖上。
“多大了还蹬被子。”
“热,不想盖。”
季惟清不满地看着她,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媳妇儿模样。
宋时夏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可爱的一面。
她趴在床边跟他对视。
“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季惟清慢吞吞答:“我是喝醉了,不是傻了。”
“那1+1等于几?”
季惟清反应了三秒:“哥德巴赫猜想1+1的理论为…”
宋时夏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知道你没醉。”这回答跟个无情的智能ai似的。
季惟清眼神无辜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不让他继续说。
宋时夏蹬掉鞋子,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你睫毛好长,又长又密像小扇子。”她一直想说,从来没有合适的时机。
季惟清抓住她的手:“不要动手动脚。”
宋时夏嘲笑他:“怎么喝醉了又开始装正经是吧?我非要动手动脚你能拿我怎样!”
宋时夏在他身上一通折腾,他的衬衫很快就只剩最下面两颗扣子,衬衫下摆别在裤子里才逃过一劫。
下一秒天旋地转,季惟清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他带着酒气晕晕乎乎警告:“不要动手动脚…否则…后果自负。”
宋时夏满脸生无可恋,身上压着个人真重啊。听到他如有擂鼓的心跳声和越来越加重的呼吸声。她抬手推他,推不动只能捏他的脸左右拉扯。
“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惟清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证明。
他一路从额头吻到下巴,像只小狗似的又亲又舔,每当他的吻落在耳垂就会引起身下人的酥麻颤栗。
她伸手推他:“你起来。”她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带着娇嗔。
手被他扣着摁到脑袋边上。
大概是嫌她吵,他的攻略阵地终于转移到了嘴唇。
唇瓣被他熟练的撬开,他的吻炽热又滚烫勾着她,酒精的气息让她略感不适,他吻得很用力,咬着她的唇又吮又吸,湿软的唇舌你来我往纠缠不清邀请她共沉沦。
他的熟练全都要归功于宋时夏前期的不吝教导。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宋时夏身体发软,嘴唇被他吮的发麻,指尖顺着衣服从腰间滑入逐渐向上。被他禁锢着的手早就松开,她全身无力,情不自禁搂着他的脖子回应。
他一下又一下吻着她,表情看上去专注而认真,仿佛是在进行一项学术研究。
宋时夏被他看得害羞转头,心里涌起不服输的念头。凭什么自己被撩的要死要活他还能看着像个没事人。
她故意调整呼吸,不让自己开口就变成轻喘。
“家里没准备东西,你要不忍忍吧。”
季惟清闻言果真不再进行下一步动作,手臂紧紧抱着她,他把脑袋埋在她颈边委屈地蹭她的脸,宋时夏感觉自己像是被吸的猫。
啧,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伸手抚摸着他后脑勺,主动吻上他。
午觉睡醒已经是下午,院子里的说话声音逐渐变大,宋时夏终于睁眼。
季惟清酒醒坐在床上很是懊恼,看来是被自己醉酒的样子蠢到了。
宋时夏坐起来,她明知故问。
“怎么了?”
季惟清低着头,“衣服脏了。”
他的衣服皱巴巴一团,他穿不出去。对他这个有点洁癖的强迫症而言,恨不得变出来熨斗把衣服拉的板板正正。
宋时夏忍住不笑,但根本忍不住。
“等我爸妈晚上睡了再洗吧。”
看他还是不自在,她终于不逗他。